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鹏又和独孤谦聊了好久他的抱负,这才陡然想起,问道:“对了,昨晚您去监视那个混蛋发现了什么。”
独孤谦饮了口茶道:“我发现了,你父亲……”郑云鹏黑着脸打断了独孤谦,“不,他不是我父亲。”独孤谦一耸肩,“好吧!那个混蛋和郑云兰昨晚在床上翻云覆雨。”
“什么你说什么!”郑云鹏瞪大了眼整个人傻了似的,良久才缓过来,道:“我原来只以为他混蛋,没想到却是抬举他了。他分明是个畜牲,可畜牲也没有这么饥不择食吧!”独孤谦摇头示意自己不知,他总不能说郑鸣泉看上的并不是郑云兰的美貌,而是其天生一副好炉鼎吧!这样说,郑云鹏说不定会猜想到她母亲死于采补之术,身为人子很难接受母亲是这样死的。
郑云鹏手指轻轻叩响着桌面,道:“你说如果我将这事透露给大夫人,她会不会气疯了。”
“大夫人,你是说郑云兰她们的娘吗?她没死?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她,她住哪?”独孤谦说的从未见过不光光指的是白日光明正大的见面,也包含他当夜行者翻墙越脊时都没见过。
“她怎么会死了,只是她不喜欢见人,一直住在父亲的院子里很少出来。对了,那个混蛋和郑云兰在哪行那苟且之事的。”
“你父,那个混蛋的卧房。”
“什么,也就是说她知道这些事,还默许了。这做娘的到底是怎么想的?”
独孤谦和郑云鹏想的不一样,他想到的是,自己在郑鸣泉的屋顶上也待了好几天了。可是屋中除了郑鸣泉以及身上各不同的女人,他就再也没有听到第三人的声响。“你说大娘她会功夫吗?”
郑云鹏摸着后脑道:“我也不清楚,不过这么些年来,我没见她外貌有什么变化。”说这话时他的表情很奇怪。
“是吗?”独孤谦望着郑云鹏若有所思。
当夜独孤谦再次来到了郑鸣泉所在的屋顶,这次陪他欢度春宵的没有换仍然是郑云兰。虽说郑云兰天赋异禀是绝佳的炉鼎,可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这一次不过泄了三次便昏了过去,气若游丝,随着郑鸣泉闭目开始修炼。独孤谦跳下屋顶,推开窗户轻轻跃了进去。
进了屋,他更加确定这间屋中只有两人了。“郑云鹏的大娘究竟住在哪!”带着这样的好奇心独孤谦搜寻起了卧房。独孤谦先看的是梳妆台,桌上放满了胭脂水粉。独孤谦轻轻的打开粉盒,其香悠长,深邃。独孤谦从未在府中任何人身上闻到过这样的味道。
接着独孤谦又打开了其他瓶瓶罐罐的女人东西,其中很多独孤谦根本不知道用处为何,只知其绝对珍贵异常。再联想到破败的候府,或许并不是妻妾太多所致,而是这位大夫人花了太多钱了。
搜完了梳妆台,独孤谦又来到了衣橱前。打开衣橱,里面全是女人的衣裳。而且特别的是其中衣裳多为紫色。身材干瘪,皮肤黝黑者是绝对驾驭不了这些衣服的,或许唯有身材曼妙的妇人才能穿出其风情来。
独孤谦正准备将衣橱合上,忽然橱中一木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木箱看着有些年头了,上面布满了虫蛀留下的坑洞,与着满屋的精致不合。独孤谦瞧了一眼端坐在床上的郑鸣泉虽然知道他进入定境不会轻易醒来,可这毕竟是独孤谦第一次做“偷儿”心情难免有些紧张。可最后还是好奇心占据了上风,独孤谦运转真气以暗劲震开了那简易的锁头。
打开木箱,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件血衣。在血衣的胸口处破开了一个洞,鲜血便是从这晕散开来的。血迹早已因为光阴而褪色,可这衣服历经岁月还显现出耀眼的白色光泽。独孤谦对着破洞处先是稍微用力一扯,血衣纹丝不动。接着独孤谦用上了七成力那血衣还是丝毫无损。要知道独孤谦现在的力气是何等惊人,刚刚用上七成力熟牛皮都能给撕烂了,可却奈何不了这血衣,尤其还是从破口处开始撕扯的。
揭开血衣,在血衣下方放着的是一本书和一件玉制蟾蜍。翻开那本书只看了第一眼,独孤谦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春宫图独孤谦不是没看过,可谁又见过画着两具骷髅的春宫图。初看时觉得惊悚莫名,可细看却发觉其中似乎蕴含着红颜白骨之理,当翻到了第三页独孤谦又觉得这些画表达的道理远不止如此简单。
正当独孤谦准备放下书去看看那玉蟾蜍有什么玄妙时,忽然听到屋中传来“嘎吱”声响。独孤谦循声瞧去,只见郑鸣泉坐着的床面微微晃动。“不好。”独孤谦回头一望现在想从窗户溜出去实在太冒险了,不得以他只好藏身于衣柜之中。
藏好后透过缝隙看去,只见床面掀了开来,一个丰腴的紫衣妇人从中施施然走了出来。如果论相貌,她最多只能算中上之姿态。可那丰腴,葫芦似的身材却是人间少有,加之那凝乳般的肤色。非倾城绝色却是那种男人一看到便想到床的尤物。
美妇人一出来便用脚踩在了郑鸣泉的要害处,“想我了没。”
“当然想,想死我了。”郑鸣泉抱住美妇人的脚狗一样的啃了起来。
“假话,兰儿没满足你。”
“一个小丫头哪有你来的够劲道。”
“老色鬼,好啦!我去拿玉蟾蜍让你舒服到明天下不了床。”说着美妇人一脚将郑鸣泉踹倒在床上。
“那玉蟾蜍不会是衣橱里的那个东西吧。”独孤谦心里抱怨了声,手放在了怀中翼蛇之上。等下就看到底是哪个运气比较差了,是被发现的自己差,还是发现自己的人差。
一步,一步,又一步。美妇人手已经放在橱门之上了,就当独孤谦要动手时。昏迷中的郑云兰突然痛苦的哼了起来。
“怎么了,兰儿。”美妇人急忙回身冲了过去扶起了云兰。
郑云兰没有醒还是继续痛哼着,郑鸣泉道:“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你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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