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斛心里是明白的,便是知道自己的归宿了,只是希望自己的家人安好便是罢了,石斛跪在地上送了白苎出去,才敢看着秦昭仪拉着她的手。
白苎才是出了秦昭仪的殿里,便是瞧见了苏公公在外面等着,苏公公也是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便是瞧见那小宫娥从刚开始对白苎的不敬,到后来的毕恭毕敬的,苏公公听不见里面说的是些什么,便是一头雾水的。
“白婕妤,方才在里面对那小宫娥都是说了些什么?怎么那么神奇才是说了几句话,便是让那小宫娥对您毕恭毕敬的。”苏公公也是担心白苎的事情,今儿是一众人逼死了秦昭仪,虽说秦昭仪不得宠可是终究是在皇太后的丧期出的事情,倒是皇帝追究起来是谁的过错?
“我的手段你再清楚不过了,无非是仗着外头的白家和自己腹中的孩子,在后宫对那些宫娥来说便是无法无天的,料想着你也是能猜的出我用了什么龌龊的法子的,只是你不说罢了,是不是苏公公?”白苎一面走着一面对着苏公公说了这一番话。
苏公公尴尬的笑着,心里也大概明白了一二便是笑着道:“只是奴才担心婕妤,如今皇上来蓬莱殿的次数少了,倒是出了这档子事情,皇上心里该是怎样想婕妤的,奴才担心日后婕妤因为此事受了影响的。”
“这些事情,便轮不到你操心了,我早就打算好了的,这事情便让那小宫娥去说的,我瞧那小宫娥机灵的很,便只是交代了几句罢了,我猜她该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白苎好似很有自信,便是料定了那小宫娥会说的把一切的罪责推到弦贵妃身上的。
苏公公如今也是不敢问了,便是在后面说了些宝美人的一些话,只是说宝美人也是不敢叫太医来了,便是让那小宫娥在自己的殿里躺下了,到底是死不了的。
白苎点点头也是不关心这些事情的,便问了苏公公一句道:“苏公公,今儿你瞧着我对宝婕妤怎么样?”
“这还用奴才说,自己把宝婕妤当成是亲生姐妹一样的对待,虽说白婕妤嘴上说着对宝婕妤是不在乎的,但是心里倒是对宝婕妤有情有义,见不得宝婕妤半点的不好的。”苏公公也是听白苎谈起过宝婕妤的,记的白苎也是说过的,便是对宝婕妤只是拿来利用的,今儿苏公公瞧着倒是不尽然的。
白苎这才放心一笑道:“苏公公既然如此想,看着的旁人也必定是如此想的,我是待宝婕妤不错,只是宝婕妤的心不再我这儿,今儿我便是再告诉你一句,我待宝婕妤那都是假的,日后你也不必用心对她,秦昭仪一去,宝婕妤的价值算是尽了,除了面子上的功夫要行的好,旁的事情不用去理会的。”
“这……”苏公公料不到白苎会说出如此的话来,便是不知道该怎样回的,苏公公今儿瞧着白苎对宝婕妤是真心的好的,若不是如今说的这些话苏公公便是把宝婕妤当成是自己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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