这是一个没有写完的故事,感谢大佬没让我单机
距离我们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很久,我相信我的每一个读者,我不知道那会有多少人,我也不知道在这二十年的时间里我错过了多少东西,但我知道在你们之中会有人在我不再出现在你们面前之后的相当一段时间里寻找我的下落,或者守在报纸与书店的门口看到我新的书籍出版或者连载到来。
我看了你们给我的信件,在我回到这间屋子之后,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一封一封,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阅读了你们邮寄过来的信件,我要感谢我的编辑,那位可敬的先生,如果不是他收好了这些信件,我想它们早就会在堆满我的门口被风吹散到各个我根本不可能弯腰捡到的角落里去。
我能够感受到你们的感情,在我一封一封看着这些信件的时候,看着你们的语气从安慰到不安,再到愤怒的字句,相信我,这段时间我过的并不轻松,我没有想象到这些文字会为你们带来这么大的困扰,也没有想到它们会为我带来这么大的困扰。
我不知道要不要将这些事情写下来,可在你们看到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就已经做下了决心,做出了再去面对当初这件事的决定。
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相当艰难的决定,可能对于你们来说也是,看到一个老头在二十年之后,在当年的少年成家立业之后,又看到了这样粗糙的文字,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
不过可惜的是这些年我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甚至已经难以维持准确的记忆力,况且那些记忆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我那脆弱的神经,我的大脑无时无刻都在让我忘记那些事情。
可那些事情就好像刀子的刻痕,火红的烙印那样深刻而绝望,你根本没法忘记这些事情,甚至是当你觉得你自己已经忘记的时候,幻觉,梦境,环境对于你的暗示,种种你觉得不可能存在于这时间的方式就会纷至沓来,直到令你想起那些事的每一个细节,然后再次陷入到另一个遗忘与回忆的深渊。
记忆就在这无限的循环之中被扭曲,被破坏后重组,就好像氨基酸构成蛋白质的过程那样,原本你熟悉的事物被扭曲成了一个又一个你根本无法想像的怪物,我开始理解那些抑郁症患者,梵高,以及那些历史上著名的以怪诞著称的人,开始理解他们的想法,开始理解他们所受到的痛苦。
因为那痛苦我正感同身受。
我开始看到那些怪物,就好像我在文字中写到的那样,我开始像一个疯子那样举着什么东西,电话,树枝,甚至是香蕉,苹果,无论是什么,向着前方的空间中丢着,挥舞着,有些是因为我看到了前方的怪物,有一些仅仅是因为我的臆想,我已经分不清现实与梦幻。
我觉得是我的脑髓出现了问题,不仅仅是脑干的那一部分,也不仅仅是大脑,小脑,或者是脑中的血管,还是其他哪一个部分,而是这个部分所形成的一个整体,这一个整体构成了一个地狱,一个只有我存在的,将我牢牢绑缚住的地狱,这个地狱只有我,我也无法脱离来这个地狱。
因为我不只是在这其中受难受苦的人,更是其中关押着自己的狱卒与执行官,这所有的苦难都是我自己对自己造成的,我的每一个细胞都是帮凶。
可能是我的折磨到此还不是尽头,我开始失去了所有人的信任,无论是谁,包括那位为我保存信件的编辑,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但我真的不再有任何一个朋友,我想这是我的霉运传染给了他们,所以我希望这些文字不会被任何人看到,包括你们,我希望在我写完这些文字之后改变想法,或者当你们看到这段文字的时候,没错就是这段文字,就千万不要再向下翻阅,去看那些真正好的作品吧,去看百年孤独,去看悲惨世界,去看蝇王,去看任何有价值的虚构以及非虚构作品,请不要在这些无聊的文字中浪费时间,这十分不值得,甚至是浪费生命的行为。
