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一种呢?”秋皖突然想起他说,给她两种选择。“你说的,两种。”

“另一种嘛,就简单多了。”陆延乔翻身平躺下,手抱在脑后,看着天花板,“就说,你临时又接了工作,到……到瑞士,对!瑞士,需要再晚些回去,至于晚多久,我也不清楚,看我想玩到什么时候了。”陆延乔说完,得意地斜眼瞟着秋皖,她紧咬红唇,还在思想斗争中。

陆延乔不理她,继续自己的构想,他心血来潮想去瑞士,去滑雪,只有他们两个人,漫天的雪,漫天的白,那是最最纯洁的东西,他们,会不会也有那么一点温存和理解?他很期待。“我们去滑雪,你把你那助理也打发走,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别让她碍事儿。”

……天渐明,破晓再不容易,可还不是到了太阳升起了吗?总会过去来了,沉住气,忍耐!会好起来的,一定会!解决了这件事,就真的没有后顾之忧了,那时候面对寻风,也能毫无忌讳,坦坦荡荡的了。

半晌,陆延乔等得快不耐烦了,才听到女人细细微微惹人怜惜的一声“好”。

“既然答应了,就说明你弄清楚了我们的位置,记住,你只有赞同的分,明白?”陆延乔手臂撑起身子,向后退坐,直到靠到床头。

关上床头灯,黑压压的窗帘几乎密不透光,只能隐约闪现几丝朝阳的微亮,映射在陆延乔双眸里。

他两眼发光,直勾勾盯着秋皖,秋皖知道,躲不过的。只听他用命令的口吻,不容拒绝,不容逃避,否则后果自负那样,“接下来,你该做什么?”

秋皖垂首,静静沉思了片刻,这几秒陆延乔看不懂她在想什么?说对不起,还是安慰自己,还是麻痹自己?在面对寻风,她会是害羞?还是大胆?反正不会如这般拘束就是了,陆延乔猜着她的心思,莫名其妙有浓重的醋意……

直到被滑嫩温暖的腔壁包围,他才骤然缓过神,看到身前屈服的女人,早已一丝不挂,头发顺着脸垂下,扫着他的小腹和大腿,滑滑凉凉痒痒的,更加刺激着他。那受尽委屈,千万般不愿意,但还是尽力取悦着他的样子,也同样让他忍耐到发狂。

……

几天的熟悉,陆延乔早已经摸透了秋皖的敏感点,使坏变着法子得让她难受,说要也不是,说不要也不是,总算挨到了结束,床单上湿湿的一大片,那都是被秋皖的汗水打湿的。

两人没什么话,陆延乔点燃一支烟,靠坐着,静静看着秋皖公式化地穿着衣服,还没有完全遮盖住的美妙肌肤,光滑细腻看不出丝毫纹理,让他不自觉就想起手下的触感,又一阵火涌上喉头。

只听她穿戴完毕,顺了顺头发,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我走了”,就真的走了。

陆延乔有莫名空落落的感觉,怎么倒像是她把他嫖了一样?

秋皖小声开门,微微探出头左右察看,确定空旷的走廊没有人看见,才放心地迅速合上门,回自己的屋子。

殊不知,这一幕,被正好回来的苏紫看到,因为走廊有一个弧度,秋皖看不到苏紫,而苏紫站在那里9微微偏头就看到了秋皖。

正要开口叫,秋皖早已经掩进了房间里,横在喉头的话硬生生咽回去。走近秋皖出来的门,看着房间上的门牌号,内心犯嘀咕,秋皖姐为什么从这里出来,有认识人吗?

也没有多想,快步走回去。

进门之后发现,秋皖又怏怏地躺在被窝里,苏紫担心她是不是还在感冒着,便走过去摸她的额头,试试自己的温度,不烫啊。

忍不住内心的担忧和好奇,问出口,“秋皖姐你刚刚去哪儿了啊?”

……“嗯?……没去哪儿啊,在屋子里闷得慌,就出去转了转。”秋皖脑袋埋在被子里,声音嗡嗡的传出来,更加重了苏紫的怀疑。

秋皖姐,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不再询问,苏紫由着秋皖把自己封闭起来,打开电脑开始工作。这次拍摄的杂志组图收个尾,出差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两天后就可以回家了。暂时忘记了内心的疑惑不解,转而被回家的期待所代替。

房间的窗帘半拉开,秋皖躺在床上那一面被遮挡住,阴暗沉闷。而苏紫所在的那一面,阳光大大咧咧地照射着,温暖安详。秋皖看着这一明一暗的对比,无比感慨,这也许就是他们真实的现状了吧。

一个躲在阴暗里,畏畏缩缩,一个沐浴在亮光下,坦坦荡荡。她在苏紫这个年纪,可惜已经误入了歧途,欲念一旦被开启,那就是个无底洞。

名气,钱财,权利,追捧……所有的一切,突然间一股脑堆到一个从小吃惯了苦的孩子眼前,很难不让他迷醉。

于是,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的年轻,外貌,身体,都是资本,都是捷径,尝到了甜头,自然会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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