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剧导演:杨天
编剧:杨天
主角:杨天,孙征,光海君李晖,李尔瞻。
配角:朝鲜宦官崔智秀等等
剧,一
“殿下,那杨天出了王宫,去了李户曹府上。”
“孤知道了,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第二天,光海君李晖宣李尔瞻觐见。
“李卿,不知那杨天昨日去卿府上有何要事相商啊?”李晖貌似平常,随意问着。
如今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李尔瞻小心的低头弯腰,恭谨的回道:“启禀王上,那杨天找臣只是与臣叙叙旧,说了些与王上一同并肩作战的旧事,他还托臣转告王上,说,说……”
“不必吞吞吐吐,说。”
“是,请王上恕臣无礼,他说去年与王上一同作战,这,这战时友情得来不易,他说,有些事,还请王上三思而后行,不要到时候,后,后悔。”
啪!
李晖大怒,去年李倧跟西人党等人政变,虽只五日就平叛,可却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对当时受影响的汉城圈百姓宣称,这位思密达国王恬不知耻的说是在他的英明领导下,轻而易举把国内反贼一举拿下,没杨天什么事,何况那天李晖确实没见怎么着,汉城就被拿下了,久而久之,人通常愿意相信自己相信的,他自己也就信了。
一个小小商人背信弃义,不让孤挣银子不说,竟敢对他这个国王指手画脚教自己怎么做人,还出言不逊,后悔!孤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国王的威严,“来人。”
“殿下,奴婢在。”崔智秀颠颠的跑过来。
“派人去仁川那边通知那杨天,限他们三日之内离开朝鲜,哼!仁川地势险要,岂容外族占据,快去。”
“是,奴婢遵旨。”
李尔瞻一直在旁低眉顺眼的冷眼旁观,看似平静,掩在袍袖里的两只手却有些发抖,告辞光海君出了昌德宫。
“李大人,你不用问我怎么做成,我只问你到时候愿不愿意做这个摄政王,李氏朝鲜,大人也姓李,到时候……做摄政王时间长了,上下全是你李大人的人,慢慢的,这世上可有个禅让一词啊,相信大人明白?嗯”
昨天杨天这一番话,李尔瞻越想心头越是难耐的激动。
“做不成也不关老夫的事,那就看看。”
剧,二
时间:五月四日
地点:仁川港口
人物:崔智秀,杨天马学风孙征等等。
“尔等听好了,”思密达阉人崔智秀背着手,神气活现的在杨天等人面前来回晃悠着,鼻孔朝天拿腔拿调的说道:“殿下有旨,限尔等三日之内离开仁川”
杨天平静的看着面前得瑟这货,淡淡道:“呵呵,我要是不呢?”
“不,不。不!大胆,王上说的话就是圣旨。”崔智秀跳脚尖声连说三个不字,去年他可没见过杨天,也不知实际上是杨天带人把西人党拿下拯救了光海君。
噔噔噔!
这位备受光海君宠信的太监疾步走到杨天面前,就要扇杨天几个大耳刮子,在他看来,敢不听国王殿下的命令,这就是大逆不道。
“锵!噗嗤!”
