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该死!可是替你去死的是一姑!”白苎怒目圆睁如今心里的火气已经抑制不住了,便是气的颤抖起来,想着自己失去一姑的法子竟然是这样的。

白苎以往不是想过一姑有离开自己的那一天,或是在自己身边腻了便是回去了静妃哪儿,或是静妃哪一日动了杀心不留一姑了也便算了,竟然没有想到是因为自己身边伺候的人才是让一姑被害的,如今白苎的心里犹如扎进了一根刺。

苏公公见白苎如此生气,便是伏在白苎的腿上一面哭着一面心疼道:“是奴才该死,婕妤千万不要动气,打了奴才疼了婕妤的手,奴才自己来便是了,婕妤何苦这样折煞奴才。”

苏公公一面说一面扬起自己的手打了自己一巴掌,这一掌可是使足了力气的,苏公公的脸上马上有了五个手指头印子,白苎便是在边儿上看着,苏公公一个巴掌比一个巴掌响亮,白苎听着这声音也能听出来,这苏公公真是怕了。

直到是苏公公给自己的嘴角都打出了血来,白苎才呵斥道:“够了!若是你心里当真把我当主子,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快些说出来!莫要等了我赶你出去,料想着你是直到我的性情的。”

“是是是!奴才知道的,婕妤千万不要赶奴才出去!奴才全说了,全说了。”苏公公拉着白苎的袍子便哭的大声了,如今嘴巴也不伶俐了吞吞吐吐的求的这些白苎也不仔细的听了。

苏公公见白苎不言语了算是冷静了下来,自己也安静了下来整理了些言语才和白苎道:“一姑的事情,奴才也不是故意去说的,只是奴才告诉了穗穗姑姑,穗穗姑姑央求了奴才好一阵子,只是奴才想穗穗姑姑是婕妤府里带来的,料是早知道也数不定,便是没有在意和穗穗姑姑说了,出了穗穗姑姑旁人奴才是一个字也不曾说过的!旁的奴才便不得而知了,只是这事情是早些时候的了,若不是今儿静妃那儿出了事情,奴才便全是忘了的。”

“还有吗?”白苎觉得苏公公说的简短,便是觉得苏公公还是有许多事情没有告诉自己的,只是白苎如今已经想到了穗穗,便是不明白到底是穗穗说了什么的。

苏公公摆摆手便道:“没有了,奴才只是把和婕妤一道儿发现一姑兄长尸身的事情告诉了穗穗姑姑,旁的奴才一个字也没说过,只是奴才想着,想着,穗穗姑姑和一姑是在一个房里睡的,许是穗穗姑姑说漏了嘴也是不一定的,这事情是可大可小的事情,也不知一姑和静妃说了什么的,别是连累到婕妤才是。”

“这会子可是想到不连累我了?你和穗穗说此事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你明知道我多疑最忌身边的人出些没来头的差错,你倒是这一说便是把我身边的三个人都说上了。”白苎白了苏公公一眼便睁开苏公公的手去了椅子上坐着,想着如今自己已经有了身孕也不宜动怒,便喝了口茶才好了些。

苏公公见白苎起身了,自己也跟着起来了凑到白苎身边便道:“都怪奴才的这张破嘴!婕妤若是信不过奴才便把奴才的舌头拔了!”

白苎只是瞧了一眼苏公公,苏公公便不敢说话了,只是害怕白苎真的把自己的舌头给拔了,便又是唯唯诺诺的去了下面跪着,连头也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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