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拉住那一个个从这里过的每一个腰包鼓鼓的客官都心。
此处笑语盈盈,此处红袖满楼。
一个长相略微有些猥琐的少年似是喝了些小酒,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楼下,抬头一看,见楼上一女子长得甚为清雅。
他是这里的常客,这里的女子,他差不多都染指过一遍了。
按他自己的话来说,应该不叫染指,叫一亲芳泽雨露均沾。
当然雨露均沾这话他也只敢在这里跟小女子相好的时候偷偷地说,否则在外面,他就是有是个脑袋,那恐怕也是不够砍的,毕竟谁敢自比国君,雨露均沾这话,也只能够国君用。
此时见这女子未曾见过,他心里猜测着是新来的还是这里的妈妈平日里偷着掖着不肯让他知道?
但他想着,今日不管如何,他看见了,这姑娘是逃不掉了。
不管她是假意矜持还是真心纯洁,他都要让这小妮子今晚好好臣服于他。
进了头,他也不管那些莺莺燕燕的拉扯与引诱,直接朝着楼上走去。
但是走到了楼上,朝着那一排栏杆处看去,那方才的姑娘似乎突然不见了。
他不确信,又仔仔细细的瞧了一遍,确实没有。
这上面全是他认识的姑娘。
正想着那小妮子去了哪里,一旁的一个姑娘就拉着他的手,而后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略带娇嗔道:“柳公子去哪里啊?这么久不来了,就不想人家嘛?我屋里面的花都开了,也无人欣赏,公子跟人家上去看看嘛!”
她女子脸也微醺,白里透着粉嫩,而腰肢似柳树摇曳,行动间更是婀娜多姿,此时正一个劲的往他的怀里凑。
若是以前,他见了这般勾引,必定抱着她好好地一亲芳泽一番。
只是此时,他心里的兴致全都被那刚才的小妮子给勾引的死死的。
本来是想要问问这姑娘刚才那位面生的姑娘去了哪里,可是想了想,这女子此番估计想要他掏腰包,可是他意不在她,问了她之后,怕是不能够得到确切的消息,说不定她还故意误导他。
于是柳公子亲了亲她的小嘴道:“本公子今日全无兴致,只想要在此独自喝点小酒,不想要任何人打搅。”说完,直接朝着里面走去。
那姑娘留在原地,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道:“哼!全无兴致还亲老娘的嘴,早晚有一天死于马上疯!”
一旁的几个姐妹们听了这话都笑了出来,有个上前去安慰道:“这柳公子家里有钱,就是喜欢个新鲜,八成是又看上了哪个新来的。”
这姑娘听了,也多少有些安慰了。
柳公子进了穿过一层一层的纱帐,无视那些在纱帐中轻歌曼舞的女子摇曳的身姿,只一心朝着最里面那老妈妈的屋子里走去。
进了门,刚刚一抬眼,便见一少年趴在床上,衣衫半露。
那年老色衰的老妈妈此时嘴里面胡言乱语着。
这要是在别处,或许是为世人所耻的,可是在这里,没有人会说什么。
但这场面还是让他有些微的震惊了。
说起来,这老妈妈年轻的时候也是色貌双全,当年的客人也是无数,想来做这种营生的,到了容貌稍微开始衰老的时候,身体八成都会有些微的问题的,当然,仅仅是指这种生意比较好的,年轻的时候生意不断,有些不注意保养,年老色衰的时候估计会有各种问题。
这些他也都是听家里的叔叔说的,毕竟他阅历还尚浅。
而此时看到这老妈妈如此的老当益壮,他实在是颇为震撼。
站在那里,他有些不好意思打扰。
这也是他在这种地方第一次有这种心情,以前他可谓是流连于这整座楼一点都不脸红的。
但是此时,确实是特殊情况。
他站在那里,直到人家方便的时候,他才干咳了两声。
那老妈妈于是抬头看到了他,具体来说可能在他刚刚来的时候就看见了。
但是不知道她是沉迷于其中不能自拔还是因为不在乎别人在,反正没一点反应。
不过他自己私以为是这老妈妈对于这些早已经风轻云淡了,可能做了一辈子这种营生了,这种事情她早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等到那少年收拾了衣裳站了起来,转过了身,他才看出那少年的模样。
这是这楼里面的杂役,长相倒是算的上清秀,而体格更是看起来不错,也难怪这老妈妈如此的有雅兴。
虽然刚才看了一番热闹,但是他也没有忘记自己来这里的本意。
“何事啊柳少爷?”老妈妈敛了衣衫从容的笑着问道。
柳少爷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这里的段位,他家里虽然不是这王城里最有钱的,也不是最有权的,但是他是个有钱人,所以他知道这老妈妈还是给着他面子的。
“方才在楼下看见楼上有一个生面孔的小妮子,可是刚刚一上来,那小妮子就不见了,故而想要来问问那小妮子的姓名。”他语气也带着些客气。
毕竟这老妈妈可是掌控着这一片烟花巷的,这片烟花巷是这王城里最好最大的。这烟花巷能够办到这么大,除了这老妈妈会操持之外,必定是有大人物在后面支撑着。
所以就算是他心里不把这老女人当回事,可是打狗还要看主人,尤其是打的还是帮主人看家护院的狗王。
他没有这么胆子却惹,而且也没有必要。
毕竟他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他就打算这样当个花花公子了,他老爹尽管是想要他有一番作为,可是他拦不住他到处吃喝玩乐,但是他老爹的极限恐怕也就只到这里了。
若是他惹出了什么事情,血浓于水,他老爹定然是会办他处理的,但是,处理是一码事,至于以后会不会再继续让他这般胡乱下去,那就要另说了。
所以为了他能够这样吃喝玩乐等到他老爹死后继承他的财产,他吃喝玩乐归吃喝玩乐,但是,从来都不敢胡乱来过。
“那姑娘啊,不是生面孔,她一直都在呢,以前是个小侍女,后来长大了,没想到小黑丫头竟然长得有些姿色,我就让她来试着接客了。”老妈妈摆弄着自己染了丹蔻的指甲,随意的说道。
他心里顿时燥热了起来,像是一只几百年没有吃过肉的狐狸一般两眼放光看着那老妈妈道:“那,接了吗?”
这意思,和明显了。
虽然这是烟花之地,可也正是因为这是烟花之地,所以第一次才显得尤其的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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