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这里是混元宗杂役处了,居然还敢大吼大叫,要知道,这山上住着的任何一个人都比他杂役处的弟子尊贵,莫说是拆了房子,就是杀了杂役弟子一般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申公连个管事都算不上,凭什么如此大胆去呵斥来人。

奶奶的,老子是灵酒喝的多了,还是丹药迷了心,居然干出了如此大不敬的事情来。

随着又一声轰鸣,整个房子都被夷为平地。那黄衣人身影一闪,就来到了申公的面前,他轻抬手掌,虚空一挥,申公立时如遭重锤,一下被砸到了废墟之中。

申公被打的懵了,一身骨头如碎了一般。好半响才喘过气来。

申公口吐鲜血自地上爬了起来,吓的如寒蝉一般,一声不敢再言语。

黄衣青年慢慢走到了申公的面前。他面带微笑,不是因为申公,而是因为微笑是他一贯的风度。这身份有地位的人,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

“这房中住的人,你可认识?”

无形的威压压的申公抬不起头来,他结结巴巴的道:“弟子认识。他们是内宗白三叶的弟子白起与吴用。”

“这我知道。”金袍青年问道:“我来问你,那吴用去了哪里,你可知道。”

申公闻言心中一虚,暗道,吴用去了哪里,还不是在我的院子中,正在陪着我那美艳的小妾玩捉猫猫呢。只是不知道现在捉住了猫儿还是抓住了毛儿。

申公暗自思讨,看他样子,必是与敖汤有仇,今晚特来寻仇,若是不然也不会上来就拆了敖汤的院子。

说与不说倒是一个问题,问题的关键是哪一头更有利。金袍青年高高在上,一看就是个内宗弟子,这种人视他如蝼蚁一般,即便是他再过热情,解衣衣之,以肉饲之,可在这样人的眼中定是视若平常。

可若是他回护了敖汤,即便是毫无用处,敖汤也会为之感恩。到时候弄上一颗筑基丹,也是理直气壮,顺其自然的。

想到这,申公擦了一下胡须上的血迹,低声回道:“弟子不知。”

金袍青年看了一眼申公身后的院子不信的摇了摇头道:“看你的样子,倒不是不知道。说不得就藏在你身后的院子中。莫非你要回护他不成?”

申公闻言吓了一跳,心说这金袍青年果然不一般,居然能看透我心中想法一般。若是被他知道我说了谎话,定没好果子吃。可是话已出口,再改也是不行。

他脑中灵光一显,连忙说道:“师叔不知,弟子与那吴用本有嫌隙,又怎会回护?那小子昨夜刚来,就吃了弟子的坐骑。弟子今早与他理论还被他打掉了一颗槽牙。弟子此刻是恨之不死,巴不得师叔将他生擒暴打,怎会故意隐瞒他的行踪?若是师叔不信,可去我院中搜寻。”

那金袍青年笑了笑,点头道:“如此说来,你说的定然属实了。既然如此,我先回内宗,若是你得了他的消息再来报我。”

金袍青年话音一落,人如流星,一闪身消失在了黑夜中。

待那人走后,申公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细细一想才想起,原来,那人虽说让他回报消息,可却没有留下姓名地址。这让他如何去回报,总不能找到了敖汤就去内宗入口大喊三声芝麻开门吧。可是若不如此又如何联系上他?靠心灵感应?

申公转头一想,一个内宗弟子总不会犯这样的错误。莫非他故意如此说,只是为了麻痹自己好钓出敖汤不成?莫非他真的发现了敖汤就在我的院中?故而以退为进,施展手腕?这内宗的弟子果真高深,这心机手腕让人敬仰啊。

只是申公没有想过,若是金袍弟子真的发现了敖汤,根本不会搞的那么复杂,一定如方才一般将他的房子也一并铲平了。到时候铲平了草原,哪里显不出羔羊来。

申公忐忑的回了房中,生恐那金袍弟子真的跟了回去,将他抓了一个现行。他一边祈祷敖汤能够精明一点,悄悄的躲了去,一边慢吞吞的回到了房中。

申公到了房中,这才发现敖汤与那苏姨娘果真去捉猫猫去了,敖汤藏,苏姨娘找。在申公的帮助下,苏姨娘找了一夜也没找到敖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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