还记得这一切的起始吗?我的梦境,那造成了这一切的起始,也是这噩梦的开端。
还有“虚无先生”那个我看不清面目,如同瘦长鬼影一样的存在,我这么称呼他,是因为他就代表着虚无。
我在很久之后才知道,在这一切发生的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注定好的,甚至说成是这个世界针对我的骗局也不为过,而这场骗局的唯一目的,就是让我充分的了解到文字的可怕,使我在今后的每一秒中都在后悔这些我书写出的文字。
这是一股可怕的力量,它并不是由我们创造出来的,而是借由我们的脑子存活着的,有着自我思维的实体,那些怪物们因为我们的脑子而得以延续存在,甚至是我们在利用自己的思维在饲养着这些怪物。
老天,我的冷汗不知道有多少从我的额头滴在了纸上,很大一片墨迹都试了,所以我不会再说这个问题,如果你们因为好奇心的趋势来到这,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
这座小镇正在翻新,一切都在欣欣向荣起来,以往那些笨重的设备,电视,电脑,都被更加轻便与快捷的设备取代了,网络也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覆盖,大量的光纤遍布在城市的脚下。
可我的生命却即将走到尽头,这是谁都改变不了了宿命,即使是在这二十年中忍受着常人无法想像的折磨,我却还是不愿意离开这个世间,以前的我并不知道这原因是什么,可现在我知道了。
因为我仅剩的时间,是我真正活着的时间。
作为最后一个故事的开篇,我还是要感谢各位的关心,或许我接下来东西并不会散播出去,可这封信我想让各位收到,以表示我对你们的感谢,但也请各位就此忘了我,就此为起点迎接崭新的,充满希望的未来生活。
敬我最亲爱的朋友们。
这一切都要从那一次我决定去找厄莫的那一刻开始说起,我已经说了,我准备好了自己的猎枪与匕首,依照厄莫在那些还没有变得奇怪的信之中的说法,我可能会遭遇到狼群,当时我的射击能力还是不错的,我的视力也还好,至少不是像现在这样到处都是模糊不清的斑点,时不时的我的脚趾就会踢倒什么我没有注意到的凸起上面。
相信我那的确很疼。
原计划是我需要称作一段火车,可我后来改变了注意,倒不是因为别的,即使我有意识的将猎枪的弹药与枪体分开存放,可如果我不小心在别的乘客面前展露出它来,还是会引起一些神经敏感者的恐慌,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
万幸的是我找到了解决的方法,我找到一个人愿意借我一辆汽车,让我能够开着它去到厄莫涂抹的地址那里。
那是一辆很老的汽车,但十分结实,发动机的声音听起来也十分强劲,丝毫没有老态龙钟的感觉。
“这是一辆不错的车。”我说道。
“是的,即使是和年轻人比试,他也丝毫不会逊色。”车的主人说道,至于他选择用人称的他,当然是因为这位主人对这部车的看重。
“我会善待他的。“我也入乡随俗的说道,”可我要去的地方的确是一段不短的道路。“
“你要去哪里?“车的主人说道,”放心吧,这部车的耐力会超乎你的想象,我把他叫做公牛,是吧伙计。“
车的主人拍了拍这部车的引擎盖,我将我要去的位置和他说了。
“哦,是那里。“他嘬了一下嘴唇,”那可真是一个相当偏僻的地方,虽然确实有着几家不小的农场,可的确偏僻得很,而且据说那里还有野狼,你要去那里做什么呢?“
“哦。“我说道,”我要去看一个朋友,他说要去给他的亲戚看管农场,我们一直保持着书信联系,可最近他似乎是遇到了一些麻烦,所以我想去看看。“
我拍了拍手上的箱子,“野狼之类的希望我不会遇到,即使遇到了,我也会给它们好看。“
“早去早回,朋友。“车的主人说道,”如果可能的话,我知道你现在在从事创作,我倒是知道几个传说,不知道会不会对你有些帮助。“
