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和阎行两人都是力大无比的勇猛之士。这一刀下去,顿时把高大的木门给劈垮了。就听到轰隆一声巨响传出,高大的木门是用巨大圆木制造成,被他们两人一刀劈出一个大窟窿。与此同时,高大的木门被巨大的力量直接撞倒了,槐头大营的东门顿时洞开,无法阻挡汉军骑卒们的凶猛突击。
“冲锋!全军突击!”看到这一幕后,娄圭顿时朗声下令道。他高高举起手中的马刀,面目狰狞的嘶吼着。见战机已经出现,他当机立断,立即率领大军朝槐头大营里冲锋而来。汉军骑卒们见前路已开,更是士气高昂,嗷嗷叫的冲锋起来。“杀啊!踏平鲜卑奴的军营,把鲜卑奴都送入地狱中去!”一边冲锋,他们还一边面目狰狞的咆哮着。
不多时,头前带路的庞德和阎行两人,率领着血虎先登骑卒们,一路碾压正在做出防守动作的槐头大营东门处的守卫战卒。这些战卒们刚刚躲避开万马奔腾的战马马阵冲击,又突然遭受到汉军骑卒精锐们的沉重打击。因而,他们非常的惊慌,面无血色的乱喊乱叫着。“汉军狗贼们来袭,当今之计唯有死战耳!”这些鲜卑人的战卒们,皆面目狰狞的咆哮着。
战斗进行到现在,槐头部落的鲜卑人战卒们都知道:这一战下来,他们已经是凶多吉少了。可是,他们部落纵横辽西大草原已经有几十年的时间,所有的鲜卑人战卒们都已经养成了骄傲蛮横的性格。想要他们这些投降做奴隶,不把这些人彻底打服是不行的。
娄圭根本没有让鲜卑人战卒投降为奴隶的打算。他现在已经圆了多年的将军梦,怎么会轻易绕过心中的强盗们。这些鲜卑人的战卒纵横大汉帝国的幽州边境,每年冬季都来大汉境内烧杀掠夺,奴役普通汉人黔首,可谓是无恶不作之辈。就这样让他们轻松投降了,娄圭帐下的这般汉军将士也不愿意!
想到这里,娄圭派人传令:“所有将士都不要作小女儿状,不要有妇人之仁。沿途碰上的鲜卑奴,只要还是站立原地的,一律格杀无论!只要还不愿下跪的,一律绞杀之。想要投降的鲜卑人,都要四肢伏地,以血涂面指点发誓才行!否则,这些人都是我们大汉帝国的敌人!”
“杀杀杀!”闻令后,三万汉军骑卒们皆朗声齐喝。他们都把手中的骑弩挂到背后的钩环上,抽出腰间的马刀左砍右劈。沿途之上,他们都没有放过一名敌人。就这样,三万汉军骑卒们在庞德和阎行两骑的指引下,一路冲锋一路厮杀,朝槐头盛营大军的背后冲锋而来。
与之对敌的鲜卑人的战卒们,一开始还拿起武器来奋力冲杀,准备顽抗到底绝不屈服。战到后来,这些鲜卑人已经崩溃了,他们都纷纷丢下手中的兵刃,朝大营的南北方向四散奔逃起来。
看到这个情况后,娄圭立即命令大军改变冲击阵型,命令五千骑卒散开战阵朝北方攻击鲜卑人的溃卒命令五千骑卒以散射骑阵的战阵朝南方追击敌人剩下的骑卒,除了一万骑卒跟随他作战之外,其他的骑卒的骑卒都归庞德指挥,继续冲击槐头盛营的骑兵本阵。
“散开!全军散开!”看到这种情况之后,槐头盛营也已经恐慌的不行了。他面目扭曲的很厉害,看上去有些狰狞恐怖。目光中闪烁着凶兽般的光芒,额头之上汗珠子接连不断的滚落而下。即便再是一名粗鄙莽汉,他如今也只知道战局对槐头部落很不利。要么全族覆灭,要么只有小部分人可以奔逃出去。
槐头盛营虽然凶狠骄蛮,却也不是一名白痴。他也想活命,也想逃出升天,离开这片血肉战场。因此,他已经打消了继续跟汉军战卒们死拼的念头,准备率领麾下的这帮心腹骑卒们逃离此地。当今之计,唯一凶狠突围才行啊!想到这里,他目光凶狠的盯了一下迅猛突击而来的许定和李严两位汉军小将,表情遗憾的扭转脖子,朝战场南方看去。
战场的南方,大量的乌桓战马正在四散飞驰,万马奔逃。汉军骑卒们被战马堵住了,无法凶猛的突击。这种情况来说,这场战斗成也是战马冲阵,败笔也是万马奔逃的场面。想到这里,槐头盛营立即拨转马头,朝战场南方飞驰而去。“都跟上,都跟着本大帅一起突围”一边飞驰,他还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圆月弯刀,大声呐喊着鼓舞士气。
这样一来,跟随在他身后作战的鲜卑人狼骑骑卒们就遭殃了。他们这些人当中,有的人已经被吕范部和魏续部的铁甲人步卒们缠住了,无法脱身离去有的人被战马包围了,根本无法腾挪躲闪还有的人,才刚刚转过马头躯体,却又被自己的袍泽兄弟挡住了去路。看到这种情况后,槐头部落鲜卑人狼骑骑卒们,此时都是用自己本族的土话在咒骂着。他们都怼天怼地怼汉军骑卒怼自己的袍泽兄弟们,为了活命,所有人此时都已经失去了理智,在胡乱喊叫这。
此时,夏日的骄阳高悬于头顶之上,驱散了夏日清晨时分水汽。辽西大草原上的气温就是如此,即便是炎炎夏日,夜晚的温度还是比较凉的,有大量的水汽悬浮在草原之上。当太阳高悬之上,这些水汽才袅袅升腾,如云雾一般的散去。
而现在,已经临近了晌午时分。夏日骄阳的温度很高,直接把热浪散下人间。辽西大草原上,叶子上沾满水珠的青草在阳光下舒展开来。却被槐头大营里战斗惊吓住了。草丛里的昆虫都被惊天动地的呐喊声、厮杀声、万名奔腾的声音、战马的嘶鸣声等等,惊吓的无所适从,从而躲到草丛地下的巢穴里瑟瑟发抖。
在万物惊恐之际,槐头部落大营东门处的战斗进展的如火如荼。吕范和魏续两人,看见槐头盛营要率部逃跑后,不由得送了口气。他们两人率领的重装步卒,并不能阻止鲜卑人狼骑骑卒们的凶猛突击。若是没有万马奔腾的马阵相助,他们这一战的后果将无法预料。但是,战场之上没有如果二字,也没有假如这么一说。“全军立即找到无主战马,我们骑马超大营西门处突击!”看到战局如此之后,步兵都督吕范下达新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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