一把俞家刀极速掠过,一颗脸上还带着鲜活表情的人头噗通落地。
崔智秀带来的几个王宫禁卫跟小宦官刚才还在得意洋洋,这时呆滞的看着人头落地,反应过来后齐声尖叫:“啊啊啊啊!”注意这几位思密达的动作,跺脚,捂着嘴,好一副受惊的小女生作派。
杨天抖落刀上残留的几滴血滴,平静的说道:“留一个回去报信,其他人砍了。”
“是。”
“早就该这么干了。”孙征早已经在旁边等的不耐烦了,那个狗日的光海君让自己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还是自家兄弟办事痛快。
“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啊”剩下那小宦官看着几个同伴全部人头落地,吓得屎尿齐出,身子如风摆杨柳摇摇欲坠,兰花指搭着额头:“啊晕了。”
“哎吆。”孙征被恶心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草,好臭,这狗日的拉了。”
一日后,昌德宫。
“大胆杨天,孤,孤要发兵讨伐此等恶贼!”光海君被气着了,一个小小商人竟敢杀了他的宠信宦官,更重要的是胆敢忤逆他堂堂一国君王的意志,简直是胆大包天。
“一定要把他抓到孤的面前大卸八块,以泄孤心头之恨。”
剧,三
时间:五月六日
地点:汉城南城门二里外平地处
人物:甲方,杨天带领的两营杨家军。乙方,汉城镇守大将李国兴带领的五千汉城守军。
出发前,李国兴先在手下面前来了个演讲。
“叽里咕噜思密达,翻译:朝鲜的勇士们,南面有凶残的外族占领了咱们王的领地,为了王上的荣耀,为了王上的荣光,跟本将出去,打退他们!”
“奈!”众思密达群情激动的大喊着,人人握着手里刚发的一两银子,一定要替他们王上赶跑那些凶残的外族。
武器装备,思密达手里有八百杆本土打造的鸟铳,其他人手里兵器五花八门,刀枪斧矛,大部分穿着粗布衣裳,有个别的披着看上去黑的发亮的甲胄,看上去颇为威武,细看,是墨涂的纸甲。史实
杨家军这边,板甲鸟铳俞家刀连环弩俱全。
此时双方相距一百丈,两边都往前动着,两千四百名杨家军持着鸟铳小步慢走上前,思密达一方,八百鸟铳兵乱哄哄的大步向前,后面跟着到时准备捡漏的棒子们。
近了,李全举刀。
竖十二排,横排二百杆鸟铳。
“预备”李全目测对方已进入三十丈,看到对面的鸟铳兵们已经开始要准备点燃火绳,猛地举刀挥下。“射击!”
“砰砰砰!”
二百颗铅弹真真是组成一片死亡的弹幕,出了铳口极速跨过三十丈的距离,“咔咔咔……”狠狠的砸在一个个思密达鸟铳兵的身上。
“啊啊啊……”
刚才还在嘲笑对方这么远就射击,怎么会打中的思密达鸟铳兵们,惊恐的发现对方的鸟铳怎么打的这么远,后排的棒子只看见前排瞬间倒下一大片同伴,过了两秒后,有重伤还没死的在那惨叫连连,扯着嗓子嚎着:“啊啊啊,阿泡!”
“射击!”
二排二百杆鸟铳继续无情的射出又一片死亡的弹幕。
“嗷到尅,嗷到尅。怎么办”一个思密达看着前方同伴瞬间倒下,脑中一片空白,懵了,不知怎么办才好,跑还是不跑呢。
正在犹豫的当口,一颗附着极大动能的铅弹狠狠的轻松击破他身上那看上去威武霸气的黑纸甲,直接砸进他的胸口,咔咔两声,穿透胸骨正好砸断里面的脊椎骨,身子当即软倒在地再也直不起来,一时不得死,疼得大声嚎着:“啊啊啊!阿泡!思密达语疼”
“射击!”
第三轮二百颗铅弹射出去后,棒子们终于反应过来了,“轰!”真真是四散而逃,就像几千只兔子,嗖嗖的往外蹦哒,那李国兴大将蹦得最快最欢实。
光海君李晖在城头上看着远处发生的这一切,披着大红蟒袍的身子不禁打着哆嗦:“快,快,快去把北边的李宗立叫来勤王,还有,派人到海州出海去明朝请援。”
李尔瞻张大着嘴,看着城下漫山遍野的兔子,心里的野火越烧越旺。也许,真,真的能成。
光海君派去明朝的使臣刚到海州港,即被已经赶来港口的杨家军二团团长葛福命人拿下。
剧,四
时间:五月十七日
地点:汉城西北面十里处,地形是两侧山地,中间一块平坦的平原。
对阵双方:两营杨家军朝鲜大将李宗立带领的一万所谓朝鲜精锐。
“射击!”
