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胜寒丝毫不退让,他反问道:“你也知是有我亲自主审,魏子修,你怎么会知道得如此详细?你如此作为,难道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魏子修笑不出来了,他回道:“旁审之人可都是亲耳所闻,萧胜寒,悠悠众口,你如何堵住?你这么在意,更是再三顾左右而言他,无非是因为那宫女供出的主谋,是秦久玥。”

萧胜寒有些沉不住气了,他道:“魏子修,事实并非是这样,秦久玥没有谋害之心,这分明就是有人狼子野心,存心嫁祸。”

魏子修步步紧逼,“空口无凭,萧胜寒,你为了保住秦久玥,这才拿出一套说辞来试图劝服皇上蒙蔽圣听吗?萧胜寒,你真是胆大妄为。”

萧胜寒极力忍着,他敢断定,此时绝与魏子修脱不了干系。

魏子修轻笑一声,他从没有看过萧胜寒这副模样。

萧胜寒正色道:“有人存心从中作梗,怀的什么心他自己清楚,狐狸尾巴迟早是要露出来的。魏子修,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魏子修脸上的笑僵住,他道:“萧胜寒,事实胜于雄辩,多说无益。”

皇上坐在龙椅上,听着萧胜寒和魏子修各执一词,二人皆是言之凿凿,你来我往争论不休,原本烦躁的心此刻更是烦躁难安。盛怒之下,皇上豁然从龙椅上站起来,一手拍往桌面,“砰”一声,萧胜寒与魏子修皆垂首各退了一步。

皇上大声怒道:“够了!都给朕滚出去!”

萧胜寒和魏子修皆同声道:“是,皇上。”

退到殿外,魏子修得意地轻扬起嘴角,戏谑地笑看着萧胜寒,如同看一只丧家之犬。

“萧胜寒,我倒要看你如何收场。”

“不劳你挂心,魏子修,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事吧。”

萧胜寒拂袖而去,背影依然如松挺立,没有半分萎靡之态。

魏子修站了一会,随即也抬脚离开,他想先去见一见秦妃雪。

不多时,魏子修来到秦妃雪禁足的所在地,正要进去时,被人拦下。

魏子修不快地皱眉,厉声问道:“就凭你们也敢拦住我的去路?”

“殿下,我等也是奉命行事,还请殿下恕罪,不要为难我等。”

魏子修仍是很不舒服地道:“若我今日非得进去呢?”

“若是如此,我等只好得罪了。”

拦路之人态度坚决,明显是萧胜寒的人,魏子修心知多作纠缠也是徒劳无益,只得作罢,愤愤然离开。

魏子修心下却道:“好你个萧胜寒,竟先我一步下招,将秦妃雪捏在手心里。”

而另一边,秦久玥守在皇后宫殿外,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以至于现在如此被动,只剩挨打的份。先是皇上遇刺,再来是皇后受伤,更甚者,皇上竟狠心撤走了所有太医,这不是要了皇后的性命吗?再一想,萧胜寒欲言又止,心事重重的模样。这其中,蹊跷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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