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手提问,“你一美国人还有个这么接地气的小名吗?”邓翔撑住下巴,双眼看着徐放鹤,“那你问他。”
徐放鹤不疾不徐的说,“我们按照你给的地址去了董大均家。见了他的父母。也走访了周围的邻居。官方都说他是自杀。”邓翔颇有兴趣的问,“那你觉得呢?”徐放鹤点点头,“我觉得是自杀。”邓翔露出了一个颇为失望的神色,起身就打算走。
这时候,徐放鹤接着说,“有一个人,引诱这个男孩子玩所谓的游戏。也许是用一块糖,也是用一块肉,甚至也许只是用所谓的感情和陪伴,来哄骗这个父母外出打工,长期独自留守在家的男孩,以满足自己个人变态的兽欲。十三岁年纪,正是初次有朦胧意识的时刻,由于身体发育,开始享受某种时刻的快感。这个人,应该是个壮年男人,以玩弄小男孩为乐趣,也许一开始只是肉体上的玷污和折磨,慢慢的就发展到性窒息游戏。”
我注意到邓翔的双手握拳,整个人都有些微微发抖。他又回身坐到了沙发上,一言不发。
“董大均应该是他诱骗杀害的第一个男孩,他们也许之前一起吃了糖,说了话,然后像往常那样这个男人对小男孩上下其手,为他穿上女孩的紧身衣物。紧身衣服更容易摩擦男性初发育的器官,带来不一样的感受,而董大均,之前在许多次的体验中已经驾轻就熟,他长期在外打工的父母更不会和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交流这种对他们来说难以启齿的事。这个男人又为他双手打上绳扣,脚上绑上秤砣。哄骗他将脖子钻进绳套,将获得比紧身衣服更舒服的感受。很显然,男孩照做了。”
邓翔冷冷的开口,“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杨守灵回答,“在十六世纪的时候,人们观察绞刑处死的罪犯时候,发现在罪犯接受绞刑的时候,许多罪犯会**,甚至在死后也依然坚挺。那时候人们就相信,研究这个事可以治疗**障碍。可是在活人的应用上,显然收效甚微,反而因此发展出了一种五十度灰的游戏。认为在窒息的瞬间可以活的人间极乐的享受。而我认为,这个男人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ED患者,所以董大均身上没有被侵犯的痕迹,而这个男人只是通过这样变态的行径满足自己的欲望。中国各路野史上,对太监如何折磨名义上的妻子,也记载了不少吧。”
说完,杨守灵望着邓翔一眼,不过,当地的村民说,董大均死后,村里还少了两个男孩子,是一对兄弟,也是留守儿童,小名叫柱头和铁蛋,我想以你的年纪,应该是铁蛋。
徐放鹤叹了口气,“都说是术士害人,害人的,其实是人心。”
邓翔依旧沉默。过了许久,他补充了故事的后半段。柱头和铁蛋,家里穷,母亲跟人跑了,父亲为了养活他们就出去打工,留他们和爷爷生活。到了那一年,爷爷也去世了。柱头和铁蛋成了村里没人管的野孩子。柱头比铁蛋大八岁,他们在村里唯一的好朋友,就是同样是留守儿童的董大均。那年董大均13岁,柱头14岁,铁蛋6岁。有一天,来了一个男人,每天都给他们买糖果,买汽水,这对于这几个孩子来说,是难得的关怀和奢侈。铁蛋还小,并不知道那个男人每次关起房门和两个哥哥在做些什么,偶尔还会在柱头的身上发现细微的伤痕。他每次也会问,柱头都说没事。后来有一天,这个男人慌慌张张的去他家,大半夜带着柱头和他急匆匆的跑去了另一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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