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我们沿着越来越狭窄的道路一路拾级而上,在我看来已经无路可走的时候,阿让和风之子突然消失在不远处的一堵石墙里。“放轻松一点,无视面前的那堵石墙,若无其事地走进来就行。”阿让的声音从石墙的另一侧传过来,缥缈恍惚的像是一句呓语。
我和古风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下,然后一言不发地并肩走进挡在眼前的那堵高大的石墙。
走入石墙的感觉很奇特,刚开始的时候需要我们用尽全力去前进,然而当我们突破了最初的那道阻力之后,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被高大的石墙吸纳了进来。
一片空旷的地面突然豁然开朗地出现在我们面前,和别有洞天宫殿一样,让人既不可思议又惊喜万分。
云雾缭绕的雾气氤氲在脚下,在四面八方的角落里弥漫又弥漫。一些细小的植物在云雾的缭绕下若隐若现,一种苍翠欲滴的绿,带着露珠。两条庞大而诡丽的游鱼,在没有水的空旷的云雾里不停地游来游去。
两棵小树有些突兀地长在空地上,姿势像极了生长在古谷镇的月妖树。不过很可惜,那两棵树不会发光。“这就是我们住的地方忘忧乡,那两棵树叫忘忧树。我和哥哥从小就在这里一起生活。”阿让的表情突然有些忧伤,好在他很快高兴了起来。阿让比我想象中要健谈的多,也比我想象中要来得脆弱。
阿让和哥哥阿忍的住处位于半山腰,他们的父皇住在山顶上。这是一座很奇特的山,半山腰和山顶的两片空旷领域独自悬浮在半空中,没有山体没有山洞,却有一条直通云天的天梯也就是我们拾级而上的那条无所依傍的山路。
阿让和他的哥哥阿忍就住在独孤岛悬浮在半空中的忘忧乡里,更确切地说是住在那两条一天到晚游来游去的鱼嘴里。
“看到那两条一直闭着眼睛,来回在云雾中穿梭的游鱼了吗?注意到它们鼓鼓的嘴巴了吗,那是我和哥哥每天晚上睡觉的地方。那条小一点的,看上去很调皮很可爱的是我的,名字叫鱼让……”
阿让说话间,那条叫鱼让的游鱼快速地沿着忘忧树的树干游了上去,然后一个跳跃从光秃秃的枝干上脱离,翻了个身最后落到地面上来。
“小心点,他还是那么不让人省心。”阿让灿烂地笑着。
“那条大一点的,叫鱼忍的那条,是属于我哥哥的。比起鱼让来,它可老实多了。
它最多只在忘忧树的树根间钻进钻出,从来不肯游上树。”阿让眼神里的宠溺突然被一种无法言说的神秘取代,“你们难道不奇怪为什么山下的独孤岛被皑皑的白雪覆盖,而这里的精致却完全不同吗?”,阿让自问自答,“忘忧乡曾经被人施了魔法,一种很神奇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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