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美貌的新娘子如此表白,哪个男人还能矜持得住?
司马睿含笑吻住了挂着酒珠儿的双唇,在朦胧的红纱帐里,尽情享受鱼水之欢,疼爱得之不易的心上人。
早上醒来时,可儿酒意已去,睁开朦胧双眼,蓦地发现他白皙的颈上有一个暗红的痕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
“睿哥哥,这……这是?”昨晚虽是醉了,但她恍惚的还有一点点记忆,似乎是很激烈!
“唉,”瞧见小迷糊害羞躲闪的眼神,司马睿顿起逗弄之心,“昨晚你喝醉了,抱住我拼命地啃,还强要了我的清白,以前竟不知小可儿如此彪悍。”
可儿撅起红肿的小嘴,羞得满脸通红,低声嗫嚅道:“对不起啊,睿哥哥,我以后不敢了。”
“好了,快起床吧,丑媳妇要见公婆了。”司马睿绷着笑起身穿衣,怕被她瞧见愉悦的表情,特意给了她一个光洁的背影。
可儿纠结地瞧了一眼白花花的裸背,就垂下头再也不敢看了。待他起身之后,才飞快地穿了衣裳。饶是她动作再快,却还是发现了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竟然比他身上要多得多,这是怎么回事呢?
司马家的长辈看着恩恩爱爱的小两口,很是满意。尤其是太夫人,眼神时不时的飘向可儿的肚子,恨不能一晚上就怀上。
丞相夫人梅氏却发现了二人颈上掩不住的吻痕,心里暗暗替他们高兴。回想自己成亲之时,因为丈夫心里有别人,竟在成亲多日后都没有圆房。儿子能得到幸福,做娘的是真心高兴。
长辈们心疼两个孩子昨天辛苦,派发了红封之后就让他们早早的回房了。
“睿哥哥,今日可不可以不要罚站了,腿酸的很,有些站不稳。”进了卧房的门,可儿耍赖不走了,双臂软软地圈在了他腰上。
司马睿笑着把人捞进了怀里,让她坐在膝上:“先欠着吧,我的腿不酸,坐在我身上吧。”
可儿把红扑扑的小腿偎在他胸膛,听着他的心跳道:“我们真的成亲了么?我怎么觉得像做梦一样。”
“呵呵!傻丫头。”司马睿爱怜的摸摸她的头。
小夫妻卿卿我我的在一处腻歪了二十来天,朝中出了大事,司马睿也要去朝会议事。家中只剩了女眷们,可儿便到上房中陪着太夫人聊天。
司马睿回家的时候,就见一屋子女人正笑得前仰后合。太夫人见他进来,就伸手招呼他过来:“来来来,快来听听你娘子讲笑话,哎呦!笑得我肚子疼。”
司马睿一整天没瞧见她,自是想得很,如今进了门,她却并未热情地上前迎接,也没有表现出多少思念,心里就有几分不高兴了。
可儿坐在太夫人身边的榻上,早就看见他了,却故意没有理他。果然,他不悦地板了脸,投过来一束责备的目光:“可儿,如今你也是成了亲的人了,怎么能像从前一样顽皮?”
“哦……我错了reas;。”可儿垂下头,一副做错事的表情,乖乖地起身走到墙角站着,顺便还拿起桌案上的一本佛经顶在了头上。
太夫人和梅氏目瞪口呆地瞧着:“这,这是做什么?”
可儿低声道:“罚站呀,我经常做错事,所以睿哥哥就罚我站半个时辰,长长记性。”
司马睿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心里十分郁闷。以前是为了让她知难而退,才故意刁难她。现在,哪还舍得罚她站。
没等他想好法子,太夫人就不依了:“这个臭小子,这是哪家的规矩?可儿聪明又孝顺,哄老身乐呵乐呵,怎么就要受罚呢?倒是你,一点也不知道疼媳妇,还罚站……你,你去给我站在外边日头底下晒一个时辰,以后再敢罚可儿,看我不用拐杖打你?”
太夫人亲自起来,走到可儿跟前,把她头上的书拿下来,拉着孙媳妇的手重新回榻上坐了。“丫头,以后他再敢欺负你,你就来跟祖母说,祖母呀,一定给你做主。他敢罚你站半个时辰,我就罚他一个时辰,别怕啊。”
可儿垂眸道:“可儿知道祖母疼惜我,可是睿哥哥也是为了我好,祖母还是不要罚他了,不然……”
“不然什么,你是不是怕他回到你们院子里再加倍罚你?放心吧,他从小就听祖母的话,绝不敢再惩罚你的。今日就让他晒一个时辰的日头,让他也尝尝罚站的滋味。”
可儿偷偷瞧了一眼司马睿,怕被他发现端倪,赶忙垂下眼帘,又不断恳求太夫人,才只罚了他半个时辰。
司马家聪明绝顶的大公子,从小并未因调皮或是功课挨过罚,第一次被罚站竟然是因为少夫人,这件事被下人们津津乐道地偷偷议论着,也在猜想着从未吃过亏的公子会怎么讨回来。
晚饭后,夫妻俩一起回到卧房,一进门,司马睿就插好门栓,吩咐丫鬟们不必来伺候了。
可儿心里暗道一声不好,小鼓蹬蹬的擂了起来。
“睿哥哥,喝茶吧。”机灵的小丫头赶忙倒了杯热茶捧到他面前。
“现在知道讨好我了?晚了。”司马睿接过茶杯放到桌子上,连看都没看一眼,双眸紧紧地锁着她精致的脸庞。
“我……我不是故意……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可儿真心怕了,连连后退,直到一屁股跌坐在床上,退无可退。
司马睿欺身压到她身上,目光灼灼:“你知道你这个玩笑,让我明白了什么吗?”
