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蚕丝堂本土的大小管理人员们都放下手头的工作,聚集在制作坊的后院里,等待陆玖儿来开大会。
但来的人却不是陆玖儿,而是有陆玖儿专聘称号的高级管理人员席厷,以及席厷的两个助手阿罗和阿袷。
在多数人抱怨和不满的情形下,席厷还是按照前一晚陆玖儿吩咐地照办了,替陆玖儿开了会,传达了指令。
人们只是讨厌忽然冒出来的席厷,却没有人知道陆玖儿这么做,只是在“养猪”,并且在为捉内鬼而准备。
席厷和陆玖儿商讨以后,一致认为蚕丝堂的百亩土地丢失,一定和蚕丝堂的管理人员有关,有人暗度陈仓。
倘若唐老爷迟迟不现身,也没有动作,本就不是为了陷害陆玖儿,那肯定是为了茗镧草带来的高收益。
是啊,土地已经合法拥有,蚕丝堂和陆玖儿如何不服,地契已被对方拿了,那么土地也成了对方的摇钱树。
但对陆玖儿而已,重点不是烧毁茗镧草,而是抓出蚕丝堂的内鬼!
另一边,陆玖儿已经来到距离洪乔村八九里地的亥子村,当她站在村口的时候,脑海里浮起多年前发放赈灾物资的暴乱场景。
“原来世间真的很小,兜兜转转,也不过如此,皆是熟客罢了,更何况是区区一个贺平县,数得清的村庄,就跟人一样,抬头不见低头见。”
陆玖儿说着便走近了亥子村,跟在身旁的绿萝和香莲表示不解,但还是快步跟上,寸步不离。
农舍里,传来一个女子沙哑的嘶吼声,“就算我不在,你也不能让别的女人来家里!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王妃,那不是……”绿萝看着因跟人拉扯打架而头发凌乱的陆真儿,略吃一惊,浑然不像在陆家体面的大姑子。
“你还好意思承认你不在家?你既然滚了,为啥还回来?!”男人应该就是陆真儿的丈夫,但他此刻拼尽全力护着的却是另一个人女人。
陆真儿一边疯扯男人身后护着的女子,一边咒骂道,“黄友胜,你这个贱男人,你背着我养女人,还有理了?”
黄友胜,陆真儿的丈夫,土生土长的亥子村人,一旁默不作声的老妇人便是黄友胜的老母亲。
因为陆真儿的强势,从儿媳妇入门开始,这个婆婆便没起过该有的作用,反而有些害怕陆真儿。
陆真儿昨晚忽然回来,着实吓坏了老妇人。
好在老妇人反应还算快,通知了儿子黄友胜将内定的新儿媳送回了家,哪知道清早就被陆真儿给揪了回来,还当面对质。
“给我滚开!贱男人!”
陆真儿狠狠地推开黄友胜,并用力地扯过女子的衣领,女子“啪”的一声,跌在陆真儿的跟前。
“藏啊,你这个贱女人,你倒是藏好一些,别让我发现啊!贱人!我呸!死不要脸的东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陆真儿不等女子爬起身,朝着女子吐唾沫,又道,“我让你勾引我男人,我把你家祖坟都刨了你信不信?贱人!”
“友胜哥……”女子正要呼救,只见一个巴掌从天而降,狠狠地砸在了女子的脸上,“啪”的一声,女子整个人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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