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焦不娇回去的路上,小丫头趴在罗醒了的背上还在嘱咐着,“你还要等我三年,可不许到处招惹花花草草的让我操心?我不准备学化学了,我想改修生物。我到时给你介绍我的新导师,如兰似玉的一位女子。。”
夜还未深,楼下还有许多纳凉的老人和嬉闹的半大孩子。
“不娇不娇不害羞,找个八戒背着跑。”
半大孩子们围着俩人绕着圈喊着,罗醒了顿时一脑门的黑线,焦不娇却开心的挺起身,双腿也不老实的摆动着。“喊大点儿声,明天姐姐给发糖。”
“你怎么改专业了啊?跟爸妈商量了?”罗醒了岔开话题,试图拉回焦不娇的注意力,“有什么好商量的?从小都是我自己做主。你背我上楼。”
焦不娇上高中后跳了两次班,如今已经是清华大学二年级的大校花,香味儿蔓延了周围的几所大学。
“那也应该和家里知会一声啊,总归是要你喜欢才好?那个女导师很特别吗?”
“我们学校从申城交流来了一个生物系的女导师,不但学问好,性格好,人也长得漂亮。我很喜欢,所以就转系了。你打听她干嘛?不许你打什么坏注意。。”
“我又没问,都是你自己嘀咕的好不?”罗醒了不说话了。
“好了,你可以和我吻别了。专心点儿,这是我的第一次,不许笑我。。”焦不娇的声音越来越低,嘀嗒的有如水一般的人儿。
罗醒了立刻在心里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那真是天人交战,群魔乱舞。正踟蹰无措间,电话却适时的响了起来。
“喂,喂?是海霞吗?我是你哥哥阿泰啊!”电话里传来章胖子撩人的声音。
“你去死吧!?死胖子!”焦不娇气恼的一把抢过电话,然后狠狠地挂断。
“你怎么知道电话的那头是个胖子?”罗醒了感觉疑惑,自己没有和焦不娇讲过单位里面的人和事,这个丫头是这么知道的?
“还用猜?你没闻见里面传来的油腻味儿?好了,我们继继续。”说完就一把搂住罗醒了的脖子,张嘴啃了过去。。。
“喂,章哥。刚才有事吗?”罗醒了揉搓着红肿的嘴唇,给章小岭回电话。焦不娇的嘴肯定也肿了,低头想着罗醒了笑了。“我看你没有再打过来,想必你也没有什么急事吧?”
“大地在颤抖,仿佛空气在燃烧。我似乎嗅到了荷尔蒙弥撒的味道。你这个蠢蠢勃发的少年,可曾寻到爱的归宿?”章胖子的声音依然油腻。
罗醒了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罗醒了发现母亲已经准备好了三份早点。“楼下有辆你们单位的车,一大清早的就在楼下放音乐。唱的什么一无所有的,一个胖子、一个青皮。我给你预备了三份早点,你嘱咐他们下次再来就直接上楼,不要扰民,不然挨揍。”
罗醒了无奈的点头应和着母亲,匆忙的吃完下楼。“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贾师傅的小门脸不会那么早开门,你们两个不会是拉着我和你们一起巡逻吧?我可不去丢人现眼,赶紧吃吧?”说着递上了母亲做的三明治。
“还是咱爸妈知道心疼人,一听我们放的歌曲就知道我们两个没吃早点。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西式早餐?真是不错,有母爱的味道。
今儿的时间已经不早了,再说你的周末有荷尔蒙,我们两个全是乌嘚蒙。所以就早点过来找你取取经,求高人点化。”胖子慢条斯理的边吃边说。
冯国栋一口就把整个三明治塞进了嘴里,一伸脖就吃完了。憨笑着抹了抹嘴,“谢谢罗罗妈。”
“快开车走吧,别在这里丢人了?你这个夯货,都给你讲半天了,斯文点儿懂不?我看你去市场里根本不用化妆,你本身就是一个行为艺术的模本,纯粹的本色出演。”胖子翻着白眼抱怨着。
罗醒了上车后白了一眼还在边擦嘴边絮叨的胖子,“你吃的也不慢啊?你就是每天擦一打儿手帕,也是斯文有限。走吧,估计也舒服不了几天啦?”
“这话怎么讲?我们一天到晚的多辛苦,何来的舒服二字?”章章小岭明知故问。
“是舒服。”冯国栋倒是直抒心意。
“夯货。”章胖子再次无奈的翻着白眼望天。
刚过积水潭章小岭的手机就响了。“穆姐早啊,是,是。好的,好,穆姐我记住了。我们马上过去,一会儿见。”
章胖子的语调儿变得激动起来,连声的答应着。刚放下电话就兴奋的对冯国栋喊,“快,掉头去西直门铁路局宿舍,来买卖了。大买卖,去晚了屁都没的闻。”
说完又转头看向罗醒了,“穆姐刚刚通知说有个案子,师傅同意让咱们三个去练练手。杀人案,我会协助西城刑警支队做法医检验,穆姐负责协调现场勘验。你可单独观摩,也可以和西城刑侦支队一起参与案件侦破。
如果你单独观摩的话,我和穆姐会给你提供所有的同步信息以供参考。与西城刑侦支队合作的话,你只能看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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