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想起床,要你抱抱才能起!”在徐离严面前,景兰最会撒娇耍无赖,徐离严无奈一笑,顺从的抱了她一下,顺便揉了揉她那狂乱无比的头发。
“再亲一下!”
“太脏了。”
好吧,她还未洗漱,确实是有些脏,徐离严是个洁癖狂,她就不逼他了。可是还是拽着他的胳膊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徐离严也都依着她,其实她有从中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可是那感觉太过虚无,一时也没抓的住,干脆不做多想。
早饭过后,徐新命仆人准备了一些钓鱼采莲的装备,天水湖离此处也就一刻钟的脚程,沿途有整理药田的村民,徐离严不想引人耳目干脆走了过去。
几人早已熟悉眼前风光,全程最洒脱最有新鲜感的也就柳离景兰一人。可是她考虑到徐离严的脚伤,也并未走的太快,一路都围在他的身边,遇道路坑洼之处,还要上前去搀扶着她,真的是把她当作一个残疾人物来照顾了。
虽然只有一刻钟的脚程,可是徐离严走到湖边的凉亭之时额头也冒起了薄汗,徐新看了她一眼,并未多说,说来天水湖就在这里,她什么时候想来看都可以,干嘛非要挑这个腿脚不灵便的时候?
景兰想搭船去采莲子,徐离严怕她掉进湖里多生事端,让沉默无语都跟着她去,三人走了之后,就剩下他们兄妹二人,气氛有些尴尬。
“王爷,公子,准备好了,可以去垂钓了。”小仆是徐离严的心腹陈鹏,安排在徐新这里保护他的周全,顺便伺候他的日常起居。除他之外,徐离严也在这里安插了许多暗卫,徐新的安全对的重要性无需多言,再说她做事情向来追求滴水不漏。
垂钓算是比较考验一个人的耐性的活动,徐新记得妹妹小时候最爱闹腾,没有想到也会有如此坐的住的时候。两个人的隔阂他自然也感受到了,在其位,谋其政,负其责,两个人若交换一下位置,他做的也许要比她还要过。
“昨天是我不对,你若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徐离严并未多说,两人也只是相视一笑罢了,谁也没有纠结这个不对到底是错在哪里?
“我听说秦之娶得是你的义妹?”徐新并非八卦之人,可是他在她的生活里缺失那么多年,两人都不想提起往事,共同话题少之又少。他的妹妹也不想小时候那样,在他的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他只好主动找话题。
“他们啊……”这个说来也是话长,徐离严因为平时话少,不善于讲他人的闲事,说起来也是断断续续的,还好徐新基本能听懂,偶尔还能附和几句。
“你在随意山庄都有什么有趣的事?”
“那个就多了……”
一个时辰下来,两人鱼没有钓上了一条,竟是在那叽叽喳喳、嘻嘻哈哈了。
可是柳离景兰他们也并没有摘得多少莲子,倒不是因为柳离景兰爱闹腾的缘故,这次她倒是一反往常安分的很,可是也挡不住别人来找麻烦。
“在下晏安,闲来游湖,有幸与姑娘一遇,不知姑娘可否邀姑娘一叙?”一艘画舫慢慢向他们靠近,堵住了他们的去路,接着从里面走出来一位玄衣公子,自觉风度翩翩的邀请柳离景兰去他船上喝茶。
还好她有已为人妇的自知之明,不愿与那公子多说,也不愿多找麻烦,就命沉默划船避过。可是那公子还以为她是害羞推阻,死活不愿意让路,这很顺利的激起了沉默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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