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高声,军中山呼万岁,刘焉闻言见状,既惊又疑,遂笑与刘备,叹声说道:“贤侄弟辈,向来语出惊人,今又王室大锤,其意何也?”
刘备见问,含笑摇头,乃视与刘焉,轻声叹道:“个中精义,容待席间慢谈合宜劳军,庆赏为先。”
刘焉听之,深以为然,便唤左右传令,军中杀牛宰羊,赏酒赐宴,凡有功者,官加一级,兵进三等,各各封赏。
恩令一出,名利双响,众军山呼拜谢,声价震天。刘焉大喜,随携手刘备,并肩入城。
至府登堂,重排筵席,刘焉乃请刘备一齐登阶,同席上坐另教关羽、张飞坐于次席,后才使文武分列落座,命使开宴。
把酒论功,先敬刘备,刘焉亲自斟酒一杯,乃当众人面前,递之刘备,为礼笑道:“今日一战,不费刀兵,悉数退敌,贤侄居功至伟,当满饮此杯。”
刘备见着,并不伸手相接,反笑而把盏,回礼说道:“此一功绩,首在太守治军有方耳,备何德何能,当得先饮。”遂邀众共敬刘焉,领先起拜。
众文武闻言见状,忙都举杯而起,和之拜敬道:“太守治军有方,破敌必也。”
刘焉大悦,就势收杯胸前,谓众笑道:“首战大捷,幽州幸甚诸公随我,合该共饮。”言罢满饮,畅乎痛快。
刘备见之,乃亦顾饮,含笑不语众官相陪,各各尽下,再拜称贺。
次席关羽横眉冷看,不言不拜,惟止自饮张飞全不理会,连斟连饮,三杯早进。
刘焉视之,不以为意,只请刘备复坐,后命众都坐,再举杯笑与刘备道:“非是贤侄助兵,许不轻易退敌也。此一杯酒,贤侄当可。”
刘备闻言,笑而把盏,不急不徐道:“蒙太守重待,备当仁不让矣。”遂同与满饮,相视欢颜。
阶下文官武将,尽皆都陪,遥相敬饮,随亦空杯。
三巡之数,尚余其一,左右斟酒已毕,刘焉复再举杯,乃笑视次席关羽、张飞,点头赞道:“二公勇武,今斩将擒贼,功不可没,且饮此杯,表我敬意。”
关羽闻言,乃轻捋长髯,把盏遥对,便自顾饮只张飞不喜,立便起身,高声叫道:“一杯一杯,好不痛快!若真有意,换了大碗,与俺畅饮其三,如何?”
刘备听之,含笑摇头,然不规劝,只轻叹顾饮。
刘焉见状,直觉啼笑皆非,杯中酒且是空举,实也难堪。
两难之际,忽堂下一人,高声大笑,破开尴尬,继又起身说道:“在下陪饮,三碗一气,可好?”
一语落地,满堂皆惊,张飞寻声而视,见着其人,非但未怒,反爽声更笑,大呼痛快。
正是:一宴但开三杯酒,酒过三巡始自在。推杯换盏其中味,心底无私方痛快。
究竟谁人高笑,张飞又何与畅快,且听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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