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吏很不满意地叹了一口气,终于直白地说出来,“你不觉得在所有权问题上,是老海蚌主动放弃的吗?”

扇贝女儿与老海蚌之间可没有什么交集,她其实并没有关注到老海蚌的个人诉求,既然典吏说到了,扇贝女儿觉得还是很有道理的,连连点头称是。

典吏说,“我已经把话说到这了,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不该说的也不用说,以后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

典吏在博物馆待了些时日,觉得有些厌倦了,便去了搬运通道上游荡,正巧遇见了老海螺的儿子们,正嘿呦嘿呦的喊着号子,卖力地搬运装满物品的大箱子。典吏踱着方步跟在他们后面,一直走到要存放货物的保管室里,保管室记录员看到有搬运工运进来货物,就赶紧拿起笔和本子前去记录。

记录员看到老海螺的儿子们,熟络的招呼他们把货物码放到合适的位置,然后匆匆在本子上记录货物和搬运工的编号,直到典吏说话,记录员才从例行的程序里抽出身来,记录员与典吏素未谋面,不过看装束就知道典吏有官阶在身,应该客客气气好生对待的,不然定有麻烦找上门来。

典吏说,“这几个搬运工要跟我走一趟,你也不要太过声张,你给他们记上满勤吧。”

记录员允诺下来,飞速地在本子上记下了老海螺儿子们今日满勤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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