“那可真的是感激不尽。“我笑着说道,我们两个将行李箱放在后座上,由于不用上火车了,那支枪我也取出来组装好放在行李箱的后面,又在枪的上面放上了一个帽子,那是一个牛仔帽,是我年轻时的一个比赛赢得的奖品之一。
“请原谅我重复一遍,请善待公牛,他是一个很好的伙计。“车的主人说道。
“放心吧,对于借来的东西,我一向都精心的很。“我说道。
“哈哈。“车的主人被我的幽默逗笑了,他站起来对着窗户摆了摆手,”再见伙计。“
“再见。“我说道,随即缓缓摇上车窗,发动引擎,踩下离合器,这一切都很顺利,可很快的车子就迅速的颠簸了几下,随后发动机停止了轰鸣。
我对着窗外摆了摆手,示意仅仅是我操作失误造成车子的熄火而已,我重新发动了引擎,却发现窗外车主人的眉头已经深深的皱了起来。
我没有询问原因,那应该只是因为他担心这样的熄火会对“公牛“那强劲的发动机造成什么损伤吧,这确实是一个很抱歉的失误,我有重新发动了引擎,这一次公牛并没有再犯脾气,我们顺利的走在小镇通往外面的路上。
一路上行人很少,车子也不多,十分种之后整个路上就只有我与公牛在行驶着,在我们的两侧,树木和房屋快速的在后退着,前方的阳光略微有些刺眼,可我的墨镜还放在后面的行李箱里。
我开始后悔应该在取出猎枪的时候就该把墨镜也一起取出的,可现在我又不想为了一个墨镜停车,只好眯起眼睛,又害怕如此造成的视力限制会使我没有办法应变突如其来的情况,比如突然窜出来的羚羊或者鹿之类的生物。
所以我还是把墨镜拿出来吧,虽然可能带不了多久我就需要再次摘下,可明天我依旧需要,按照路程来说,我应该要沿着道路开上3天左右。
可还没等我减速,在我旁边的一只手就将墨镜递了过来。
“谢谢。”我说道,随即我的右手离开方向盘把墨镜带在眼睛上,当我又驾驶了“公牛”走一段路之后,我才意识到这里不可能会有第二个人。
车子差点没撞到道路旁边的围栏上,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稳定住方向盘,墨镜也掉在了我的左脚边。
“我还以为你不会这么惊讶。“我身旁那只手的主人说道,”毕竟我们已经见过面了,先生。“
在副驾驶的位置坐着的,正是好久没有出现的“瘦长鬼影“先生。
只不过相比于之前,现在的他似乎更加,实体化的了一点,甚至还能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尽可能镇定的将车子停在路边。
“当你的思想达到了某种频率的时候,我就会出现。“瘦长鬼影说道。”这也是我最近才弄清楚的事情。“
由于我将车停到了一个不大的斜坡上,所以我将手刹车提了起来,以免车子顺着斜坡向下滑去,虽然现在看来这条路上并不会撞到什么。
“你在这段时间又出现过了吗?“我惊讶的问道,”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哦,是的,有几次确实出现了。“瘦长鬼影说道。
“关于这个问题我暂时也没有准确的答案,就像我之前所说的,我也在探索之中,也许随着你的故事深入,我会解开这些问题,但现在……“他搔了搔自己光秃秃的脑袋,”就先保持这样神秘的状态就好,不过至于为什么阁下没有发现我,那可能是因为阁下的精神过于集中在某件事情上,所以并没有闲暇的灵魂感知到我的存在。“
我看着他的样子,不知道他所谓的没有闲暇的灵魂是一个怎样的概念,他仅仅是在说我最近赶稿子过于集中精神才会没有意识到他的存在吗?
可我总感觉不会这么简单。
“可我现在要去忙一件与我的完全无关的事情,反正我的也没有什么人来看。”我说道,“所以你所谓的探索可能暂时要告一段落了,毕竟我现在要去寻找我朋友的下落。”
说起来我觉得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就是我从来没有因为这个家伙的出现而过分的惊慌过,即使是偶尔有着一点慌乱也好像是被自己认识的人吓了一下的那种程度。
或者说的更直接一点,我不觉得自己是见到鬼了。
“你是要一直坐在这里吗?”我问道,“别人是能看到你这样还是什么?”
