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皖这几天体会到什么是度秒如年的痛苦。
掰着手指计算还有多久能回国,也背着陆延乔,偷偷催促苏紫,时间安排紧凑一点,多接一些活动也无妨,但苏紫总是以她感冒为由,拒绝她。
这一天趁着苏紫不在的时候,秋皖主动去敲陆延乔的门,只是他,好像还没起床,秋皖只好站在原地,不屑地敲。
正是清晨时分,冬季的天空幕布总是拉开得晚,天边微微泛光,走廊中昏昏暗暗的,偶然间会有酒店工作人员推着沉重的手推车路过,这时候秋皖总是低下头,把脸埋进避光的阴影里。
虽然作为国际超模,海外知名度不差,但模特这一人群,大众接触和关注的本来就不多,再加上西方人对东方面孔天然的脸盲症,其能认出秋皖的人很少,不过她总是心虚,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只怕自己不够小心。
秋皖断断续续的敲门声终于叫醒了陆延乔,昨晚他出去应酬,回来时一身酒气,在秋皖房间门口踌躇了半天,借着酒劲伸出的手就要去敲,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摇摇头,心里想着“今晚暂时放过你”,便回了屋,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
起床气上头,正想发作,想看看谁这么不长眼扰他睡觉,一开门,只见一个纤细的身影包裹在烟灰色高领毛线长裙中,大半个脸埋在领子里,蹑手蹑脚地打量着周围,生怕有人一样,他猛然开门,还吓得她抖了一抖。
“陆……”秋皖的话被他突如其来的拉扯打断,陆延乔虽然高她没几厘米,但男人和女人力量的差距还是毫无悬念地体现出来。
陆延乔宿醉着,只感觉脑袋浑浑噩噩的,下手没轻没重,一路拉着秋皖不管她有没有被弄疼,让她磕磕绊绊了好几处,秋皖忍着不开口,不求饶,倔强,死守仅有的一些可怜的尊严当作自我安慰。
都说早起,身体反应是最灵敏的,陆延乔再迷糊,看到秋皖的那一瞬间,身体猛然的紧缩在诉说着,叫嚣着最原始的欲望。
……
甩手将秋皖扔在床上,床垫发出闷闷的一声,随后,这个发了狂的“野兽”丝毫不给喘息机会地覆了上去。
双手做着些无用的抵抗,奈何实在推不动身上像钢铁一般沉沉钳制她的男人,秋皖干脆放弃,提高音量,语气严肃地说一句,“陆延乔我有正事说!”
像发条卡住了一样,那头“野兽”的动作一顿,脸从秋皖的颈部抬起,居高临下,傲气无比地看着秋皖,微微挑眉,不屑又玩味,什么正事。
看他停下了动作,秋皖如获得喘气机会,趁他不注意,掀开他,侧躺过身,背对着陆延乔。
这种防备的态势让陆延乔很不满意,怎么,就这么不想看到他吗。也侧过身,抬起一只手支着脑袋,盯着秋皖的后脑勺看,仿佛要把她看穿一样,懒散道,“说啊。”
“我这边工作差不多完了,后天就是返程的时间,所以……”
秋皖没有再说下去,她屏着呼吸,静静等后面这个可以掌控她命运的男人发话。
陆延乔此时微眯起眼睛,这是危险的信号,可是秋皖看不到。
这几天的时间对秋皖来说及其难熬,可对陆延乔来说,确是乐不思蜀。面对着秋皖,他用板着脸,一脸欠了他全家的感觉。可心里,却是极度的满足。
多年来渴望的女人终于得到,虽然用这种不光彩的手法,但他就是爽,那句话怎么说,他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但是只要扭下来,他就开心了,就是这个道理。
手握秋皖的把柄,看她不情不愿却又逼不得已,虐待的快感,欲望的宣泄,对她这么多年不领情的报复,男人征服欲望的满足,都让他痛快不已……
只是这时间,这么短暂,他还没有玩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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