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让你钓这小妞上钩,可没说让你享用,你胆真够大的啊!”这人脚步一抬,竟是个跛子!他走到沙发上坐下,“你小子是不是活腻了!”

“不!廋哥,我”信捷看着这人慢慢从身后摸出的一把尖刀,吓得冷汗直冒。

“妈的!”

“廋子!!!”我忽然惊叫出声,望着这个魔鬼,“你还没死?”

两人都愣住了,廋子的目光在我脸上搜寻,也许他也觉得有丝眼熟,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妳认识我?”廋子怪怪一笑,“看妳的眼神,一定是恨我入骨吧。”

“我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我瞪着廋子,牙咬得咯咯的响!

如果目光真可以杀人,那该多好。

“我也不管妳想把我怎么样。”廋子嘿嘿一笑,“现在妳要知道是我将要把妳怎么样!”

“你你刚才说的老板是谁?”我忽然一惊,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妳真不明白?”廋子的目光落在信捷身上,“妳真以为这小白脸有那个本事让全市的abrh阳性型血都调往外地吗?那么多的病人也都是他找来的吗?他算哪根葱!”

我脑中一空,差点没晕过去,盯着信捷:“这是真的?”

看着信捷颓废的表情,我知道廋子的话全是真的,我朝着信捷大吼,“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刻我明白,我唯一的一点希望已经破灭。

“为什么?”廋子冷冷一哼,“这小子欠一屁股的债,答应我们老板说拿妳来抵债,可这小子暗中却另有想法,嘿嘿,幸好老板早有算计。”

“你老板是谁?”我眉头忽一皱,一个名字跳出来,“张斌!”

“不错,我也不瞒妳,就是张斌!”廋子冷冷的瞅着我,似乎他还在想我究竟是谁,他眉骨上的血红疤痕一扯,给人一种心惊的颤抖。

“原来你一直都和姓张的有来往。”我望望着信捷,“真是一丘之貉!”

“妳也别闹了,来闻闻。”廋子掏出块手帕向我走来,“老板还等着享用呢。”

我知道那手帕上有迷药,我想躲开,可是能往哪儿躲?哪儿都躲不了,一阵熟悉的香窜进鼻孔,接着我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

突然觉得有水浇在脸上,凉凉的,异常的舒服,慢慢的,我醒了过来,睁开眼,一张中年人的脸出现在眼前,这张脸轻轻笑了笑:“醒了。”

手一抬,这人把没倒完的矿泉水全倒进了嘴里,我躺在沙发上,看着他突出的喉结一上一下的蠕动,忽然觉得好恶心!

“老板,这小子怎么办?”廋子一把将信捷按在地上跪着。

“你说呢?”张斌胖胖的脸掉向廋子,“这还用我教你吗?”

“懂了,老板!”廋子回过头,一步步的走向信捷,从腰后摸出了尖刀,刀刃闪着寒光。

“老老板!再再给我一个机会!再饶我一次!一次!!”信捷吓得双腿发软,站也站不起来,只好慢慢的向后缩,这一刻,他真的跟一条狗一模一样!

“饶你?不行。”张斌的手使劲的捏着矿泉水瓶,瓶子传来卡卡的响声,他把瓶子一扔,冷冷一笑,“我可以容忍你犯错,可以容忍你失败,但不能容忍你背叛我!廋子!还站着干什么!!”

“不!不要!老板!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听您的话,再也不敢了!!”信捷冷汗直冒,疯了一样的直磕头,片刻,地板上留下一片片血印。

“小子,晚了!”廋子一下扑上去,两人身子刚贴到一块,就传出了信捷的惨叫,刚叫出了半声,嘴巴又被廋子捂住,信捷那痛苦又恐惧的表情全从一双眼里显露出来,他的双手死死的掐着廋子的脖子,但渐渐的,那一双手不再有力道,慢慢的松开了,慢慢的松开,无力的垂在两旁。

虽然信捷惊恐的一双眼还瞪着那一张魔鬼一样的脸,但他已无能为力,接接着,信捷开始抽颤,脸上的肌肉一扯一扯的,目光渐渐被痛苦所占据,终于他不再有站立的力气了,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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