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不一会儿就咬着白於天的裤脚杀了回来。

白於天顶着鸡窝头仰着没睡醒的脑袋:“W啊,让你祸害你姐,你又闹我干嘛啊.......我都要困死了.......啊!”白於昭摸了个抱枕扔在白於天的肚子上:“出去!”

白於天瞬间就被砸醒了:“白於昭你个兔崽子,砸我!你就别想睡!”说完就把自己往床上一扔,正好压在白於昭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起来!”白於昭的声音越来越大,由一开始压在嗓子里的低吼,变成长指甲在墙上的抓挠。

白於天早有先见之明,堵住了耳朵,但就是不起来,嘴里还瞎嚷嚷:“都几点了,还睡,还睡,睡成猪头!”

白於昭从被子里使劲踢他:“要你管!爸妈!”

“喊也没用,他俩出去买菜去了!”白於天道,然后神色突然一变,直起了身,掀开白於昭的被子,屁股一撅,然后迅速把白於昭的头埋在被子里。

“白於天!你干嘛.......我!靠!”白於昭被熏得爆了粗口。

白於天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W也紧随其后。“W,快快,你姐要杀人了!”

不出所料,白於昭随手从房间里抄了把矮凳子就冲白於天杀了过来:“你放屁,你敢在我被窝里放屁!是不是想死!我成全你!”

“开门,你把门给我开开!开门!”白於昭把门砸的哐哐直响,地动山摇。里面的W以为家里遭了不速之客,狂吠不止。

白於天却在里面唱起了歌:“清晨~的第一个屁~~~~送给我~~~的妹妹~~~~~白於昭~~~~~”

白於昭突然不砸门了,听脚步声应该走了,白於天还是不放心,从门缝看了看,没看见有阴影,又等了一会儿,真的没什么动静了之后,才把门打开。

结果白於天突然就被一床被子砸的眼冒金星。白於昭把床上的被子全部扔到哥哥头上,趁他站立不稳,分不清方位,就一顿暴捶,锤得白於天跪在地上,顶着被子向白於昭求饶。

W围在他脚边,在被子里外兴奋地钻来钻去。

以示诚意,白於天把自己屋子里偷的白於昭的零食全都交了出来,还承诺,过年期间负责她所有零用花销。

白於昭这才把刚刚抄起的板凳放下。

等到兄妹俩把家里收拾好,看不出打架痕迹之后,白子庆和张与烟才拎着菜回来。W又狗腿地迎上去,嗅嗅菜里面有没有藏匿肉肉。

张与烟看了看兄妹俩:白於昭正从冰箱里掏面包出来,准备烤一烤当早餐,而白於天正从餐边柜里帮白於昭拿麦片。

张与烟把手里的菜放在桌子上,胸有成竹地开了口:“你是不是揍你哥啦?”

白於昭顿都没打:“对啊,活该,压着我不让我睡觉,还在我被子里放屁!”

白於天的脸疯狂抽搐起来:“你怎么看出来的.......”张与烟又道:“你睡衣外套的扣子又掉了.......”

兄妹俩:“..........”

“你负责给他缝上,我都缝了三回了,你弄掉的你负责!”

白於昭立马转身抗议:“凭什么,让他自己缝!他惹的事!”

白於天立马扣紧自己的睡衣外套,委屈巴巴地指着白於昭:“你看你给我弄得,衣不/蔽/体!好意思吗你!”

白於昭把手里的面包扔进烤箱,对白子庆说:“帮我烤一下。”

然后转身走向白於天,笑容满面:“行,行,行,来,来,跟我来,我给你缝......”

她不由分说扯着白於天的领子就走,她在白於天耳边轻声说:“我帮你把屁股也缝上,让你放屁.......”,白於天一脸惊恐地还没有叫出来,就被妹妹捂住嘴巴,踹进房间。

白子庆幽幽地说道:“我觉得天天迟早有一天被昭昭弄死。”

张与烟找了个盆,把买来的鱼放进去:“切,她要有那本事,早都去FBI了。”

鱼在盆里转了转眼珠子,勉强地扑腾了一下,就一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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