可儿紧张的伸出舌尖儿舔舔上唇,隐隐觉得他生气了,就主动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去吻他的唇。
“可儿,别……听我说完。”他舍弃了那诱人的香甜,把头转向一边。
自从成亲以后,不管她犯了什么错,只要她主动去亲他,就等于承认错误了,他便不会再追究,只一心一意地和她拥吻,今日他却躲开了。
可儿呆呆地看着他,无所适从。
“我发现,原来站半个时辰,真的很辛苦。以前我故意惩罚你,为了让你离开我身边,可是你宁愿受苦也要跟着我……可见,我在你心里有多重要。”司马睿笑了起来。
“那,是不是以后就不会罚我了?”可儿窃喜道。
“不,还要罚,但是换一种方式。我家小娘子如今在相府的地位竟然比夫君我还要高了,祖母、母亲、姑姑都给你撑腰,我还敢罚你站么?”司马睿坏笑道reas;。
“那要怎么罚?”可儿刚刚放松的身子又僵硬起来。
司马睿但笑不语,悄无声息地解开了衣带,惩罚性地在她白皙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哑声道:“以后就罚你不到半夜不许睡,若是你要去祖母面前告我,尽管去,反正这是为了圆她盼望重孙子的梦,嘿嘿!”
嘴上说着身上也没闲着,把个娇嫩的身子弄得红红紫紫的一片,一张小脸儿更是在起起伏伏中艳若桃花。
“都说书生文弱,可是……”可儿娇滴滴地说了半句就被失了声,死死咬住下唇,任由颤抖在全身蔓延。
司马睿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满脸舒爽。许久,才缓缓说道:“文弱的……那是无用的书生,你的夫君是文武全才的,只不过白天用文,晚上用武。”
可儿掩着嘴嗤嗤地笑。
只可惜,甜蜜的新婚岁月还不到一个月,他不得不为国尽忠,为友出力,远走吐蕃。这一走就是八个多月,每一日、每一夜无不惦记着自己的小娘子。
战事平定,飞奔回家。
那张朝思暮想的脸上满是汗水和虚弱,却甜甜的朝着他笑,说:睿哥哥,你出了一趟远门回来,我就给你生了个儿子出来,我是不是好厉害。
那一刻,他的心柔软的快要化掉了。
“是,是,我的可儿……好厉害!”司马睿眼含热泪,轻轻捧着她的脸,像是捧着绝世的珍宝,不顾众人在场,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还好,他虽然没能赶上照顾孕妇,却还赶上能照顾产妇了。于是立下大功,加官进爵的司马大人请了一个月的长假,在家专门照顾老婆孩子。
端汤喂饭,读诗作画。
可儿在幸福的呵护中渡过了一个多月的时光,眼见着孩子就快两个月了,她却越发不安。
这天晚上,司马睿含着笑意坐在床边,看着爱妻喂饱了儿子,把他放在床的里侧安睡。便起身给她掖好了被角,柔声道:“你们娘俩睡吧,我还去书房睡。”
可儿伸手拉住了他热乎乎的大手:“最近天气冷了,我……我有时候晚上会冻醒。”
“那我明日吩咐下人把地龙烧起来吧。”司马睿摩挲着她细白如瓷的小手。
可儿嘟嘟嘴,有几分不开心:“你……为什么不肯跟我们一起睡,床这么大。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司马睿忍俊不禁的一笑:“别瞎想,我不过是想让你多养些日子,把身子完全养好罢了。”她年纪那么小,怀孕生子又吃了很多苦头,他实在舍不得只顾自己舒爽,就压着她要死要活地折腾。
“那你就躺在我旁边,什么也不做不就行了。”可儿垂眸道。
司马睿苦笑,她太高估自己的定力了,躺在她身边,还能忍得住么?
“等满了两个月,我就搬回来住。”他把她的小手放进被子里,轻声说道。
“我已经悄悄问过姐姐了,她说每次孩子刚过完满月,姐夫就急不可耐地搬回大床上。我觉得你如今有些重文轻武了……要么就是嫌弃我生了孩子身材不好,不乐意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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