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贱人!”陆真儿咆哮了一声,手捏锄头,将跟前的人当成了田地上的杂草,奋力地垂下了手。

“啊”

老妇人惊叫起来,雅如则吓得抱住了头,只有黄友胜保持冷静,一把抓住了陆真儿甩下的锄头。

黄友胜夺过陆真儿的锄头,并用力地推开了陆真儿,同时上前两步,挡在老妇人和雅如的跟前。

“你,你们……”

陆真儿难以置信地瞪着跟前的人,好像他们才是一家人似得,陆真儿怒道,“蛇鼠一窝,全是贱人,全都来欺负我是吗?!”

黄友胜质问道,“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全亥子村的人都知道我黄家有多窝囊,因为我娶了你,我黄家就变得一败涂地!我娘天天睡不好觉,也全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哈哈,哈哈哈……”

陆真儿大笑起来,一边抹着笑出来的眼泪,一边又道,“我看,是因为这个贱女人和你自己吧。”

“友胜……”老妇人欲言又止,对着儿子黄友胜不停地摇头,似乎还在恳求他带着雅如离开。

“因为你们暗度陈仓,干着偷鸡摸狗的事,又怕我陆家上门找你们算账,所以你娘夜夜睡不好觉,做贼心虚,明明是自己做了肮脏见不得光的事,还非赖在我的头上,呵呵,真是可笑。”

陆真儿爬起身,拍了拍自己裙子上的灰尘,又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继续说道,“我陆真儿虽然脾气不好,但我嫁给你们黄家,可一直固守本分,对得起天地良心,你们倒好,一对狗男女。”

陆真儿说话间,对着雅如露出了鄙夷之色,恨不得扒了雅如的人皮,但可笑的是,这个插足人家夫妻生活的女人,却有丈夫和婆婆护着,仿佛她陆真儿才是个外人。

“贱人,你一身恶臭,就不怕引起路人的注意,在你出门的时候被人砍死吗?”陆真儿恶狠狠地瞪着雅如,问道。

雅如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回道,“不是!你才是插足我们的坏女人!”

老妇人连忙制止道,“雅如,别说……”

“婆婆,为啥到了现在还是不能说?”雅如不服气,双眸噙泪,又道,“衙门的关系已经打好了,友胜哥过些天就可以去衙门当衙役了,凭啥还要怕这个女人啊!”

“雅如不要说”老妇人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急忙阻止,但雅如还是说出了口,被陆真儿给听了去。

陆真儿的脸色顿变,走向黄友胜,问道,“啥意思?你现在是衙役了?啥时候的事,我咋不知道?我是你的妻子,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恩?”

老妇人连连劝说,道,“这事还吃不准,得敲定以后才算数,等到友胜真的当上了衙役,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陆真儿不领情,恼怒道,“滚!死老太婆!我没有跟你说话,别插嘴!”

黄友胜恼火道,“住口,不许对我娘这么无礼!”

“那你告诉我,你黄家如何在衙门打通关系的,啊?你黄家这么潦倒,一穷二白,衙门如何允诺让你当衙役的?”

陆真儿步步逼近,质问着黄友胜,“是不是我陆家的名气?是不是我陆真儿是你黄友胜的妻子,所以才捞了这么一份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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