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同志再见!”小张跟那几个北方人也都笑着。
记者大方地向大家笑笑,跑进车里后,又伸出手来挥了挥,车开走了消失在雨雾中。
“她浑身差不多都淋湿了!”一个北方兵怜香惜玉似地说。
“你们南方姑娘长的就是漂亮,水灵灵的,可爱!我喜欢。”另一个士兵说道。
“你喜欢?走吧!疮,别胡思乱想了。不走你还站着干啥呢?看你那呆呆的样!没被雨淋过啊?看看,人都走了,没影儿了。”刚才那个兵推了他老乡一把。
另一个也说:“是啊,疮,走吧!”
叫疮的那个兵突然就很生气,大声喝骂道:“你混蛋,说过有姑娘在场不许这样叫我的。我现在在此郑重立下规矩,今后任何场合都不许再叫我疮了,尤其是在有大姑娘在的时候。听到没有,今后谁要是再这样叫,我就跟谁急!”
他这激动地一嚷,大家面面相觑,做声不得。
另一个北方兵说:“那大姑娘不是都走了么?你那么大声嚷嚷什么呢?怕全天下人不知道你叫这名儿?真是,不许别人叫,自己却叫得那么响亮!走走走,到那边去躲雨!”
“是啊,我那么大声嚷嚷什么呢?没人知道我叫这名的也都知道了。”疮摸摸自己的脸,抹了把下巴上的雨水,而后正正帽子,跟着跑回了方才避雨的地方。
重又站在屋檐下了后,大家纷纷拍打着身上的雨水。
小张说:“各位兄弟,刚才我跟你们说到哪儿了?我记得是说的我们营长……不是这里……上头的人要整他?呵呵,也不是的。你们听错了意思,我是说上头要考虑我们营长升格到团部去,我可能用词不当。”
大家听着都松了口气。
“我们营长不喜欢张扬,我就不说他的事了。我们边防军年年有仗打,不像你们,来实习下各种战术,捞点经验就打马回朝了,自在。”
小张看着这雨越下越大了,感觉很冷的样子一个哆嗦:“我跟我们营长出来开会,不知道晚上能否赶回去驻地,在外面不自在。”
那些家伙都呵呵着:“那是那是,在外面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你们营长我们喜欢,不喜欢吹牛,挺谦虚的。”
小张一听来了精神:“这么说,你们不喜欢自己的上司了?”
叫疮的嘚瑟了一下“你不晓得我们连长,可牛皮轰轰的了,老是拿他进过军教导大队的那点破事来摆谱。真要是像你们营长那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那还不整天拿一高音喇叭挂嘴边么?”
说到这,疮大笑。
“疮,你笑什么?说上级坏话你开心成这样。哈哈哈!”
“那你又笑什么?”
“我笑你刚被连长训过,才关了三天禁闭从防空洞里放出来,一转身又说他坏话,是心里作怪。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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