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臼听来禀告的侍卫说,玄姜被劫走了。心里先是一瞬间的失神、慌乱。随即,便恢复清明。
他直接问身旁的毛仲,“毛大夫,孟姬,在哪?”
毛仲一愣,也想明白一些事情,赶紧带着太子,向一间女子的闺房疾驰。
宜臼直接踹开门,孟姬看见是太子,一阵惊喜,媚笑着冲了过来。
“太子,来妾的闺房,可是……”
下一刻,孟姬不敢相信自己正在经历的事情。
太子竟然紧紧掐着孟姬的脖子,逼着她退后,贴在墙上,她双脚已经离地,那双竹节般的手,力度之大,只再加一点点,就能掐死她。
“说,玄姜到底在哪?”宜臼看孟姬的眼神,要喷出火来。
“说!不然,孤不在乎杀一个女人!”
毛仲意识到问题,“太子,手下留情。您这样掐着孟姬的脖子,她怎么说话啊?”
暴怒的太子,此时意识到这是一个问题,松手。
孟姬瘫坐在地上。
宜臼蹲下来,微眯着眼睛看着孟姬,“说!否则,孤灭、你、九、族!”
毛仲在旁边一个激灵,好可怕的太子,他见过的太子,权谋、智慧,有时也有温润如玉的一面。但如此暴力的,从未见过。
毛仲看着孟姬,赶紧道,“快说啊!”
孟姬颤抖着身子,一脸哭相,“在,在,在……城南,一个废弃的祠堂里。是褒洪德……”
宜臼顿时全明白了,起身,转身就走。
便走,便吩咐跟来的郑国世子掘突。
“掘突,调用孤在岐周城一切的势力。命所有暗卫,全部快速到城南。再命所有防卫守军,围住岐周城,连一个苍蝇也别给孤放出去,一定要抓住褒洪德。”
“是”,掘突回道,但旋即又说,“太子,为了一个姜姑娘调用您在岐周城一切的势力,是否有些小题大作,可不能暴露啊,要是让天子知道,对您不利。臣以为,调动暗卫,足可救姜姑娘……”
“掘突,孤的话,你要质疑?”
掘突一个激灵,“是!属下遵命!这就去布置。”
说完,宜臼先行一人,往城南骑马飞奔而去。
他心里想的只有玄姜,“小玄儿,一定等我过来。暴露在岐周城的势力又如何?!我想要的是万无一失,是你毫发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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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周城南,一座废旧的祠堂里。
玄姜看着在她眼前,一脸淫笑、狂狷的男人。
是褒洪德!
如果说,玄姜第一次见褒洪德时,还有几分俊朗,那么,现在的他,就只有仇恨加注他身上的丑陋。
因为玄姜,秦君赢开砍断褒洪德的右边胳膊。褒洪德怀恨在心,一直打听玄姜的下落,这才寻得机会,由孟姬通风报信,劫了玄姜来。
“哼哼哼……”褒洪德满脸奸笑,“看姜姑娘的眼神,应该还记得本君!本君也惦念姑娘得紧。”说着便伸出左手,使劲捏着玄姜的下巴,一张淫笑的脸靠过来。
“姑娘如此俏丽,难怪太子和嬴开都看上了。本君也不例外。哼哼……说起来,你和褒姒还真是有几分相似,这张脸,都是如此撩拨人心。也怪得,褒姒如此看重你。”
褒洪德摸着玄姜的脸,玄姜直觉得恶心,被绑在后面的手,在床榻边使劲摩擦着绳子,试着摩断绳子,自救。
“姜姑娘,你说,我要是在这里直接办了你。算不算是抽了太子和嬴开的脸?然后再把你这个破鞋,丢给他们。哈哈,想想都让人觉得过瘾……哦,不,还是先奸后杀,好了,哈哈……”
说完,褒洪德饿狼一般扑上来,先摘掉堵着玄姜嘴的布条,妄图去亲她的嘴。
“呗!你个伪君子、人渣,给他们提鞋都不配……”玄姜一口吐沫喷他脸上,大骂一句。
这举动无疑火上浇油,褒洪德一巴掌甩向玄姜,愤恨道,“你个破鞋!占着两个男人!我才不给他们提鞋。我直接上了他们心里的女人……”
玄姜心里很悲催,因为时间紧,她还没有完全摩断绑手的绳子。
褒洪德扑上来时,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在被糟蹋前……她咬舌自尽就是!太子殿下,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自己……
突然,旧祠堂的门被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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