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透了就凉透了吧,反正他也不知道。

宋长亭心里不无邪恶的想着,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就被他打压下去了,他明明知道这样的想法非常不好,可是他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抱有坏心思去评价事情。

悄然间,坏心思便在心里面打了个转。

白轻候看着才走了几步路的于紫唱,突然间叫住了她:“你先等等。”

“还有什么事么?”于紫唱回过头。

“嗯,”白轻候说,“你先在这里等一下,等二狗他们回来了,你先跟他们一起将袁叔的遗体送到祠堂的东厢房里……好歹也得送袁叔最后一程吧。”

于紫唱转了转眼珠,答应一声乖巧的站在那里。

“刚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要问你,”白轻候说,“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要胡编乱造,说实话即可。”

于紫唱点点头,前倾着身子。

“袁叔最近可有和发生过矛盾或者与谁发生过口角?”白轻候问。

于紫唱摇摇头,认真思考后说道:“我丈夫生性敦厚和蔼,自从我嫁过来,在我的记忆里他便从未与别人红过脸,发生矛盾他总是退让,更别提与谁发生激烈的口角了。”

白轻候点头,站在他身边的柳程荫补充问道:“有没有可能是你不知道?”

“不可能!”于紫唱笃定道。

“好吧,”白轻候接着问:“换个说法,村里有没有因为什么事情对袁叔怀恨在心的?”

于紫唱摇摇头后又不确定的点点头,“其实村子里面最恨他的应该是他的父母……”

“因为袁叔让袁大爷他们住仓房?”白轻候略微思索后摇摇头:“这是不可能的……袁叔有村子里的人有过经济纠纷,一直隐秘却没有解决的。”

“没有。”

“有没有看见了别人极为隐晦的事情,因此被杀人灭口了?”

“没有,从未听我丈夫说过。”于紫唱轻轻蹙眉,沉思的脸上是时光没有办法抹去的美丽。

总有那么一小撮女性,时间的流逝对她们毫无办法。

宋长亭认真听着,也在认真的思考。

涂方至向前跨了一步,咳嗽一声,“那有没有可能是你们家侵占着别人家的利益,你们家却一直没有在意……结果随着时间的积累,人家前来报复了。”

“不能吧!”白羊惊讶地说着。

“怎么不能?”涂方至哼了一声,“你难道不知道积少成多的怨气才是最恐怖的么?”

白轻候认真的听着,而后望向于紫唱,示意她说话。

于紫唱稍稍有些迟疑,“我们的邻居,孟卓的妻子孟飞花一直说我们侵占了他家的院子,我丈夫争不过他们,他们便强占了两家之间的道路和原属于我家的空地,他家因此得了不少便宜……每次遇到孟飞花的时候她都会笑呵呵的冷嘲热讽,话里话外嘲讽我丈夫窝囊……要不是丈夫一直说着邻居之间相互关照,我们怎么可能一直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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