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苎拿在手里轻轻的吹了吹,上面的墨迹已经干了,冉释便从白苎手中拿了过来,用了些朱砂来补成了一朵红色的花儿来,这花儿虽小开在角落里,倒是因为颜色不同异常的惹眼。

“只是皇上说皇后娘娘不喜欢什么颜色艳丽的花儿的,如今点了一笔,虽说是好看皇后娘娘倒是喜不喜欢的?”白苎问道。

“只是朕喜欢什么,皇后便喜欢什么。”

白苎听冉释说的话虽说霸道,倒也是道尽了宫里的规矩,便是冉释喜欢什么旁人便是要喜欢什么的,白苎淡淡的笑道:“如此,奴婢便有了。这个说来给皇上听可是行不行?点点闲坐闺中,簌簌惊闻燕归。戏言君子无牵挂,仍拿蕙草簪花。笑迎天下广厦,只厌无处醉生。同言翠中余繁华,只望寒下点砂。”

白苎摇头晃脑的便是一顿措辞出来,便是今儿心中也是有心思的,才是出口成章的的,只是冉释未曾想到方才只是一个玩笑,白苎便是当真了,还未曾想过白苎何曾学的这些,连是这宫中许多妃嫔连是字也认不得几个,偏的这个民间出来的小姐便能出口成章。

冉释如今也是包容虽说这西江月漏洞百出,倒也是为难了她,便是先夸赞道:“先前也是朕小看了你,如今倒是要好好瞧瞧了,这词做的随说不上大家,倒也是规整,日后稍加点化越是有一番造化的。朕记得你同宝婕妤好,这宝婕妤可是个真真的才女,得空了你们二人也能在殿里作词写字的。”

“皇上说什么,奴婢只当皇上是夸赞自己的,便是那些不好的奴婢全当了听不见,方才的词只有词牌了奴婢便再提几个字罢,便叫做点朱砂可好?”白苎如今来了兴致,只是央求让是往上面写的,只是冉释的画怎会让自己不如意的词写上去。

只是道:“朕也有一首,婕妤方才做的不甚好,朕心中已有诗句了。”

白苎听冉释时候把自己的功夫全抹了,便是脸色变了便道:“只是奴婢送给皇后娘娘的,如今画儿让皇上画了,倒是题字也不用奴婢的,如此皇后才是能瞧的出了,便用奴婢的吧,奴婢好不容易才想了一个出来,皇上的便是留在日后用吧,好不好?”

白苎有些撒娇的语气和冉释说道,只是冉释的话到了嘴边也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只是拉着白苎的手便柔声道:“好好,朕答应你便是了,这字便用你题的,朕来帮你写上便是了。”

白苎点点头便弯下腰趴在冉释面前盯着冉释写的字看,白苎看着字冉释便笑盈盈的望着白苎,瞧着今儿的白苎又是同别日不一样的,白苎越发的好奇这白苎到底是几个人生成的一个人了。

只是还未写完冉释便放下笔,仔细打量着白苎,白苎只见笔停了便抬起头瞧了冉释一眼,便是对上了冉释的眸子,白苎从未见过冉释这温柔如水的样子,只是一下便痴了,还未等着反应过来冉释便轻轻的吻上了白苎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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