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两次遇见那条蛇的过程都讲了出来,西弗勒斯也和我一样,并没有从中找到什么可疑的细节,这也使得我们的推测方向发生了改变。

“难道是黑魔王察觉了什么……”西弗勒斯低声念着,但足够能让我听到。

我摸了摸桌角:“所以,潘西的未婚夫也是……”

他点点头,看向办公桌后面的画像挡帘:“从格林德沃被打倒开始,弗利家族就保持隐居的状态,直到一九三六年邓布利多找到了童年时的汤姆里德尔和哈里森弗利。”

他接过我递给他的手磨咖啡,喝了一口,继续讲道:“但弗利家族坚持家族教育,不愿让哈里森来霍格沃茨。由于这种情况在当时并不罕见,所以时任霍格沃茨校长阿芒多迪佩特也没有勉强。黑魔王第一次崛起时并没有找到他们的踪迹,这也使得弗利家族得以保持中立。直到去年,邓布利多在约克郡北部的奔宁山区找到了他们的家族继承人维克弗利,也就是哈里森的孙子,很高兴他表示不愿继续在躲藏中保持中立了。”

“那……”我稍稍考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这个看似不是很重要的问题:“……那他和潘西的事,也是你们计划的一部分吗?”

西弗勒斯转身看向我,他应该完全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他走过来轻轻扶住我的肩,小心翼翼地回答着:“就算是吧……”

我的视线从他眼睛里落下,突然鼻子酸了一下,只能用迅速眯眼和咧嘴来缓解这种感觉。

“我知道她是你的朋友,但是……”他梗住了一秒,终于接受了自己没有合适句子来安慰我的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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