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
“额,那是来吃饭的还是不是来吃饭的,和你说话真费劲。”
“之前的那个案子以后,我和那个石旺谈了一下,这个人说不上善恶,倒也有些见识,看我对一些药理感兴趣,就说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昨日,我突然想起来听说过的一件事,起了兴致,这才……”
“什么事?”
“哎,现在不好说。”
“与这个东家有关?”
“可能吧,不过需要确定一些消息,才能做出判断。”
“到底是啥事?”
“也没啥,偶然听县衙里的丫鬟说起的一些小事。”
“嘁,爱说不说,谁稀罕一样。”
二人没了话说,悠悠的看着天空。
踏踏踏
马蹄声中,一个人到了跟前,翻身下马,来到跟前。
“参见大人。”
“此地不是县衙,不用这么拘束。”
李不归摇了摇头:“大人,这个属下不敢赞同。”
“此话何意?”
“大人喜欢无拘无束,也跟喜欢彼此间没有距离,可要知道,这并不是好事。
大人现在人在官场,自应该谨言慎行,杜绝一些不好的习惯。”
“行了,别说了。”
刘备打断了李不归的话语,心情略微有些黯淡。
“事情探查的如何?”
“根据大人所说,我乔装改扮前去打探,收获不大。”
“说说看!”
“事情是这样……”
“……嗯,需要一个推手。”
“升堂!”
“吼吼……”
衙役们手持水火棍,站立两旁,一个个挤眉弄眼,哎,又要审案了。
自打这位爷上任,没事总喜欢问个案子,美好的养老生活就此一去不复返。
“将击鼓之人带进来。”
“是。”
一个妇人走了进来,跪在前面。
“下跪何人,状告何人?”
“民妇苏氏,状告阮平。”
“告他何事?”
“告他谋杀亲夫。”
“什么时候的事。”
“两年前。”
“嗯?
这是何意?
两年前是什么意思?
既有委屈,为何现在才来告状?”
啪,惊堂木一拍,满堂肃静。
“好叫大人知道。
三年前我相公身染寒疾,久治无效,欠下很多外债,最后亡故,我一介弱女子,身无分文,不说偿还那些外债,甚至没有能力给亡夫做头七,心中悲苦。
闻讯赶来帮忙的邻居,帮我出了很多主意。
为了让亡夫能够安心离开,我决定卖身,凑些银钱,将其下葬。
这时,闻讯赶来的阮平,听闻了此事,决定帮忙。
我很是感动,下葬之后过了一年,这才嫁给了阮平。”
“等会,等会。”
刘备喝止了一声。
“按你所说,阮平帮你走出困境,虽有私心却也是个好人,你自当又感恩之心。
而且,你现在既然嫁给他为妻,应该是阮氏,怎么自称苏氏,这于理不合。”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
“哦,那就不听了,退堂。”
苏氏愠怒,你还是一个县令嘛,咋和你说个话这么费劲呢。
“大人既然将民妇唤上堂,怎可半途而废,传扬出去对大人清名有损。
我听闻大人颇有仁义,我想大人刚才之言,只是想让民妇放松一点,并无他意。”
“呦呵,这软刀子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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