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未曾出门便是让冉释叫了过来,“皇上安,今儿奴婢的身子不大好有些乏了,便不多留了。”
“朕既然叫了你回来,便不是你三言两语打发的,上次秦昭仪的事情你是不是也在场的?”皇后才是剥好的橘子便拿了一瓣给了冉释,冉释瞧了一眼便接到了自己手中。
冉释说了第一句话白苎便知道是什么事情了,猜想着这皇后便是在冉释身边说了些什么鱼目混珠的话的,白苎早些时候也都料到了便道:“是,那日正巧奴婢同弦贵妃娘娘一道儿去瞧宝婕妤,不曾想……”
“这些都是朕听过的,婕妤还是说些朕没有听过的来。”冉释把那瓣橘子放到了嘴里,一面嚼着一面望着白苎。
白苎知道这冉释刁钻又是碰到了刁钻的皇后,如此更是难缠了,便是望着皇后道:“既然皇上都知道了,还想让奴婢说些什么?皇后娘娘说什么便是什么了,况是奴婢说了皇上也是不信的。”
“不如婕妤说些秦昭仪怎样偷拿了朕赏你的玉佩吧。”
“皇上不是在刁难奴婢吗?若是奴婢知道便不会让那玉佩被拿去了,况且如今秦昭仪已经不在了,可又是在皇太后的丧期本就不能发丧的,便又是提出来,可是对秦昭仪的不敬了。皇上不为秦昭仪着想,也是为皇太后想的,怎么能在皇太后的丧期谈及旁人的丧事?”白苎如今只是顶着冉释来说,便是觉得若是自己说的遂了他的意,这冉释便不会听下去了,便是说些他不顺心的,兴许还能听下去,白苎如今也算是了解冉释的,便是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想得到冉释该如何的。
皇后见如此下去倒是便宜了白苎,便把自己手里的橘子一放便道:“皇上如今问了也是因为想要还秦昭仪一个公道,怎么算是冲撞了皇太后的?”
“若是如此,皇上不如叫了秦昭仪身边的宫娥来,听闻是这宫娥如今还是在甘露殿伺候的,想必秦昭仪的事情她是再清楚不过的,皇上如今问奴婢一个外人不如去问昭仪身边的人才好。”白苎一步一步的把冉释往自己的路上领,想着让那宫娥来便是把自己教给她的话一句一句的给冉释说了。
白苎也是想着那宫娥事情,皇后是不敢去问了,便是秦昭仪没了便有了嫌疑,若是动了那宫娥便是更说不清了,后面的宝婕妤和弦贵妃也没有什么好瞒这宫娥的,如此白苎便敲定了注意让那小宫娥来陈述这件事情的。
冉释本来想着借着这事情来煞煞白苎的傲气的,便是不会轻易的松口的,便让秦公公去甘露殿叫了秦昭仪身边的宫娥来,皇后自是见了也是不担心的,便是知道这宫娥对秦昭仪忠心耿耿,便是恨极了白苎的,更是不担心她说些什么了。
小宫娥一来便瞧见白苎在一旁站着,又是瞧着上面的皇后和冉释便跪下行礼,冉释见这小宫娥生的柔弱便问道:“你便是秦昭仪身边伺候的宫娥?”
“回皇上的话,便是奴婢,奴婢自是昭仪进宫以来便跟在昭仪身边伺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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