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的前世的苏轼让我很少不能释怀,心系天下苍生,却又总是负了身边的女人,那些女人要么是妾,要么是通床丫鬟,但都是苏轼东奔西走之际或是在给苏轼玩腻之后当做货物交易了之,都逃不过被弃的命运!

在苏轼的一生中,多有为老农抱不平的案例,也乐于为那些贫苦人家伸张正义,更有大兴土木水利,那些每到一处就留下的标志性“苏堤”就说明了他确实心系民生的。

但却很是让人不能理解的是,外面的贫苦百姓是人,却为何昔日自己的枕边人就不是人了

想来也是凄凉,仙子何等尊贵,却不想竟是给苏轼这厮羞辱,春娘触槐自杀身亡!

更为可恨的是,人死灯灭,苏轼居然连最后一程都没有送那个昔日的枕边人春娘,却是只拿了钱让人葬她在那山坡之东隅,不再打理!

至于春娘有没有一个体面的葬礼,那都不关苏轼的事了!说句不恰当的话,那怕是拿钱的人把春娘当死狗一样葬在那山坡上,草席也不给就掩埋了也无从得知

回到故乡“塔梁子”的阵内,虽然眼前一片白茫茫,但我知道师傅和师弟都在身旁,于是我就讲了我这些感想。

师傅一直静静地听着,中间没有任何言语,就犹如我憋在心里闷得发慌的事儿,需要讲出来分享与人知道,好才让自己轻松舒坦一些一样。

我说了苏轼的两袖清风耿性执着,也说了他的一心为民心系黎民百姓,大兴土木修建水利

也说了苏轼的另类寻欢作乐,南北西走的东奔西逃,所到之处都是第一要务得把女人暖床的事搞得妥妥的,正所谓“不得女人不尽欢”!

犹记,那次“乌台诗案”之初,苏轼初知朝上将要来人抓自己,却也是心浮气躁的一阵烦闷之后,回到家里找了通床丫鬟来一通大战!

这些,也都是那些文人的雅事,就如同后世的嫖娼zhaji一样平常,但好歹你苏轼也要一视同仁地把她们视同为人吧!

然而,在你苏轼的眼里,她们就真的只是玩物,连那些贫贱的百姓也都不如,你需要之时买几个藏家里,离走之际也不忘拿了她们去换回几两银钱!

她们这些女流在苏轼的眼里,就真的只是玩物,不是黎民百姓,甚至于低于牲畜

至于,间或产生的孽种,苏轼也是不可能买单认账的,别说孩子的养育,那怕是弃孕妇也是尽量斟酌了又斟酌可否换得银子来得实在才是王道!

我絮絮叨叨地念叨了半天,最后终是把这些憋在心里的难受倒了出来。师傅也只悠悠一叹道“明富啊,你又进步了!你既然也都知道那些都是受了日之灵之烈的反噬,那就不应以常规来度量,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你那些前世颠倒乾坤行常人不能理解之事也是反噬使然。所以,你也应该轻松放松自己,让自己得以释怀。唉!先听为师给你念静心咒以让你心平气和吧!”

南无,喝罗怛那、哆罗夜耶。

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罗耶。

菩提萨埵婆耶,摩诃萨埵婆耶。

摩诃,迦卢尼迦耶。唵,萨皤罗罚曳,数怛那怛写。

南无,悉吉栗埵,伊蒙阿唎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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