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王恒还需要用到我的地方,我忙不迭的:“好,你说。”
“我就想问问,之前跟着你那个马小妞,她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
王恒还是不断嗅着烟:“就前俩天晚上,我去酒吧消遣消遣来着,我就搁酒吧碰上她了,她喝有些上头了,我这不是见她是一个人嘛,我怕她喝多了醉倒了被别的男人捡走了,我只能勉为其难把人给往家里带了….”
我差点没窜到天花板上:“卧槽,你没把她怎么样吧?马小妍就跟我妹儿似的,王恒你小子要敢对她动歪歪,我断你胳膊断你腿。”
有些鄙视的斜视了我一眼,王恒很装逼的语气:“你看看你,刘多安你看看你,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像我这么风度翩翩的男人,我犯得着嘛我。我平常想要个什么女人,哪一趟不是有人主动伺候着我,我还需要沦落到那样地步。”
我舒了一口气:“你没有就好。她最近郁闷着,回头我给她说道说道。额,差点忘了,你想跟我打听什么?”
“我就想打听打听,那个小妹儿,她是不是暗恋我,所以她故意的专门挑着我经常去的酒吧,故意装着跟我偶遇啊?”
煞有其事那傻样,王恒摸着下巴:“那晚把她带回家,我看了看仔细,那妹子长得也还行,耐看型,属于刚开始看着不怎么起眼,越看越觉得不错的类型,关键她还姓马,马那个动物,是我的吉祥物,她可能旺我。欸呀,我这可能是单身久了,随便看着个稍微不一样的类型,就能有点儿不一样的想法。”
瞪大眼睛看着王恒,我还是对他那副花花公子的派头充满嫌弃:“你大爷的拉倒吧,马小妍跟你之前认识的大部分可以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的女人不一样,她需要一份稳定靠谱的感情,你别一丁点事就能浮想联翩的,你要是敢伤害她,我就敢一刀把你剁成肉酱!”
“我靠,一刀就想把你剁成碎碎?刘多安你是不是对你自己的刀法有什么误解?”
若有所思一阵,王恒说:“算了,算我白问。我就是无聊的瞎说一下,这话题过吧。刘多安你还有别的事不,你要没了,我就撤了,我抓紧时间安排个局找些人出来玩一玩,我好开展工作,早日找到你要的柠檬树橙子树。”
担心着马小妍仍然深陷在余杰的漩涡里出不来,我怕她还会再是独自一人去酒吧遭遇到居心叵测的渣渣,我一回到家里,第一时间就打了马小妍的电话。
挺快就接了起来,马小妍也不知道是不是真那么巧合,她说:“啊哟,刘姐我正想给你打,你就打来了,咱们这心有灵犀的。”
就没给她打岔的机会,我一股脑的把王恒给我说的整理了番,再给马小妍成团丢了回去。
有些讪讪然笑,马小妍说:“我去,那个王恒怎么那么大嘴巴子,我不就跟他借住一晚吗,他这没两天的就差拿着个大喇叭叫得到处都知道了。”
我真把马小妍当半个家人,我不愿意看到她出点什么事,我沉着嗓子严肃说:“马小妹,你要心里不痛快想不开,你可以给我说,咱们凑合一堆喝起来,你说你一个人泡酒吧里面去,有什么劲?还有酒吧到底坏人有多少,你知道不?”
“诶呀,姐你可别再说我了。”
马小妍压了压声音:“其实,我那晚去什么鬼的酒吧,我全是做给余杰那个沙雕看的啊,他那天找借口跟我吵架呢,想让我别再在汇顶上班了,我不乐意,他就故意吵我,我就装作伤心不已,泡酒吧去,我就是想用那些所谓堕落来麻痹余杰嘛。我其实压根就没醉,我还寻思晚点自己找个酒店住得了,谁知道我碰上了王恒,他还是一个傻热心,他非要拎我走,我架不住,就跟他家借宿了一晚,这还帮我省了几百块房费。”
我有些无语:“你说你去做个卧底,你还需要玩命到这样的程度,你真够拼的啊!”
“不拼不行啊。”
顿了顿,马小妍语气里面有涩意深深:“想想刘姐你能为了周唯做任何事,那我当然也可以为了把一个辜负了我的渣男往死里弄。”
声线压得更是低沉,马小妍嘿了声:“得了,那些没营养的咱们先不讨论了,我这几天有新收获哈。我发现汇顶这边做假账偷税漏税,这可不是黄花闺女上花轿头一遭。早去年,汇顶就被查出账实不符,还被罚了钱的,他余杰现在是再犯,我查过了,像他这样的情况,在短时间内没作出整改反而是变本加厉,那是要被判刑的。我就寻思着,我要不要写个举报信去戳他脊梁骨,让他被人抓起来得了。”
与其说我是对这个时常微妙的社会失望,我更多是担心马小妍惹祸上身,我想了想:“小妍,不然你看看这样,咱们碰一碰,你把你手上掌握的那些玩意给到我,我来统筹安排。”
思维还是转得挺快,马小妍不一会就说:“你是怕这事要不成,回头我被余杰发现了我窝里反,他要怎么对付我不是?”
这样的时候,我要打死不认,马小妍也不会信,我于是另辟蹊径,半真半假的扯侃着:“我是有这样的担心,不过我更多的是,我还有别的事要做。咱们是不能便宜了余杰,不过现在时机还不对,我还有很多事需要布置,所以小妍你还是让我来安排行不行?我怕一步走不好,后面步步错。”
套路凑效了,马小妍有些闷闷说:“那行,怎么着我们当初都说好了,我跟着你的步子,我都听你的。”
事不宜迟,我打铁趁热的约了马小妍翌日到我家里吃饭喝茶,再与她关在房间里一遍遍核对她手上那些证据,我不得不叹服果然被愤怒和恨意支配着的女人惹不得,马小妍竟能在短短时间内把余杰起了个老底,这神到不能再神了。
送走了马小妍,我还是谨慎从事,我作了许多个渠道的备份之后,我再把刘钢叫了过来。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余杰一垮台,谢德就少了条帮忙调动资金填补空缺的渠道,他就更容易着我的道。
问了一下毛洁琼事件的进展后,我把这份资料给到刘钢,我让他别在乎花多少钱,把这事往大里面搞,最好能一举搞死余杰。
“刘小姐,这事我会抓紧。”
慢慢与我建立起雇佣模式之后,刘钢语气平和而有分寸,他停了停,话锋一转:“刘小姐,有个事我要给你说,杨娟回来深圳了。但是,她可能不愿意再帮我们指证陈国全了。”
我微微一愣,反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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