因为他以前说过自己是思想的具象化还是什么,可现在他正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安全带还好端端的挡在他前面。
所以别人会看到他吗?还是会看到空空如也的副驾驶座位上悬浮着安全带,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会把除了自己之外的人吓得不轻。
“故事不只停留在文字里,能够记录文字的也不仅仅是笔墨与纸张,与那些东西相比,人的大脑才是更加合理高效的记录工具不是吗?”瘦长鬼影说道。
“至于你所说的情况,我说过并不是很能够知道自己目前所处的情况,可阁下应该知道一些关于感觉的事情吧。”
“你指的感觉是什么?”我问道。
“就是说作为你们人类所看到的,听到的东西,都不是真正的声音本身,这个我需要解释吗?”瘦长鬼影说道。
“我想你需要解释。”我说道,在这个时候一点理解上的差异都可能会造成很严重的情况。
“请您发动起汽车吧,虽然这样会分散你的注意力,但我们如果不能在天黑前达到前面的汽车旅馆,就可能会有更大的麻烦。”瘦长鬼影说道。
我很想问问那会是什么样的麻烦,可我还是先发动起了汽车,因为我确实在这里停了太久,太阳已经在向着黄昏的方向倾斜了。
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我发动起了汽车,并且询问道。
“那么你现在可以解释了吗?”我对着副驾驶的方向问道。
“你所说的不是声音本身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可并没有声音回答我,我向着副驾驶的位置瞟了一眼,那里已经空空如也,只有安全带悬挂在座位旁边。
这可真的是诡异极了。
我只好继续驾驶着车子,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将它停在了一家汽车旅店的门口。
“所以说这就是你要我来的地方吗?”我对着副驾驶的位置说道,那里当然没有人回答我。
汽车旅馆的存在或许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能代表了汽车的文化,自由与随性,依靠发动机与汽油去任何一个自己想去,或者是没有目的的走到什么地方。
可能第一家汽车旅馆就是这样诞生的,一个人开着汽车走到这里或者某一个地方,突然灵光一现,想道。
“哎,如果在这里开一家旅馆的话,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需要几件屋子,几个玻璃窗户,不需要多么复杂的客房服务,就可以为来这里的情侣,家人或者是不想回家的人提供不错的庇护。”
这是一个很棒的主意不是吗?所以第一家汽车旅馆就是这样诞生的也不一定。
经营这家旅馆的是一个很胖的女人。
“欢迎光临。”女人说道。
“我需要一间房间。”我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拿着猎枪,头上带着那顶牛仔帽说道。
“正好这里还有一间房间。”女人从柜台中拿出了一把钥匙,“您是来打猎吗?”
“我是来找一个朋友。”我接过钥匙,“他说他的农场受到了狼的骚扰。”
“这里确实有狼群,那么祝你旅途愉快。”女人带我上楼去了角落里的一间房间。
“您看这里还可以吗?”她问道。
“可以,谢谢。”我点点头,说实话这一间屋子我并不是特别满意,严重狭小的房间里只有着一个卫生间和一张床,电视倒是有,只不过老旧的可怕,看起来并不会很正常的工作。
一个瓦数严重不足的灯泡在我们的头顶上正散发着昏暗的光芒。
“那么祝您旅途愉快,如果您有任何需要的话请和我说。”女人将房门关上,发出了很别扭的,吱吱呀呀的声音。
我躺在那张床上,好在无论是床单还是被子感觉起来都十分柔软,还有着清洗剂的味道,这是一个值得庆幸的事情,起码我不会沦落到在充满霉味的地方睡觉。
“滴答滴答”
直到我的心情彻底平静,我才发现这个屋子里还有着一个圆形的挂钟,秒针正一下一下的从九走到十。
现在的时间是晚上8:11分,那时针和分针正指向那里,相对于秒针来说,它们可真的是坚定的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钟表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从怀表开始,直到它们可以将体积缩小到可以存在于我们的手腕上,不停地有人改变着它们的的状态,有一些不喜欢秒针,有一些不喜欢精密的表盘,甚至有些人觉得时针与分针都是多余的。
这原本只是一个日常使用的精密仪器不是吗?
