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尤其的灿烂,也越来越热。

他们在天黑的时候再次的找到了那一群蝗虫。

这背后操控的不止这一个人,这个人显然是被培养的来操控这些蝗虫的人,那背后应该是一个团体,那里面还有很多和他一样的人。

所以要继续找。

而这一天,从天亮到天黑,那个人愿意吃饭,大概是把元宁的话听进去了,但是他却还是一言不发。

长朔皇宫里,名倾澜看着手中的书信。

信是云岫山上的那个厨子给他传来的。

信上说他觉得山上的情况不大对劲,这封信他没有让山上的人帮他送,而是趁着去山下买菜的时候让人帮他送的。

信上说他近来觉得山上的情况有些不一样,总觉得有一部分人,有些不寻常,具体哪里不寻常,他不大清楚,只是一种感觉。

另外他说他师父已经去海外仙山去了许久,还是没有回来。

还有就是他的小师叔说是出去云游,也许久没有回来。

他感觉山上好像是少了一些弟子,他没有去查的权限,但是他觉得从前有些面熟的,都不怎么见到了。

有很多弟子他都很熟悉,有一些不怎么跟他说话的,他就大概能够记住长相。

但是这段时间,这些他略微有些印象的弟子们似乎消失了,他见到的很少。

他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不是对的,所以想要跟他说一声,要是他担心掌门有什么事情的话,希望他能够派人来查一查。

名倾澜放下了手中的书信。

他知道,不是可能出事了,是一定出事了。

但是关键是哪里出了问题,谁出了问题?

谁有胆量敢在云岫山造反?

师父的法力高深,他们一山修为还不错的弟子加起来恐怕都及不上师父的千分之一,那么,他们会有这种胆量想要造反吗?

而且他们造反的目的是什么。

想要做什么?

所以名倾澜觉得这些似乎都不大可能。

那么,到底是什么人,又想要做什么事情呢?

虽然还不清楚,但是他知道一定是出事了,所以,他当即派人去暗中探查。

夜深了之后,他坐在大殿中,完全没有一点困意。

名微木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他总觉得,带走名微木的人应该也跟云岫山有什么关系。

所以他一直很后悔,自己没有学一些法术。

小时候师父是因为他中了蛊毒,心有愧疚,所以才收了他为徒弟。

本来是想要趁着他每次去云岫山解毒的时候教他一些法术的,可是后来师父发现他身体里有蛊毒,身体里面的气无法凝聚,于是就一直没学。

如今蛊毒祛除了,但是,他还没有机会学。

要是师父在就好了,他若是在,恐怕能够找到那背后搞鬼的人。

想到这里,名倾澜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之前,他蛊毒爆发,去了云岫山解毒,然后长朔境内就爆发了病乱。

当时他就觉得有人是找好了时机,想要弄得整个长朔群龙无首,不过他们没有想到他当时暗中养了一群冰山军,就算是他不会去,冰山军听到了消息也会从冰山上赶到长朔去救援。

而这一次,师父去了海外仙山修炼,之后名微木就被劫持了,劫持她的是有法术的人。

就算是跟云岫山没有关系,但是师父大概也能够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此时,师父不在。

这算不算是刻意安排呢?

那个暗中做这些事情的人应该认识师父,而且很清楚师父的动向。

名倾澜的手指在桌案上来回的敲打,猜测着那个人到底是谁。

如今,名微木没有一点的消息,他想要去找,可是也毫无头绪,不知道从哪里找起,尤其是,如今还有一件关乎整个大陆的事情。

若是这件事情处理不好,不仅仅是整个长朔,所有的国家都要遭到危险。

他有时候在想,带走名微木的那个人是不是也是这背后制造蝗灾的人。

前几天温疆以及朱希仪跟他汇报了他们的发现。

本来查的是蝗灾,但是他们找到的关于某段蝗灾的记载是在一本记录一百多年前留焱瘟疫的书。

所以,除了发现当年那一场莫名出现又莫名消失的蝗灾之外,他们也注意到了一个问题,就是当年的瘟疫也是来的奇怪去的也奇怪。

或许是留焱对于瘟疫也找不到什么破解之法,这个很正常,几百年来,也没有那一次瘟疫能够找到解除的办法。

但是,他们对于那场瘟疫的离开,并没有深层的追究,或许追究了,但是没有对外诉说。

不过这场瘟疫他们觉得有必要关注一下。

之前,钟以尧在长朔投放的毒药造成了长朔大部分地区的百姓们得了怪病,当时整个长朔名医无数,研究了好久都没有研究出来解药,后来是钟以尧给了解药的药方,他们才解开了。

这确实是钟以尧的阴谋,但是若是钟以尧不说,或许在当时,好几个月,也没有人能够研究出解药的药方,那么这场病乱对于长朔而言,是否也同当年的瘟疫一样呢?

后来钟以尧也只是给了解药药方,并没有告诉他们他这毒药是从哪里得来的。

所以,当年的留焱,是否那场瘟疫也是人为的?

这个猜测,很有可能。

世间有千百种病,也有千百种毒药和解药。

这一次,钟以尧用了这样的毒药,而下一次,是否他会用别的毒药呢?或者不是钟以尧,而是那些藏在暗处有居心的人呢?

可能钟以尧还会在长朔甚至引岚天铎投毒,但是,他一定不会放出蝗虫来扰乱别的国家,因为他们彼此都很清楚,瘟疫可以封锁城池来隔绝,但是,蝗灾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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