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会忘了这些事的。你都不在乎我在乎个什么劲。你好好休息我去雇车把您送回去。”
老太太在床上伸着手一句一句重复道:“鹏儿你不要娘了吗?你不要娘了吗?”声音越来越低直至低不可闻。
郑云鹏头也没回一直往院门口走。“郑云鹏你个混蛋,给我回来。”独孤谦追了出去,当他抓住郑云鹏的衣服时。屋中突然传来了“啊,呜,呜……”的惨叫声。独孤谦一回身赶忙往冲回屋里,但速度竟然比郑云鹏慢了一丝。
“啊。”,“不要。”
独孤谦进屋只见老太太满嘴是血,“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独孤谦冲了过去只见随着鲜血一根钢针从老太太的嘴角流了出来。
“针,这是郑云兰马鞭里藏的针,怎么会在这。”独孤谦一把捏住了老太太的嘴巴,打开一看心中不忍,闭上了眼。此刻她的口中插满了银针,还有很多被她给咽了下去。血液混合了气成了血沫不停涌上来。
“娘。”郑云鹏握住了他母亲的手大声的呼喊着,可老太太只来得及瞧上他一眼却再也无法回应他了。“救救她,求求你救救他。”郑云鹏跪在独孤谦身前不停的磕着头。
“我无能为力,她吞了太多的针。钢针刺穿了她的气管和肺部,没法救了。”独孤谦摇了摇头。
“啊!”郑云鹏听了独孤谦的话猛地拿头往墙上顶去。独孤谦一把拉住了他,“别拦着我,让我死。”
独孤谦没有回答,一掌劈在了郑云鹏后颈,将他震晕了过去。现在郑云鹏什么话也听不进去,昏迷一会是独孤谦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将郑云鹏扶到隔壁屋中,独孤谦掀开了老太太的被褥。只见在她那失去知觉,枯瘦的如同树干的腿上还留有数根钢针。
“郑云兰。”一想到有人在他眼皮底下将钢针插入这么一位老人腿上,独孤谦再也忍受不了一拳将墙壁砸出一洞来。
老太太的丧礼办得很简单,除了周围的邻居郑云鹏没有惊动任何人。郑家也没有人来过,独孤谦不认为他们不知道,郑云鹏的父亲来时便看出老太太活不了多久了,亦或者他是算好了老太太快死了他才会来,尤其是那句“想走便走。”
郊外的新坟,郑云鹏跪在那一整天,这一整天他没有起身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直到月上梢头,才对独孤谦道:“是我害了我娘,是我伤了她的心,逼她死的。”
独孤谦扶起了他,道:“别这样想。”
“我娘自杀,是为了让我别找那个混蛋报仇吗?”
“是。”
“你说我该放弃吗?”
“我不知道。”
告别了郑云鹏,独孤谦重新回到了山上。偷儿很久没有见他,亲昵的钻进了他的怀里。独孤谦摸着它那透亮的白毛道:“你说是母命不可违还是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呢!”偷儿很明显不理解他说话的含义,它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样望着。
独孤谦拍了拍它的小脑袋,笑道:“你想你的母亲吗?”偷儿还是那样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唉,我真是傻了。怎么会问你这样的问题呢!去睡吧!”偷儿很快在独孤谦脚边睡着了。独孤谦则提着剑来到不远处的一座小山头练起了剑。
独孤谦以为郑云鹏会长时间不露面,谁知第二日凌晨他便站在了树屋下。独孤谦请他坐下后,道:“这些日子你都没怎么睡,你该好好休息的。”
“我来是想请你帮我,帮我复仇。”说着郑云鹏将一卷书递给了独孤谦。
“这是?”
“这是我从娘的遗物中发现的一部功法,我想用此请你帮忙。”
独孤谦将那本书轻轻推了回去,“我打不赢你父亲的。”
“我不是要你杀他,我也不会让任何人替代,我一定要亲手杀他。我来是想请你保护我,我要进候府中,那个混蛋不会杀我,可他的女儿定然容不下我可能会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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