就这样的在他们的手中不停地变换着形态,我倒不是说这样不好,只不过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传统与精密的东西。
“这可能就是我的性格也不一定,也许是我已经脱离开这个世界了吧。“我这样想着,确实仅仅是依照当时的年龄来所,我也根本不算是一个年轻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老头,只不过当时我还不知道我这样的一个老头还会活20年这么久,这差不多已经是一代人的时间了。
瘦长鬼影依旧没有出现,我在这个时候就想称呼他为虚无,因为我觉得他就是由虚无构成的东西,所以我就这样称呼他为虚无吧。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看着被我放在角落中的猎枪,盘算着我还有走过的距离。
在我的手中有一份地图,这是我在门口的宣传框里自己拿的,上面有着我将要前进的道路。
即使是在地图上看来,那依旧是相当不短的一段距离,我想我需要在明天早上把车加满油,这样应该能支撑我走到下一个汽车旅馆,不得不说这一路上还真的是偏僻的很,即使是有一些被当地人开辟出的旅游景点,相比于这一条道路也有着更加快捷的到达方式。
厄莫现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我从床上坐起打开行李箱,那里有着厄莫最近的信件,从我发觉他有些奇怪开始之后的信件我都带了过来,因为我总觉得在其中有着什么信息。
“你好杰克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奇怪的地方,他以前不会说你好杰克,所有之前的信件,包括他写给别人,或者编辑的信件用的都是我的朋友杰克,尊敬的某个人这样的文字”
这可能是他的一个习惯,不过我也知道这并不能证明什么,毕竟这只是一个打招呼的词语而已,就当作是他心血来潮也未尝不可。
“最近的农场中发生了一些事情,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在意,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像变得有意思了一点。
抓到了一头小狼的幼崽,这在之前从没有遇到过这么小的狼以前是觉得不会来农场的,因为所有的狼都知道农场中看守的人都会配备猎枪。
原本我是准备放了它的,可这头小狼似乎连站起来都成问题,而且我也怕它在恢复了体力之后带来更多的狼群,所以在没有想清楚我要怎么对待它之前,我将它放到了一个足够坚固的笼子里。“
这封信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说的又都是一些小事而已,可当下个月我受到另一封信的时候,我开始意识到事情可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今天那头狼跑了,那笼子的铁条原本足以困住它的,可现在那些断口就好像是被锯子锯开的那样整齐,我只能希望它的逃跑不会带来更多的危机,最近的怪事已经够多了。
你想要问我发生了什么怪事吗?我也说不太清,只是感觉最近的流星多了一些,可我并不觉得那东西是流星,总之我觉得这感觉很奇怪。“
这就是简短的第二封信,我想那只小狼倒有可能天生长了比同龄人更加锋利尖锐的牙齿而已,可为什么见到流星之后他会觉得奇怪,甚至觉得那些流星不是流星,这就有些诡异了。
“最近农场里面倒是没什么事情,玉米长势不错,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在回来之后给你带上一些,可距离真正的成熟还需要一点时间,所以敬请等待,你的写到哪里了?我想关于的内容我们需要谈谈,我也有一些很好的想法想要和你分享,虽然这些想法使我牺牲了一些睡眠之后才得到的。
这段时间我经常会梦到我的祖父,就是他告诉我有关道尔的那些事情的,最近我又梦到了他,他有和我讲述了一些别的很不可思议的事情,甚至是比你的更加不可思议,可当我醒来时能保留下来的记忆十分有限,我想如果我能够记忆的多一些的话,我会把它们整理好给你的。
哦,对了,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说一说,毕竟这里我没什么朋友,最近我看到了好几头狼的尸体,都是被像是锯子一样的东西拦腰弄断了身体,可并不像是真的锯子,反而是像一些鸟类造成的伤口,这很奇怪不是吗?
无论怎样,我都觉得要去买几条猎犬在这里,就算是多心的话,我依旧可以用它们打猎,可依照距离来说,那些猎犬来到这里还需要一段时间。“
这是我所携带的倒数第二封信,之后一连着几个月的时间我都没有收到他的信,直到最后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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