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释听这小宫娥变得倒是快,便瞧瞧的看了白苎一眼,如今倒是想着让白苎张口说些什么的,只是缓了好一会儿白苎还是一个字不说,倒是沉得住气的。
冉释转了头接着问道:“那你便是知情不报的罪名,该也是要罚的。”
“皇上明鉴,只是上次秦昭仪偷偷的拿了白婕妤的玉佩,奴婢也是才知道的,皇上明鉴。”小宫娥如今也是怕死了起来,才是听了冉释要罚便一直求饶,这些不需白苎去交代小宫娥自然会自己做的。
皇后也是听这小宫娥言语间有些不对劲便是接过冉释的话道:“偏的你说什么便信了?如今秦昭仪又是不在的,便是你说什么是什么了,可是要有证据拿出来的,不然必定是要治你的罪。”
石斛的眼睛转了几圈在心里暗暗想了一个法子来说,便是回了道:“皇后娘娘也是说了,如今秦昭仪也是走了若是非要奴婢拿出些什么便是不能了,倒是伺候昭仪的不止奴婢一个宫娥,皇后娘娘若是想知道其中真假大可去问了便是了。”若是说拿出什么证据来,倒是真的拿不出来的,这品行的事情也只得从旁人的嘴里去说了。
“道也是是一个法子,只是秦昭仪走了如此久了,该散的也都散了如今寻来也是费些心思的,依臣妾来说,秦昭仪的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说什么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况且这秦昭仪也是当年宫里伺候先皇的宫娥,皇上好心才可怜她给了一个名分,如今能做的也都尽了这事情便能少些便少些吧。只是,白婕妤不追究便是好了。”皇后也是不想着秦昭仪的事情接着查下去,对自己也是不利的。
这会子石斛知道皇后的心思了便是多说了一句道:“若是说秦昭仪偷拿东西的事情不光彩,是旁人不知道的,秦昭仪待宝婕妤的事情倒是人人知道的,宝婕妤身子弱胆子小,秦昭仪是日日谆谆教诲的,只是严了些,那日碰巧让弦贵妃瞧见了,故此也是误会了,便是给宝婕妤讨了一个公道,如今弦贵妃不再眼前还需皇后娘娘去说,若是连这事儿说出去了,也是白瞒了下来的。”
皇后听着牵扯出了弦贵妃便望着白苎淡淡一笑,皇后知道这小宫娥今儿的表现可是和那日在秦昭仪身边的是不一样的,若不是有人和她说了些什么可是不相信的,料是冉释猜的到这件事情和白苎有关系,皇后也是猜到了,想着若真是如此的话,这白苎是无心和弦贵妃走动的。
皇后趁此便添了一把火道:“你今儿如此说本宫才是想起来了,那日弦贵妃也是在的,只是皇上知道弦贵妃素来耳根子软,心思单纯便是见不得人旁人被欺负的,便是出头给宝婕妤讨了几声,今儿好在是说明白了,奴婢嘱咐了弦贵妃便是,想着弦贵妃也不是把这话到处说的人。”
“后宫的事情,本来便是皇后做主的,日后这些事情自己处理好了便是,后宫出了什么过错可都是皇后你的错,往后朕不想再见到这里出什么差池。明白了?”冉释的眼睛打量这皇后,看皇后恭恭敬敬的给自己应下了,冉释这才明白过来吓了一跳,方才自己真是和白苎像极了。
才是想到白苎最喜欢用这种危险的眼光打量人的,便是想一个猎人一样望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如今也不知哪儿学的竟然也如此了,冉释深吸了一口气便望着白苎,白苎也是不怯的便是直勾勾的看着冉释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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