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关主?!”
“七师弟?!”
两声惊唤,几乎同时出口。
厄尔格和佈拉罕飞离五色驼,径落在萨什面前,慌急急将他扶起。
“七师弟,你感觉如何?!”佈拉罕一把将萨什搂在怀里。
“二师兄:我……我感觉…全身好像要炸裂一样,那方庆隐好生……好生厉害呀。”萨什憋尽力气说过,又愧疚地视向厄尔格道,“军师:我……我这路奇兵……怕是不行了,估计拖延五日的计划也要…也要泡汤了……”
“副关主:休操这份心,山人这就派人将副关主送回关内调养,接下来战事就交给山人来解决。”厄尔格话落,吩咐几名魔兵将萨什抬往关内调养。
原来厄尔格所设下的奇兵正是萨什,本是准备在众魔将失利时,由萨什压轴出战,以他的道行,不说力压灵台众神,至少可以争取半日时间,不料竟然遇见方庆隐,连半个时辰都没有坚持住,致使战局骤然丕变。
其实方庆隐的计谋也正如厄尔格一样:隐伏在灵台阵中,随时准备出阵。
二人计谋相同,但厄尔格是想尽量拖延时间,方庆隐却是想对付厄尔格。
出人意料的是萨什突然杀出,而灵台出阵的众神,除了文基,其余者显然都不是萨什的对手,因为方庆隐一眼就看出萨什具有将近万年的道行。
果然,仅有三四千年道行的期门被萨什重创,生死暂时不知。
为避免灵台众神继续遭殃,方庆隐只有改变原定计划,果断出阵,而阻击萨什流星锤的那道金光正是他的二十四节清虚锏。倘若此时方庆隐不出阵的话,恐怕与他同时出阵救人的筑宾、早就伤在萨什的流星锤下!
方庆隐打败萨什纯属意外,他真正要对付的是魔军军师厄尔格。
此时,魔军阵前,萨什已被数名魔兵飞快地抬入关内去了。
厄尔格收回目送萨什入关的目光,忽向佈拉罕作揖请道:“关主,现在已无再战之将,局面十分危急,只有山人出阵一战,尽量控制局面了。”
“军师,你来压阵!由本座亲自出阵一战!!”佈拉罕压着悲怒道。
“不可,关主乃是一关之主,执掌一关大事,不可轻易涉险。此前山人就说过:若到危急之时,山人自会献出性命。现在就是山人献出性命的时候了。”
“军师!”佈拉罕有些不舍地猛然握住厄尔格的双手道,“军师休说这等不吉利的话,没有什么危急之时,此战过后,你我还是照旧喝酒,打猎!”
“但愿如此。”厄尔格沉重道,“山人出战之前,想叮嘱关主两句。”
“军师请说。”
“适才关主也看见了:副关主本有八千多年道行,作为奇兵未尝不可,但在那方庆隐面前竟然没有走过数招,便被打成重伤,可见那方庆隐绝非寻常敌将,如果山人出阵遭遇不测,请关主速速撤回关内死守,只需死守两日,元祖的援军必至,到那时危局自解,千万不可因山人阵亡而一时冲动出战。”
“军师叮嘱,本座记下了,军师阵前多加小心,本座等你归来。”
“关主保重!”厄尔格重重一揖,跃上五色驼,径自走至魔军阵前。
见厄尔格出阵来,方庆隐道:“厄尔格,你身为魔军军师,今日亲自出阵,可见你想要、以两军阵前单挑、来拖延时间、等待援军的诡计、已经破灭了,你还不速速劝你们的关主开关投降,恭迎佛祖入关。”
闻听这番话,厄尔格心里不免暗吃一惊:这个方庆隐居然识破了本山人的计谋,看来不仅道行超凡,而且这智谋也是非同凡响啊!
但颜面上,他依旧装出一副镇定,骑坐在五色驼上,把白骨扇一指:“方庆隐,你刚才一出手,山人便知道你并非寻常敌将,道行应该在万年以上,但你为何要鬼鬼祟祟隐藏在阵中,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厄尔格,我隐藏在阵中正是想来会会你,你既然出阵,那是最好不过。”
“会会山人?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乃灵台前军军师,奉令特来会会你这位魔军军师。”
“灵台前军军师?果然不是寻常人物!”厄尔格依旧佯装镇定道,“你说的不错:山人正是想以两军阵前单挑、来拖延时间,等待援军,你识破了又能如何?山人和关主深受元祖恩泽,未分胜负之前,怎会轻易投降!”
“呵呵,看看这关下横七竖八的残骸,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多少出阵之将?”
“还有多少出阵之将?”厄尔格顿时语塞,委实已无出阵之将。
沉吟片刻,他忽然声势夺人道:“山人有没有出阵之将无妨,只要你敢等待两日,定会叫你大开眼界!你敢等待两日吗?!”
“看来你的援军还须两日才能到啊,我就等待你两日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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