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一姑我也是心烦,整日的念叨些静妃的好,连着我们婕妤正经主子也不记得了,不过说起上次倒真是静妃娘娘寻到了一姑的兄长,咱们婕妤寻了那么久也没有踪迹,也难怪一姑从未说过咱们婕妤的好。”穗穗看着苏公公便是知道这苏公公断是有什么关于一姑的事情没有告诉自己的,穗穗便一个劲儿的说起了一姑。
苏公公好歹是冷静了下来,便是冷哼了一声才道:“什么狗屁静妃,心都虫子给蛀了!只有一姑那个傻姑娘还常常夸她呢!”
“啧!小心嘴巴,这些话也是你能说的?”穗穗看了看四周,又是看了看里面的白苎,便是没有人才放了心的。
苏公公也是有些后怕,倒是捂紧了自己的嘴巴,跟着穗穗看了看四周,穗穗看苏公公没了话说,又是接着问道:“方才你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倒是我不知道的?”
“有什么是穗穗姑姑不知道的?都是我胡诌的,这宫里除了咱们家婕妤是好人,每一个好人了。”
“好啊,你不告诉我?那我就等婕妤醒了去问婕妤去。”穗穗说着便瞄了瞄里面的白苎,苏公公可是害怕白苎知道自己的嘴不严实,若是说了半点不是的,便是有自己好死的。
苏公公斟酌了一番拉着穗穗的袖子,想着这穗穗是和白苎从府里来的,必定是不会将这些事情告知旁人的,苏公公便是求了穗穗道:“好姑姑,这次便不做数的,我知道些什么必定是先告诉你的,我能有什么瞒你的不是?只是婕妤不让我说的。”
“那我倒是要瞧瞧婕妤是想不想告诉我的。”穗穗说着便是要进去了,苏公公赶忙的过去拉着穗穗的袖子哀求了起来。
“姑姑,姑姑,又不是不告诉你的,倒是听我慢慢说的才是,这事儿可是千万不能告诉旁人的,尤其是一姑,若是传了出去你我二人都是没命的主儿。”苏公公意有所指的看了看里面的白苎,便是对着穗穗一阵恐吓。
穗穗便是安静了下来,这苏公公便一五一十的全都是告诉了穗穗,说了一姑的兄长是被静妃给害死的,还有白苎在静妃的佛堂是如何发现的尸体和那赃物,倒如今静妃想必还是提心吊胆的便是害怕有人提起这档子事情来,只是白苎走的一步好棋,便是如今动不了静妃,也是让她寝食难安,心里时时记挂自己杀了一个人。
穗穗听后咬着自己的指甲,想着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事情,这一姑的兄长既然真的如一姑说的那样,是极其疼爱她的,便不会一个字也没有留下便消失不见了,原是早就不再人世了,也可怜一姑整日的在嘴上心里念着,还时时夸赞静妃,真是讽刺。
“这档子事儿怎么不告诉一姑?一姑如今正是去打听的,我们这些知道真相的,真的便瞒她一辈子不成?”穗穗嘴上虽是如此说的,心里倒是打好了算盘,便等着自己策划的好戏来。
“这事儿,万是不可说的,如今静妃娘娘可是和弦贵妃娘娘走的近,难不成便是为了一姑和静妃娘娘还有弦贵妃娘娘撕破脸不成?凉是说了也是无济于事,也让一姑伤心的,不如先暂且瞒着等有一日再说也是不迟的。”苏公公解释道。
“如此说来,一姑确实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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