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蕴知道老爷子死了,他狗腿的跟蔡铭炎谈起了生意。时卿蕴明确的告诉蔡铭炎说:“时家我名下的财产,给你七成,今天这事情就了了吧!我们也不会肖想着找你晦气,我跟悠悠去个没人的地方过后半辈子就行了。你说呢?蔡侄……”

蔡铭炎听着时卿蕴审时度势的样子开口道:“很诱人,不过我不是那个肤浅的人,时家的那点金子我还看不上。更何况,我要是想要杀了你们,把财产全转到自己的名下,又有谁敢说什么呢?你说呢?伯父。”

“更何况,我并没说你们两都能离开,游戏还没真正开始呢?不是吗”

“瞎子,把时小姐带到器具房挑选礼物,限时半个小时。如果时小姐半个小时还挑不好,就让她留在那吧!她的去处多的是,你可以告诉她不用急,慢慢来。”

蔡铭炎让瞎子来带时悠悠去挑选杀人的利器的时候,时悠悠整个人就像一个玻璃娃娃一样,一捏就碎了。

精神涣散的时悠悠进到那个最初自己好奇向往的器具房之后,才看到每一件利器是多么的锋利,这些利剑就算是轻轻的放到皮肤上,都会划出一道口子吧!

时悠悠不知道自己该选什么,她就拿了一件看上去不起眼,已经生锈了匕首。

蔡铭炎知道时悠悠挑了一件那样的武器之后,什么话也没说,就对瞎子说:“把时卿蕴和时悠悠关到一个笼子里面,一炷香的时间,如果两个人都没死,那就送到非洲变卖为奴,永远不能回到这里。要是时卿蕴活着,就秘密处死换成时悠悠活下来的话,送到姬坊,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说完之后,蔡铭炎就离开了这里。一炷香的时间,时悠悠跟时卿蕴被关到那狭小的铁笼子里面之后。刚开始,谁也没说话,没动静,两个人就那么对视着,不知道在表达着什么!

还剩半柱香的时间了,时悠悠突然哭了起来,她抓着时卿蕴的衣领哭着说:“爸爸,对不起,我太任性了。要不是我,你也不会不孝的打死爷爷,为了活着我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这些年有您和爷爷的宠爱,我也没什么遗憾了。爸以后清明的时候,多给我和爷爷烧点纸钱,不然我怕钱不够花。”

“爸,要是还有下一辈子,我肯定会离您和爷爷还有时家远远的,不给你们添麻烦。这样时家也不会因为我惨遭横祸。”

时卿蕴抱着悠悠一直摇头说:“有悠悠这个可爱的女儿,自己一直都很幸运。”

时卿蕴看着悠悠很舍不得,留下了滚烫的泪水。余光扫过就要烧尽的香,时卿蕴拔出了悠悠抱着手里的刀鞘,拉着悠悠的手一刀子戳进了自己的胸膛。

时悠悠惊愕的看着做出此举的父亲,鲜血染红了她的眼眸,喷射出来的血溅了时悠悠一脸。她杀了自己的父亲,她竟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

“为什么啊……啊……啊……到底是为什么”

时悠悠疯了一样想要冲出笼子找蔡铭炎拼命。

时卿蕴用尽最后的力气,看着悠悠磕磕巴巴的说:“悠悠,别为我跟你爷爷做傻事,开心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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