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枢随手抓起地上散落的衣衫遮住身体,半跪在地上,面上浮现一抹冷笑,“说什么傻话,我。。。。。我欠你的够多了,再一世,我以后该怎么还?”
暮染看他所受折磨越来越重,他的心口处也时红时黑或许他已损伤道身心脉,若再任他独自在镜中消磨下去,这虚鬼今世苦修出的道身怕是要毁于一旦。
她慌手慌脚解开短衫上的第一道系带,容枢皱眉,喝住她,“你要做什么?”
暮染已着手解短衫上的第二道系带,“我。。。。。。你刚才抱着我时不是面色好了很多?我褪去衣衫你抱紧了我,吸取些元阴再平复境界兴许就能渡过这一劫。你受过仙人指点理应明白,修行中的劫数皆是天定,我能进入虚鬼镜内渡化给你一些元阴或许也是命中注定的事,况且你是我的灵持,主人搭救灵持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嘛。”
“可你的道身。。。。。。。。”话音未落,容枢突觉眼前一黑,晃了晃身子立时栽倒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他躺在重席上迷迷糊糊醒了过来,感觉颈间萦绕着什么东西,低头一看,一个只穿着一身单衣的娇媚女子正低着头伏在他肩上。
容枢忙将暮染推开,“我吸了你的元阴多久了?你还要不要命了,我这境界若是肆意吸取你元阴,你这道身眨眼间便会化成灰烬!”
容枢这一推,暮染顺势滚到重席边缘,侧起身子,手肘撑在重席上一只手掌支在耳后,朝重席上的人翻了个白眼,“你的心境都还混沌未开,还好意思在我面前提什么境界,你我早已结下灵持之契,你胆敢不听主人的话?!还快些躺回去。”说着,暮染又要往重席上爬。
看着她张牙舞爪地往上爬,容枢暗自苦笑,她自己修为低微无法窥探法境境界,还以为别人连心境都未开。
容枢想起身,刚起到一半一股真气急急涌上来,冲得他脑仁儿疼,无奈他又躺了回去,眼睁睁看着身边笨手笨脚的人重又挪到他身边,靠在他肩膀上。
他不是不知,一万年前她就想爬上他的重席,如今她终于得偿所愿,倒是他却如怀春少女一般,对这人的亲近举动既心怀期盼又徒生忧虑,忧心的是他会不会一时神魂不稳难以自控,吸去她过多的元阴从而损伤她的神魂,期盼的是未着寸缕的他被她紧紧抱着,接下来会不会发生点什么。
事已至此,九千年的守护,他又能再否认什么。
她每一世但凡遇上他,无论是何种身份都对他苦追不舍,他从未让她得逞过。今世是他下界避劫的最后一世,他却不知何时已对她生出了依恋,尤其听闻她的内丹被盗,他心疼得心肝俱碎,甚至想挖出自己那颗鲜活的心放进她这幅躯体里,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他真切地爱上了洛羿?
想到这,他心头一热,悄悄抬起手握住搭在他胸前的一只纤手,他的另一只手压在两团柔软之中动弹不得,也只能如此回应她。
她的身子这样贴着他,确实能感觉到丝丝缕缕的凉意,想是她的元阴真的起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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