这次是六百杆鸟铳齐射,六百颗肉眼看上去乌怏怏一片的弹网激射过去。
“啊啊啊啊……”根本抵挡不住,一次齐射就倒下三百多名棒子。
瞬间四轮过去,现场只留下千把具尸体,还有那大将李宗立的靴子……
三日后,大将李宗立带着收拢的三千余手下翻山越岭,从汉城东门进了城,杨家军并没阻拦。
昌德宫内,光海君看着凄惨无比的大将李宗立,一只脚光着,头发披散着,左胳膊上往外渗着血水,脸色惨白,喃喃自语:“这如何是好,这如何是好啊!”这可是朝鲜仅有的一万精兵强将了,不堪那杨天一击啊。
短短半月,这位保养得宜的朝鲜国王白了大半头,他悔啊,怎么就糊涂了,非要跟那杨天过不去,生丝不能发财,不还有棉布跟药材么,都怪自己得瑟过头了。
“王上,臣自请去跟那杨天谈判。”李尔瞻慨然而出,一副忠心耿耿的作派。
“李卿,李卿是忠臣呐。”光海君感动的热泪盈眶,他好几次想派人去跟杨天谈判,可有了崔智秀的人头在先,没人敢去啊,如今李尔瞻在国难之际挺身而出,不愧是孤的忠臣。
“爱卿,一切小心。”
“请王上尽管放心,臣去了”
君臣两人依依惜别,光海君目中含着热泪,看着李尔瞻徐徐远去的背影,开口有了几丝哽咽:“李卿真壮哉乎”
一日后,李尔瞻回来了,“王上,那杨天说,说……”
“爱卿不必吞吞吐吐,快说。”
“恕臣无礼,那杨天说,除非王上亲自出城去见他,这还有的商量,其他一切免谈。”
“……孤,孤不去,”光海君才不傻,去了八成小命就没了,“众爱卿,你们看该如何是好?”
众思密达大臣相互看看,有的建议迁都,有的建议守城,议论纷纷。
这时,还是李尔瞻站出来,慷慨激昂道:“王上,我朝京城巍然雄城一座,易守难攻,那杨天不过是无萍无根的明人,谈何攻城,依臣看,咱们就在此守着…………”
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光海君听得大有道理,汉城五丈高的城墙,城头还有两门铁炮,就是两门土筒子城内将近一万精兵,何足俱哉
“就听爱卿的,孤与众卿誓死守城!”
众大臣齐声躬身慨然道:“臣,誓与王上共存亡。”
剧,五
五月二十八日,天气晴朗,汉城南面海上带着些许暖意的海风吹来,颇让人感到心情畅快,光海君却是愁容满面,如今汉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一里处都有那杨天的两千多手下驻守,这回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汉城南城门南面一里处,杨天看了看天色,日头快要当中,费了将近一个月调兵,四面合围已成,淡淡下令:“开始吧。”
“是。”
篷布掀开,十门泛着青色,有炮架支着的铜炮一字摆开,五架二百斤的铜炮,五架五百斤的,杨天等了一个月等的就是这个。
每门炮两侧站着三名炮手,旁边碳盆往外冒着灰白色的烟气,一切准备就绪。
“仰射一轮,看看效果。”
“是。”
炮手都是新手,有些紧张的在那忙碌着,罗雅各来来回回指点着,用沙土麻袋埋好底座,定好仰角,点燃引信。
“哧哧砰!”
十颗最少都在五斤重的铁球先后极速从炮口射出,划了大体相同的弧线,眨两次眼的工夫……
汉城南城头这一段城墙,镇守大将李国兴带着几百名棒子兵站在城头上百无聊赖看着南面杨天他们。
“你杨天是能打,可我们不出去就在城里守着,我看你们怎么攻进来。”李国兴在那得意的想着,自家城头上可还有两门大炮,敢靠近一百丈的范围就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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