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苎的手不自觉的放到了书桌上攒紧了,这次竟然也没有要说挣脱了只是睁着眼睛不知所措,冉释见没有感觉到白苎在抗拒便瞧瞧的起身,看着白苎一脸茫然的样子,倒是和往日里机敏的白苎联系不到一起去。
白苎的眼睛一直跟着冉释,见冉释对着自己挑唇一笑,只是嘲讽自己的意味,白苎便猛地回过神来便道:“皇、皇上的字写的颇好。”
“朕见你上面的那副已是挂了许久了,改天朕再为你题些字换上。”冉释说罢放下手里的笔,招了招手让白苎过来自己身边。
冉释又是拿了一张新的纸来铺到桌子上,白苎端来了砚台来,冉释挑了一支干净的笔便握着白苎的手放到白苎手里,白苎的胳膊便是往后缩了缩,冉释只笑道:“你常说自己的字不好,今儿朕得空便教你习字,如此还不乐意吗?”
“倒是喜欢的,只是奴婢日后会写字作画了,便没有理由找皇上前来了。”白苎手中拿着笔望着冉释,满是深情。
冉释只消把头扭了过去,拿着白苎的手在砚台上沾了沾便小生训斥道:“胡闹!”
说罢便搂着白苎一笔一划的教白苎习字,白苎的脸上这才有了笑意,想着方才冉释慌张的表情白苎便是喜欢,再是偷偷的瞄了冉释一眼白苎便安心的在冉释怀里仔细瞧这个字了,只见冉释拿着白苎手在那张干净的纸上只写了一个大大的“慈”字。
白苎看着这个字出神便是从口中轻描淡写的说道:“慈,爱也……皇上怎么教奴婢学了这个字?是何意?”
“朕想着,你为人母后便是要用到的,如今多写几次记在心里。”冉释的解释让白苎的心中一颤,便是在冉释身上感觉到了危险,白苎只是心中有了看法,只是知道冉释是在说自己狠毒吗?
“谢皇上教诲,今儿这么一说日后奴婢定会记在心里,时刻不敢忘的。”白苎一面说着一面把自己手里的笔放下,便是轻轻的挣脱开冉释的怀抱。
“也是时候不早了,今儿朕便只教你这些,若是日后不会的大可问了宝婕妤便是了,你好生歇息。”冉释见白苎背对着自己,便是决绝的离开了,在外头候着的秦公公见冉释从里面出来,也不知是喜是怒,只是同过来时是一样的。
秦公公也不敢轻易的说些什么,只是冉释走了自己便在后面跟上,出了蓬莱殿见冉释停了才小心翼翼的问道:“皇上,方才奴才听皇上和婕妤在里面也欢喜,今儿怎么不再婕妤殿里用膳?”
冉释垂下眼睛,眼珠一转便望见了秦公公的衣裳,便道:“朕心中也好奇,为何朕对这个白婕妤便是放心不下的,若是素日那些妃嫔早些时候便对朕百依百顺,偏的她和皇后性子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今儿朕才忽然觉得这白婕妤的身世是有些端倪的,倒是没有皇后那样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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