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爷爷回到家里,当我收拾好行囊,当我收拾好一切准备前往净土学校的时候,一个电话突然响起。
“喂张叔!”我惊讶极了,也很开心,正当我准备前往净土小学的时候就接到了张叔的电话。
但张叔接下来的话让我的心凉了半截。
海韵酒店。
“没想到妳会约我出来。”信捷脸上的色彩几变,最后挤出丝尴尬的笑来,“什么事?”
“你知道。”我看着信捷那一张虚伪的脸简直想吐。
“可我想听妳说。”信捷的口气忽然显出一种无所谓的声调,看来他也不再打算掩饰了,他决定露出他那张丑恶的嘴脸了,他把杯里的红酒轻轻晃来晃去,显然,他真的知道我要说什么。
“你卑鄙!”我的牙咬得咯咯的响,我相信,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我已不知杀了他好几次了!
“我有的是时间,只怕妳的那个曹老师等不起。”信捷一口喝完杯里的酒,阴森森的笑了两声。
“我想请你输血给曹老师。”
“输血找医院,找我干嘛?”
“你知道!”
“我说过我想听妳说!”信捷弓起身来狠狠的盯着我,目光里是一种复仇的火焰。
“好,好,我说。”
“从头说起,别让我听不明白。”信捷的神情现出一丝报复的快感,脸上的肌肉也不安的痉挛着,是一幅狰狞的模样。
他的声音引来其他客人惊异的目光,他竟冲周围笑了笑,然后指着我说:“知道这是谁吗?本市著名馨馨诊所老板明胜的女儿明馨,哦,对了,就是那个逃婚被卖进大山里的那个女人,记得吗?电台播过的,哈哈!哈哈哈!”
我狠狠地咬着下唇,强忍着泪没有流下来,原来一个人被仇恨蒙蔽双眼的时候,竟会如此的丑恶。
“刚才我接到一个电话,是张叔打来的。”我忽然平静下来,我知道,我必须平静下来,“张叔就是上次你”
“我知道,是我让他打电话给妳的。”
“你?”我惊异的盯着信捷那张因亢奋而涨红的脸。
“开始那老头不肯打,不过当医院告诉他再也找不出和那个半死不活的人相同的的血型时,他知道只有我的血是唯一的希望。”
“你怎么会在医院?你怎么知道曹老师被车撞了?你怎么知道医院里的血不够?”我的心渐渐变冷,冷的直颤,这是个阴谋,一个蓄谋已久的阴谋!
“妳猜。”信捷无耻之极的一张脸竟挂出一丝笑来。
“曹老师的血型是极少的abrh阳性型,血库里本就不多,刚才站长告诉我说最近段时间此血型大量调往外地,储存几乎为零,而现在每个医院里都有好几个病人排队申请要用这血,这应该不只是巧合这样简单吧?”
“继续。”信捷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
“这样就算从外地调来了此血型,曹老师也还要和各个医院里的那些病人平均分配,我想那些病人也都是你找来的?”
“不错,那些都是我找来的人。”信捷又往杯里添了点酒,“妳不知道,要找这样一些符合这种血型还要都要有病的人多难啊。”
信捷喝了口酒,轻轻地用舌头砸着,“那些穷鬼一听免费输血,我还每人给他们一万,全都高兴得就快差点给我磕头了!”
“那曹老师被车撞应该也不是意外了?”我死死的盯着信捷。
“完全正确。”信捷的话刚完,我拿起酒杯就泼向了他的脸,他没有躲开,反而轻轻的笑了笑,“骂吧,想骂什么就尽管骂,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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