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苎便是垂下头一笑便接着问道:“你如此,我可是能治你一个大不敬的罪过,难道就不怕我将你活活打死吗?若你还不改口凉是我治不了你,皇后娘娘还治不了你吗?”
“哼!我是跟着秦昭仪一道儿入宫的,秦昭仪这些年待我的好我一件件都是记在心里的,秦昭仪自从进宫以来便是没有害过一个人,她只是想好好活下去,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逼死她!那个宝婕妤!秦昭仪一步步教她在宫里怎样生存,到头来倒是把教的是怎样害死自己!如今我也没什么好怕的,这宫里连人性都没有,我改不改口和我活不活没有什么关系,白婕妤应该清楚的很。”小宫娥白了白苎一眼,那种轻蔑的表情让白苎瞧在眼里便不舒服。
“那我问你,你可是有家人尚在?你的家人和你的主子那个重要?”白苎阴冷的表情像是黑洞里的一条毒蛇,小宫娥后背便是感觉到一股冷气来。
小宫娥吞了一口口水,便愣愣的瞧着白苎,白苎知道这小宫娥是害怕了便接着道:“宫外的白家可不是什么摆设,区区一条人命对于白家来说便是不值一提的吧,我只需动动嘴便能要了他们的命,你想清楚了?”
小宫娥马上松了手,便是跪在白苎面前,白苎便是蹲在小宫娥面前,料是想着小宫娥如今嘴里的都是恨的咬碎了吧,白苎摸着秦昭仪的衣裳,上面的血有的已经干涸了。
小宫娥便是抬头望了白苎一眼便道:“回婕妤,奴婢名叫石斛,今年才是二十岁。”
“倒是激灵,石斛?接下的来的话是我说给你听的,你都要记住了,今儿秦昭仪是因为偷拿了我的玉佩,本来我不予追究,只是弦贵妃碰见了秦昭仪在殴打宝婕妤,弦贵妃便是想着查清楚的,便不依不饶的叫来了皇后娘娘,如此秦昭仪不堪重负才是在殿里活活撞死在这里。我须让你先说了玉佩之事,再说宝婕妤被打一事,可是记住了?”白苎看着小宫娥的眼睛,在里面也是瞧出了一些怒意来。
白苎想着这小宫娥既然对秦昭仪如此重情重义,便是舍不得说秦昭仪的半点不是的,只是白苎所说的都是在场的人瞧见的,便是这石斛不说旁人也是会说的,白苎只是少动了些心思,把这些事情都推到弦贵妃身上。
石斛也是听的出来便冷冷问道:“奴婢不明白,白婕妤和弦贵妃是站在一边的,这些事情婕妤该是往皇后娘娘身上推的,怎生的要怪罪在弦贵妃身上?”
“难道秦昭仪不曾教过你?这宫向来都是人人自危,谁会为他人想过?看来秦昭仪死的有些怨了些,倒是教过的人什么都是这副样子的。”白苎说罢把手上的脏东西也在秦昭仪身上擦了干净,便是站起身,瞧了一眼在自己下面的石斛。
“是,婕妤说的极是,奴婢都记在心里,若是有人问起奴婢必定都如实说了。”石斛如今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便是要做些违心的事情,自是进宫以来石斛还是头一次做这些事情。
“很好,若是此事过了,我便的让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一个有人性的地方去。”白苎挑唇轻笑着,一面拿出帕子便是抚着自己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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