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家珍和王洪宝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虽然近些年分居两地,但对于王洪宝的一些行为习惯还是了如指掌的,而这些行为习惯,你是一无所知也没法知道的,所以,你要想在所有方面,特别是行为习惯和生活习惯上和王洪宝完全一样,这比登天还难。”
降央嘎亚眯着眼睛,视线一直落在赵子蒙的脸上,他像是在认真听讲,又像是在思考其它问题。
“王洪宝和樊家珍在一起过夫妻生活,每一次只亲热一次,而且每一次的时间都比较短,而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不但有很多次,而且每次的时间都很长。你并不知道这些情况,如果你知道的话,我料想你也一定会照王洪宝的样子如法炮制。”
“你害怕和樊家珍同房,所以,你既让她喝酒,又在她和的水里面放安眠药,人是有弱点的,当你面对樊家珍的身体的时候不可否认,樊家珍应该算是一个美人胚子,当你情绪上来的时候,便很难再控制住自己情绪,这样一来,你的破绽就暴露出来了。”
“家珍难道没有跟你们说我在生理上有问题吗?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寻觅良方,我到京西去了以后,也找了好几个有名的老中医,其中一个老中医很厉害,我用了他的方子以后,那方面确实很有起色,家珍也问过这个问题,他难道没有跟你们说吗!”
“根据我们的分析,你既劝樊家珍喝酒,又在她喝的水里面放安眠药,可能还有一个目的。”
降央嘎亚双手抱在胸前,平静地望着赵子蒙的脸。赵子蒙和令狐云飞没能在他的脸上捕捉到慌乱的神情,更没有看到恐惧的情绪。
“王洪宝和樊家珍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但一直没有孩子这你应该是知道的,事实是王洪宝在生理上有问题,你既要和樊家珍同房,但又不能让她怀孕,一个在四十几岁还没有孩子的男人突然让老婆怀孕了,这是你最害怕出现的情况。”
“所以,在和樊家珍过夫妻生活的时候,你一定还有其它名堂,如果你不让樊家珍喝酒,不在他喝的水中放安眠药的话,你就无法在同房的时候做手脚。”
“恰恰相反,这次回来,我还想再试试看,我一直没有孩子,这一直是母亲的心病,她的年纪越来越大,我想在他有生之年,为她生一个孙子,我从京西回来,主要就是出于这种考虑,我把家珍接到山城也是这个意思。至于你们说的同房次数和同房时间,你们能听我说两句吗?”降央嘎亚不但否定了赵子蒙的分析,同时还化被动为主动。
“可以,我们很想听听你是怎么说的。”
“如果我的身体状况还和以前一样的话,那么,我和家珍在同房的时候肯定还是原来样子,自从我服过一段时间药,感觉自己的身体有所好转以后我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之后,我就特别想要一个孩子。”
“要不然,我把家珍接到山城去做什么呢?你们能不能动动脑筋想一想呢?当初,家珍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她难道没有跟你们说吗?”
樊家珍确实跟赵子蒙说了。
“过去,我的身体确实不行,夫妻俩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力不从心,自从我的身体好转之后,感觉就不一样了,这有什么奇怪的呢?你们不知道,我们夫妻俩的感情很深。”
“家珍是一个非常善良贤惠的女人,她在家伺候我爹娘,爷爷在世的时候,她还伺候爷爷,我没能让她生上一儿半女,心里面一直很愧疚,如果再让她守活寡,情何以堪啦!”降央嘎亚说到动情处,还从眼角里面挤出几滴眼泪来,此时,他给三个人的感觉是:他确实是樊家珍的丈夫王洪宝。
降央嘎亚确实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演员。但不管降央嘎亚的演技有多高,也骗不过赵子蒙和令狐云飞。鉴定结果可不是小孩子的泥饭尘汤赵子蒙一行从京西跑到山城,从山城跑到洪河,又从洪河镇跑到古墩镇,更不是小孩子办家家做游戏。
“你既然是王洪宝,那你应该知道专为你们王家接生的产婆了?”
王洪宝肯定是知道的,降央嘎亚就不一定了。
“不就是刘老爹的老伴刘婶吗?”
降央嘎亚想知道刘李氏,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既然他取代了王洪宝,根据降央嘎亚具有虑事深远的性格特点,他在这方面应该是做了一些准备的。从他刚才说的那番话来看,他把该想到的事情都想到了。
“你知道刘老爹的老伴刘婶,这很好。四十几年前,王宝宝的母亲生了一对双胞胎男孩,其中一个男孩送给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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