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太医诊治过后,便对白苎道:“今儿胎儿与婕妤康健,臣如今要赶着去给姜充仪瞧病,便不在这里和婕妤说话了。”

一旁穗穗正收拾胡太医的药箱,忽然听见胡太医说是姜充仪身子不好了,穗穗便是留了一个心思装作是不在意的问白苎:“姜充仪?可是上次婕妤同奴婢在外头救下的那个?可是她?上次见还是好好的,好端端的怎生不好了?”

胡太医也不知穗穗问的是哪一个,只是瞧白苎没有说话,胡太医当是和自己说的便回道:“这宫里便是只有一个姜充仪了,想必是这几日越发的冷了些,便不好了。”

白苎也是才想起来上次在淑妃手下救下的那一个姜充仪,还是听穗穗讲过是在三王爷的面前救下了穗穗,说起来也是个知恩图报之人了,白苎便点点头道:“如此,胡太医快些去吧,莫要耽搁了人家,若是姜充仪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且让她都来告诉我一声,能给的我都给送去了。”

“婕妤菩萨心肠,这些话臣一一回了如此臣去那边瞧了。”胡太医给白苎行了礼便躬身退下。

穗穗心里放不下,方才也是听说了这姜充仪许是受凉了,穗穗想着姜充仪住的远,又是不受宠的,身边也没有什么体面的人照应,猜想是姜充仪还没有时间去做新的衣裳御寒,穗穗一面想着也一面和白苎道:“婕妤,姜充仪算是对奴婢有恩的,如今她病了奴婢想着去拿些东西瞧瞧,也算是让她知道婕妤殿里的人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我正想的,只是送衣裳的博了她的面子,不如选些好料子送去,况且我也是婕妤位分不及她的高,我能穿的想必她也能穿,你去寻几缎好些的送去,还有那些药材捡几样送去吧,只说是皇后娘娘的旨意。”白苎如今接济别人,心里也是想着皇后的,这皇后不同皇贵妃皇贵妃尚且有些可说不可说的都是知道的,最怕的便是不知道的,想着怕是什么多嘴的人把这事情说了出去,况又是自己的过错了。

穗穗一喜便赶忙去寻了,白苎瞧着穗穗走的欢快在后面还念叨着,“姜充仪如今也是你主子了。”

穗穗拿了这些东西便着急给姜充仪送去,也留了心思和胡太医错开,进了凝阴阁穗穗才方知里面的落魄,上次也只是瞧见了一半,如今全进了眼里倒是不信这里是妃子们住的地方了。

这凝阴阁里面不说没有侍卫看守,连是内侍和宫娥也是少见,这会子只有一两个的宫娥在外面坐着,悠闲的说些闲话,见是穗穗来了这些宫娥都是看笑话一样的瞧着她。

穗穗算是进了姜充仪的寝殿里,这大门也是虚掩的,里面静悄悄的也不见有人去通禀,穗穗便推开了门进去瞧,便是里面的内殿也关着门,穗穗便过去敲了敲门问了几句,好半晌的才有人应了一声。

“姜充仪,奴婢是穗穗。”穗穗报了名字姜充仪才从里面出来开了门,只是门虚掩着开了一条缝,姜充仪便把穗穗拉了进来。

穗穗才是进去便瞧见这里面方才姜充仪正喝药的,穗穗便放了手里的东西道:“姜充仪?这白日里怎生把门都关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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