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想太多,这是我帮他治花柳病的诊金。”
“啊?”月念悠下巴险些脱臼,“沈夫子,他有花柳病?”
这也太疯狂了吧!要知道他在丫环圈子里听说过,沈容对女人从没好脸色,他院子里一个丫环都没有,府里丫环都以为他是个龙阳,沈容要是得了花柳病,总不会是因为跟他那书童……
还是说,他除了书童之外,还有别的相好的,而且不止一个?那也太劲爆了吧!
凌楚楚点了点头,嫌弃无比地说:“你别看他温文尔雅一本正经的,性子可风流得很,那天我替他治病,险些就被他给……
还好我会点功夫逃了出来,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叫你去揍他?”
月念悠惊得瞠目结舌,接着他问她:“沈容有花柳病,你是怎么发现的,”他为人师表,总不会亲口跟凌楚楚说,这也太丢人了。
“此事说来也巧,我前几日出府到医馆找活,刚好撞见他在那里治病,他也认出我来了,所以那天他用我出府的事作要挟想非礼于我,我挣扎之下打伤了他。
因为怕他报复泄漏秘密,所以下了狠手想置他于死地,没想到他竟然没死,我实在没了办法想请你去做了他,你不答应,我就亲自去了,没想到这一去,竟发现他武功高强,我险些被他生米煮成熟饭……”
说到此处,凌楚楚忍不住叹了口气,眼里写满了委屈,“也不知他是良心发现了还是怕东窗事发,最后把我给放了,还给了封口费,让我替他将此事保密。
我与他商议往后井水不犯河水,给他写了治花柳病的方子,又为之前打他的事道了歉,他满口答应,可是此人诡计多端,说不定往后还会想办法为难我,所以我思来想去,只得出此下策把你逼回来,要是沈容下次再想对我行非礼之事,我真怕被他……”
说到最后,凌楚楚红着脸咬住了下唇,苍白的小脸上柔弱更甚,惹人心疼。
月念悠听着她的话,回想起那天她回来时嘴唇红肿的脆弱模样,顿时怒火止不住地烧起来,眸光却蓦地幽暗了几分。
他紧攥起拳头对她道:“四小姐放心,我今晚就让他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凌楚楚却摇头反对,“不必了悠哥哥,我现在不想主动去招惹他,他的背景恐怕不止是一个书生这么简单,我只有尽量避免见他,要是避不开了你就跟我一起去,必要的时候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收敛收敛。”
“对不起,先前我误会了你,往后他再也别想动你一指头,若是动了,我就让他半身不遂。”月念悠咬牙切齿地说着,带着愧疚与怜惜的目光在她娇嫩可爱的唇瓣上流连。
该死的沈容,真是色胆包天,竟然连自己的学生也不放过,真是个衣冠禽兽!
凌楚楚将他的怒意和怜惜看在眼里,趁势娇声说道:“悠哥哥,这事不怪你,你不必自责,我只是被他亲了而已,又没有……”
他一眼将她瞪住,恨得额角青筋爆起,却不得不压抑着怒火,低声说道:“只是被亲了,而已?我真想把他的臭嘴割下来扔去茅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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