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悠悠被人从地下室拖了上来之后,整个人是半昏迷的状态。看到密室里的灯之后,时悠悠才清醒过来,她打量着这个奇怪的地方,心里有一种想要逃离的触感。
时悠悠以为是蔡铭炎想见自己了,所以她还欣喜的弄了弄自己的头发,擦了擦自己脸。
“炎哥哥,我的炎哥哥呢?”时悠悠想要通过装傻充愣来博蔡铭炎的眼球,可是被放在一个独立的玻璃房间的时悠悠根本看不见蔡铭炎的人影,她看到的就是一些冰冷的器具。
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是什么呢?时悠悠对它们充满了好奇与敬畏,她总觉得自己今天肯定会从里面挑一件器具成为自己的礼物。
这么看来,时悠悠这个丫头还真是傻,竟然会对这些冰冷的杀人武器感兴趣,想着蔡铭炎会送她一个。送她一个干什么呢?难道是让她自刎吗还是说有其它的用意呢!
“瞎子,把玻璃房的现场切到密室,让人把时卿蕴和老爷子的头套取了,这子孙三代该见见面了。不然有些人,又要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你说是吗?瞎子……”
“好的,老大,我立马执行您的命令。”
时悠悠玻璃房的画面从冰冷的器具变成了密室里面的画面后,时悠悠在看到有两个蒙面的男人时吓得都不知道手脚该往哪放。难道蔡铭炎这么绝吗要让这两个男人吃了自己吗“不,不要……”
时悠悠在玻璃房里面凄惨的声音传遍了所有人的独立房间,刚被扯下头套的时卿蕴和时老爷子听见那么凄惨的叫声都下意识的喊道:“悠悠,悠悠你怎么了?你在哪?”
时悠悠在玻璃房里面可以看见时卿蕴和时老爷子,但是他们并看不见时悠悠。所以,头套扯下的那一瞬间,时卿蕴就像暴走的狮子一样乱吼道:“蔡铭炎,你到底想怎么样”
蔡铭炎看着暴怒的时卿蕴笑着说:“伯父,您说我想干什么呢!我当然希望你们好啊!好好的活着,离开这里……”
“哈哈哈,伯父你说我是不是很仁慈呢?时老爷子弄死了我父亲,就因为那些自己不能肖想的钱,让我这些年像垃圾一样活着,您说我该怎么办呢?”
蔡铭炎摊摊手,如一个恶趣味的小孩子做出禁声的动作,从一个不知道什么门的暗口出来,看着时卿蕴整了整他的衣服,转头就狠狠的踹了时卿蕴一脚说:“这就是我的态度,你们时家欠我们蔡家的,我都要全部清算回来。”
时卿蕴错愕的表情像一个没了生机的茄子,让蔡铭炎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他突然来到时老爷子的身边,在时老爷子的耳边低声细语的说了些只有他们知道的事情。时老爷子听完之后,就吓瘫了,站都站不稳。
在玻璃房的时悠悠,看着这一幕幕的变化,她吓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到是爷爷和爸爸之后,时悠悠觉得自己得救了,她准备喊爸爸救我,就看到了蔡铭炎把父亲踹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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