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我可没有心思去猜一姑告诉了静妃什么,不过今儿我同静妃说的话,便是让静妃猜猜一姑倒是给我都说了什么。”白苎可是不甘心一姑就这么白白的没了的,想着不如趁着这件事情便是把静妃除去,以后这蓬莱殿便是只有她一个人做主了。
“婕妤若是有什么吩咐给奴才的,奴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苏公公看白苎在想旁的事情了,便是赶紧的说些好话让白苎快快消气儿的好。
白苎冷哼了一声便瞧着苏公公道:“这些虚话我从来是不会信的,你倒是有说话的功夫,便是想着要去怎样把上次那个赌博的小宫娥叫来才是,想着这些日子静妃便不会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了。”
今儿白苎对静妃说的那一番话,一面拿皇帝压着,一面拿皇后压着便是让静妃喘不过气儿来,白苎便是让静妃对自己起杀心才是,如此白苎才能从中寻到错处把静妃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全抖落出来!
“你下去吧,叫了穗穗进来便是说是一姑的事情我要好好问问她。”
苏公公虽然心里疑惑,想着竟然要询问先不告诉穗穗岂不是事半功倍,怎么还反其道而行之?只是苏公公如今什么也不敢问,只能白苎说了什么便做什么,又是害怕白苎如今的气势,只是捂着自己的嘴灰溜溜的出了门。
穗穗这会子也是担心,苏公公的嘴本来就是不严的便是全告诉了白苎的,穗穗方才在外头也听着里面的,倒是听了一二,穗穗便是想好了说辞的才进去了。
只一进去穗穗便跪在白苎面前哭道:“婕妤,这次都是奴婢害的一姑,都是一姑太善良了才会让静妃得逞,奴婢不该把这事情告诉她的,倒是拦也拦不住,不曾想今儿便出了岔子的。”
“你倒是机灵了不少,便是说说你是什么告诉一姑的?怎样和她说的?如此我才治你的罪。”白苎和穗穗说起话来犹如开玩笑一般,便是没有对苏公公的严厉了。
穗穗望着上面便开始回想着,告诉白苎道:“便是那日婕妤让奴婢去给姜充仪送东西的那日,那日奴婢不留意撞见了姜充仪和大皇子的事情,一直不敢告诉婕妤,闷在心里也不知找谁去说,奴婢又是和一姑一个房里的便是晚上说话谈心,说起了一姑的兄长,说静妃娘娘万般的好,奴婢一时没有忍住便全告诉了她,第二日奴婢瞧着无事也便没有回婕妤,只是这件事情在奴婢心里一直放不下,这几日倒是浑浑噩噩的,想着一姑也是不放在心里的吧,只是当奴婢玩笑话,便是没有想到今儿一姑去了静妃那儿去就不曾回来了!奴婢还当是一姑和自己说笑的,实在是没有想到都是奴婢害了一姑!是奴婢害了一姑!”
白苎看穗穗哭的正伤心,又是可信的话,料想着穗穗对自己的忠心便全信了,白苎瞧着穗穗哭的可怜便道:“你也错了,一姑也错了,到头来一姑还是不拿我当做是依靠,偏是自己去寻静妃也不告诉我一句,你也是瞒我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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