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充仪!还望姜充仪慈悲救救奴婢!奴婢只是过来送些东西的,不曾行过什么坏规矩的事情!姜充仪开恩啊!”
如今姜充仪也是缓了过来,只是瞧穗穗可怜便道:“罢了,岳儿,她也是好意过来送东西的,何必伤及性命?这小宫娥也是与我有缘,便留她一命罢。”
“母妃仁慈,儿臣可是不会仁慈!若是今儿放了她出去,明儿这宫中便会传出什么谣言出来!为了母妃的安危必须除之。”大皇子怒目圆睁的瞧着穗穗,穗穗硬是被这个九岁大的孩子吓出了冷汗来,这谈吐之间便都是一个大人该做的。
只是方才大皇子说的激烈便是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姜充仪连忙是上去拍了拍他的背,拿了帕子擦了擦便皱着眉头道:“原是个急性子,这会子又动气,才喝了药也不安生!快去歇着。这个宫娥便交给本宫来。”
穗穗楚楚可怜的看着姜充仪,姜充仪便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才是让大皇子坐下了,大皇子放心不下便在这里听着姜充仪如何做的,穗穗便伏在地上,全身颤抖着也不管去瞧了。
只等着姜充仪道:“本宫知道若是今儿杀了你,明儿白婕妤便不饶本宫,况且本宫与大皇子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只是外面的人南面口舌几句,本宫猜想穗穗姑姑也不会胡乱去说吧。”
“不会的,奴婢是不知情的断不会往外说什么,若是奴婢出去说了半个字便让奴婢被活活吊死在院里的树上!”穗穗发了誓,也是知道这姜充仪想要自己活命的,便是顺着姜充仪来说。
大皇子便是白了穗穗一眼便道:“原是白婕妤的人,上次母妃也曾告诉本王,是你家主子救了母妃,母妃甚是感激,这次听闻母妃病了又是过来送些东西聊以安慰,只是本王不相信这宫里有什么不求回报的付出!便是知道你家主子肚子里一肚子坏水儿,狐媚了父皇害死妃嫔!妖妃无疑。”
大皇子也不知是从哪儿听说的这些,倒是平日里听闻这大皇子向来是不问宫里的事情的,只当是一点也不知道的,如今瞧来倒是清楚的很,“小小年纪,便不存好心,白婕妤在宫里也未曾嚣张跋扈什么,只是颇得宠了些,你这些都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些话都是先生教你的不成?”
“都是儿臣听外头的那些内侍说的,母妃千万不要生气,日后儿臣不说便是。”大皇子虽说是话说的狠毒,倒是见不得姜充仪生气,凡是姜充仪动怒大皇子便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外头那些下贱东西嚼舌根的东西,你也学来!往日本宫教导你的都是忘了哪边儿去了!”姜充仪便是深知这宫里的是非,便是最恨旁人说些莫须有的话,平日里都是对大皇子谆谆教诲,今儿也是生气了。
大皇子深知自己的过错,便赶忙给姜充仪跪下道:“是儿臣的错!儿臣不该说别人的闲话,不该议论别人的是非,母妃便原谅儿臣吧。”
大皇子害怕极了姜充仪,只是姜充仪稍微生气大皇子便以为姜充仪往后不会照看自己了,想来大皇子自幼丧母,身边又是有一个不闻不问的父亲,便是两年前自己大病是姜充仪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往后又是教导自己怎样行事做人,如今都是把姜充仪当做是母亲了,倒是怕姜充仪一怒之下便不再管教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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