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周末,罗醒了跟章小岭交代了几句,准备直接回家。

“这么的急切,难道是家里有惦记的人?看你这岁数倒也是正处在发情期,这烈日炎炎的可别烧坏了身子?”章胖子眨巴着小眼睛,神情猥琐的看着罗醒了。

“孔子曰: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而你这个胖子就不是!”罗醒了摩挲着下巴,拽拽的瞪了一眼章胖子。

“呦呵,跟贾瞎子学了两天都会拽文言文啦?别跟我玩公园里大爷们的那一套?我听得懂,你才非人呢!”

冯国栋开着车,双肩抖动不停。忍着笑说到道,“罗罗,我们不着急回单位,还是先送你回家吧?”

“不用,我就近下车就可以了。”疯子也被章胖子带坏了,这都学会捡乐儿了?罗醒了腹诽着,拒绝了冯国栋的好意。

“那怎么行?我可不能让咱妈到时候挑理?咱们如今怎么说也是师兄弟,你这样讲就外道了不是?我的二师兄。”章胖子也在一旁附和。

罗醒了只能是无奈的点头同意,“好吧,但是今天家里有客人,你们能否,,”

“放心,我们今天就是认个门,不会上去打搅你的好事。再说了,哪有上门拜会空着手的?赶明个儿找个机会,等疯子发了工资我们在正式的登门拜访。”章胖子达到目的后,变得很是识情知趣。

罗醒了靠在后座上,开始闭目养神。

“你最近和贾瞎子学的如何?手艺能糊弄人了不?”章胖子不打算就此放过罗醒了。

罗醒了睁开眼,斜睨着章小岭:“别人不敢说,糊弄你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呦呵,这么自信?给胖哥我算算什么时候能娶,不是,算算我什么时候才能发达?”章小岭差点儿把心里话秃噜了出来。

罗醒了侧转身,忍着笑,装模作样的开始端详起章小岭:“根据你的面相来看,你幼时家境贫寒。。”

车突然开始打晃了。

“疯子,你专心点儿!都开马路牙子上去了?”章小岭的神情有些扭捏,对偷乐的冯国栋咆哮着以化解尴尬。

“严肃点儿,我这可是科学。”罗醒了也是忍得辛苦:“你幼时饥馑,年少蹇促,青年贫寒,中年依旧落魄,一直要持续到四十岁左右,,”

“算的什么狗屁玩意?我这充分体现社会主义优越性的身材,你却告诉我说是饥寒交迫的浮肿?你就不怕出门挨揍?”章胖子气的眼睛都瞪得大了许多。

罗醒了只是笑眯眯的看着章胖子,一副高深莫测的嘚瑟模样。

冯国栋开的车已经在马路上画龙了。

瞪着罗醒了看了半天,章小岭依旧有些不甘心的继续问道:“那四十岁以后呢?四十以后总该是发达了吧?”

罗醒了瞬间换成了一副端正的严肃模样,摇了摇头:“四十以后嘛?四十以后你就习惯了。”

罗醒了进门的时候眼前晃动的依旧是一根翘挺的冲天辫。上面系着五彩的丝绳,像此刻焦不娇的心情。

“你今天要小心些,干爸的气头还没过去呢?赶紧洗手准备吃饭了。”焦不娇一边小声念叨着递过拖鞋,一边拿起衣架边的小掸子,学着母亲的样子在罗醒了的身上拍打着。

母亲也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在一旁端详着,“不用紧张,你爸还上不了天?”

罗醒了顺从的让焦不娇摆弄着,尴尬的冲母亲笑了笑。“老妈,不用每次都这么隆重吧?整的我以后都不好意思回来了?我老爸又怎么了?”

“你敢!什么隆重不隆重的?这就是个心意,赶紧给丫头道歉。你爸没事,灶王爷回宫还有个时限呢?他还没那个长性。”

“来,抱一抱。”罗醒了低下头,小声的对焦不娇表示歉意。小丫头的脸有些红,但却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扎进了罗醒了的怀里。这下倒令罗醒了尴尬了,举着的双手不知该放到哪里合适。这丫头的脾气秉性还是没有变,依旧是直达心意的爽利。

母亲看着也是笑出了声。罗逸夫听到动静从书房里走了出来,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悦。“我那是合理的要求,跟上不上天有什么关系?别听你妈瞎说,怎么岁数越大还越矫情了?”

罗醒了拉着焦不娇走到饭桌前,“爸,您老肯定是闹脾气来着?要不然我妈才不会说您要起飞了。”

焦不娇也笑着拍了一下罗醒了,“先去洗手。”

“你爸就是要起飞。前两天,部里返聘了几位离退休的老同志做顾问,说是可以发挥一下余热。你爸一看名单上没有他当时就生气了,给部里写了封公开信提意见。老干部处和党委领导来家里看他,说你爸刚退应该先休息一段时间。单位这次返聘的顾问都是七十以上的,你爸还不到岁数。

谁知你爸一听更不干了,说不到岁数你们让我离休?然后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面生闷气。昨天书记和你焦叔一起来了,我就喊他出来见客。结果你爸当时就起飞了,说除了马克思谁也不见。这不不是要上天吗?连领导的面子都敢撅,这还不是要起飞?”

“那老妈您得给我爸搭个的台阶啊?要不然多尴尬。后来呢?您不会是真给我爸撂台上了吧?”

母亲笑着没说话,扭头看着罗逸夫。罗逸夫拉了把椅子坐下,像没听见一样。

焦不娇沉不住气了,“听我爸回家讲,干妈冲干爸说:那恩格斯呢?恩格斯你见不见?结果干爸就出来了。我爸说干妈是“切沃”俱乐部主席,让我多向干妈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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