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关羽率领大军前来后,槐头允即便再有智慧,也不由得慌张了。他目光凝重的看着中心大营之外的四万五千多名汉军兵卒,心中犹如打鼓般的砰砰乱响着。“父亲这个时候也应该陷入汉人的包围之中了吧,我该怎么办?是立即撤退,还是死守?又该朝哪里撤退?”他脸色阴沉的陷入沉思当中了。
“大帅!汉军狗贼们已经把大营包围了!却留下西门没有包围,我们该怎么办?”就在这时,一名心腹来到槐头允的跟前,气喘吁吁的禀报军情。他脸色苍白满头大汗,显然是惊慌失措,毫无主张了。这时候,中心大营里的鲜卑人都和这名心腹一样,也都没了主张,不知道是坚守,还是放弃!
槐头允被自己的心腹叫醒,目光凶狠的盯着中心大营的北门,然后厉声大喊道:“槐头部落的族人们听着:我们部落到了生死存亡之际,是该一心一意抗击暴汉之时了!当今之计,唯有突围才可以有一条生路!”
“突围!我们都将追随大帅突围!”闻言后,中心大营里的槐头部落族人们都面目狰狞的咆哮起来。他们都高高举起手中的马刀,目光凶狠的盯着木栅栏的大营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看向那没人包围的西门口。因为,一旦从这个西门口突围出去,大家就立即可以和槐头大帅兵合一处。倒是候,由槐头大帅来率领大家突围,存活下去的希望要大了许多。
槐头允目光凝重的扫视一圈。他也知道所有族人们的意思。可是,按照他的预判,大营的西门之外将是一个陷阱。搞不好,他们一踏出西门之外,就会被汉军战卒们包围起来,不但不能突围而去,还会被汉军狗贼们一口吞下去。
想到这里,槐头允把腰间的圆月弯刀拔出来,朝大营的北门一指:“所有族们都注意:我们从北门突围出去,一路朝北而行,杀出一条血路,撤退到大鲜卑山里去!”
听到这个命令之后,槐头部落核心族人们都很纳闷:这大营之外的北门处有五千汉军骑卒,从北门处突围能行么?虽然是这么想的,他们这时候却也没什么好办法了,只好听出自己部落未来的继承人槐头允的军令。
于是乎,槐头部落中心大营之内,顿时忙碌起来。槐头部落核心族人们都纷纷打点行囊,准备好武器装备和几天粮食,妇孺老小齐上阵,都准备跟随这槐头允一起逃跑。至于能有多少人存活下来,那要看马鹿大神的意愿了。
不多时,五万九千多名槐头部落的族人们都翻身上马,排成一个巨大的锥形战阵,所有人都脸色铁青,目光凝重的看着大纛之下的槐头允。他们都知道:这个时候,也只有眼前的这位新首领才可以带来大家突围离去了。
“打开大营的北门!我们准备冲锋!”看到这一幕后,槐头允猛然一挥手中的圆月弯刀,表情凝重的嘶吼一声。这时候,他如果一只发了狂的野兽一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出去,我要活下去!
接到军令后,槐头部落的鲜卑人的狼骑骑卒们,立即打开了中心大营的西门。旋即,这些精选出来的鲜卑人射雕勇士们,纷纷都翻身上马,拉圆了强弓朝大营之外的汉军骑卒们射箭。
“嗖嗖嗖!”一阵阵的呼啸声从天而降,落到郝忠部的头顶之上。这些呼啸声,乃是那如同黑色飞蝗的铁箭高速飞掠时放出的声响。这些从天而降的黑色箭雨带着致命的呼啸声,已经笼罩了郝忠部五千骑卒的头顶之上。
郝忠是奉关羽之命前来包围槐头部落中心大营的北门。他接到的军令就是死守,不要让敌人从自己这个方向突围而去。不过,从目前的形式来看,他率领的五千汉军骑卒,恐怕难以阻止敌人凶狠的突围。毕竟,狗急也会跳墙而去,况且还是作战勇敢的鲜卑人主力。
想到这里,郝忠不由得冷汗直冒。他不由得抬眼看向槐头部落中心大营的南方,想要看看自己主将关羽部的援军在何处,何时能来支援自己。不过,紧张归紧张,郝忠还是要硬头头皮率领大军阻击敌人突围的。“全军冲锋!跟随我一踏破敌人大营!”一念至此,他猛然一挥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厉声咆哮道。
“杀杀杀!”闻令后,郝忠身后的汉军骑卒们都齐声大吼起来。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汉军精锐骑卒,跟随关羽征战多年。虽然敌人的实力要强了十倍以上,这些汉军骑卒们却没有一点后退之意,而都是嗷嗷叫的高举着马刀,跟随在郝忠的身后冲锋起来。
当槐头允打开大营北门的那一刻,和关羽兵合一处的戏忠却仰天大笑:“哈哈哈!鲜卑奴已经中计了!关将军,现在就看你的了!”话音落下后,他猛然把出自己的马刀,直指槐头部落中心大营的方向,厉声下令道:“全军冲锋!立即攻击鲜卑奴中心大营的南大门!”
在中心大营这边正在交战之时,槐头部落大营的东门处,吕范和魏续率领的大军正在和槐头盛营的大军交战。这场战斗已经持续了好久,扑朔迷离的战局已经到了水落石出之时了。
原来,吕范和魏续两人率领四万铁甲人的步卒,骑着战马朝槐头部落大营的东门飞驰而来之时,负责守卫大营东门处的总指挥槐头盛营已经得到消息。可是他现在也是焦头烂额的:大营的东门之外,娄圭率领着三万汉军骑卒们,正在用箭雨清洗大营内的箭塔大营之内,又有四万浑身是血迹的汉军铁甲人气势汹汹的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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