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斯普劳特教授讲解流液草的采摘时间时,角落里的一盆曼德拉草抖了抖自己的叶子。

虽然我早就知道关于流液草的内容,但也不愿意在这位如此友好的教授课上随意开小差。

“……在满月的柔光下,你能够很清楚地分辨出……”虽然斯普劳特教授的语言还是那么温婉柔美,但我总是不可避免的,会出现一些不自觉的走神儿……

当我从月光联想到泰迪卢平的取名灵感时,一声“……这堂课就到这里,祝大家好运,孩子们。”恰到好处地闯入我的耳朵里,让我及时和其他人一同走出了温室。

“你今天怎么又魂不守舍的?”

我看着潘西那张疑惑的脸,她是用了“又”那个词儿吗?

“嗯我只是在想,如果一个狼人想要熬制狼毒药剂,而流液草又恰好买不到的话……”

“那就太可怕了。”潘西淡定地将我打断,一把勾住我的肩膀:“别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连上两节课,我的肚子已经抗议了,快走吧”

于是我在潘西这个并没有用力的“拉扯”下走进了礼堂,礼堂正中间的位置仍旧空着。这也确实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并没什么值得人惊讶的。

但我很快发现,自己好像再一次成为了霍格沃兹的舆论焦点虽然我完全不知道他们到底在低声谈论着什么。

很快,潘西便为我解答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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